第78章 生与死的决定
沈天杀死那个苗疆老妇后，被炼制成傀儡的红衣女子便随着操纵者的死亡而失去了自主意识。
她便呆呆的低着头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看起来活着的尸体。
沈天试探了下，确定对方确实不会再有所攻击他的动作后，这才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一个正常人被炼制成傀儡，这可不像生病、受伤那样轻松可以治疗好，甚至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变成这幅样子已经很有可能没救了。
想到这里，看着那个死掉的苗疆老人，少年的眼神中再度闪过了一抹杀意。
对于枕无忧，他的感官还是不错的，毕竟能够为了一些普通人从而将那个银花婆婆从苗疆追到这中原地带，无论如何她的心性和品行都是非常好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实力的问题了，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规则下。
惩恶扬善，做好事，做坏事，好像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唯一可以讲的道理，好像只有你自身的实力才是对一切事物的解释。
但显然，他眼前的这个红衣女子并没有这份“道理”。
要不是他的实力胜过了那位银花婆婆的姐妹，恐怕他今日的下场，最好也就是变成同对方一样的傀儡，差一点的，则是变成了那数量庞大的尸人中的一员。
这就是这个世界，这就是这个世道。
沈天绕开了前方的红衣女子，向着那个苗疆老人的尸体处走去。
看能不能从她的尸体上，找到可以帮助她的东西。
但随着一通寻找，他并没有找到有关和尸人的东西，这个老人的身上，除了带着一些毒药外，便再也别余的东西了。
这也让少年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破灭掉了。
仿佛是为了报复一般，对于眼前的这具尸体，他直接用挥刀斩砍成了一堆肉泥。
任凭那血肉被从空中落下的大雨给冲刷的一干二净。
既做伤天害理之事，哪有保存尸身完整之理。
对她造成的下场，除了有为那位红衣女子的不慨外，还有对那些残害在她手中的家破人亡的诸人的报复。
做完这件事后，他才再次向着红衣女子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这具没了意识的傀儡，少年的心中闪过一抹不忍和杀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动手。
或许，对于死亡，该给她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因此，少年不断用慧心神灵决的效果刺激着对方的意识，想要让对方在选择死亡前能够有最后片刻的清醒。
这是一个对将死之人的慷慨给予。
于是，在那个阴云密布的黑夜，风雨交加且遍布着血腥味的小镇内，少年不断用着他的功法，刺激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功夫不负有心人，沈天前方的红衣女子，她的意识也是出现了渐渐的清醒。
雨水从她的脸上落下，混合着她流出的泪水滴落到了地上，而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位被号称搏命剑的女子，显然明白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很多话想要说给对方，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她那不能发声的唇角，微微颤动着向着对方吐露出了三个字的形状。
‘杀——了——我……’
这是她不能发声的意志留下的话语，即便沈天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是从红衣女子的眼神中的情绪和唇角上的颤动，他沉默的读懂了对方未说出的话。
平白无故的，一声惊雷响彻在了两人的头顶，同时带着一条闪电扔向了人间，在雷与电交接的那一瞬间，半边夜晚都被它们照亮。
而借助着这抹光，少年也看清了女子脸上流出的血泪，以及那祈求的看着他的期盼目光。
“好。”
他答应了下来，算是给予了对方安心的承诺。
听到他口中说出的好字，枕无忧眼角的血泪流淌的更多了，此时的她完全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对抗着那即将消散下去的意识，即便此刻她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她也不想要再变回先前那种无意识的样子了。
就算死，她也要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死亡。
红衣女子的唇角，也是再次的微微颤动的开口道：
‘谢——谢……’
沈天越来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何时已然拿出了他的那把翠竹剑，并且瞄向了对方的脖子处，准备给对方一个体面的痛快。
而就在他要动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后却是出现了一道攻击，同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师姐……”
沈天很轻松的就避开了那道攻击，而他将目光望过去，就看到在枕无忧的身前多出了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而这个黑衣人，便是先前不久他曾碰到过向他询问师姐的那个人。
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这个黑衣少女口中的师姐，竟然是他认识的红衣女子枕无忧。
有的时候，真的是不得不感慨，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巧合。
那黑衣少女用攻势将他逼退后，就用剑指着他并且恶狠狠的开口问道：
“你是谁？你刚才想对我枕师姐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黑衣少女显然还没有发现她那位师姐的异常，毕竟在她刚才视线里看到的，是这个少年想要对她师姐行不轨之事。
因此她的重心都在眼前少年的身上，并没有察觉到她身后那位红衣女子的异常。
而恰巧这时，天空再度划过了一道闪电，借助着闪电的光，少女也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让祂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脱口道：
“是你？”
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在不久前，他们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
沈天看到那个黑衣少女喊枕无忧师姐，便知道她应该也是玲珑坊的人。
而此时黑衣少女的出现，可谓是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毕竟以他和枕无忧的关系，可是没有那份权利帮对方决定生死的。
而此时黑衣少女的到来，倒是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因此，对于对方刚才的偷袭他并没有恼怒，反而是向着她讲述起了这整件事的始末原因。
直到最后，他才向着对面的黑衣少女抛出了那个关键性的选择问题，
“刚才枕姑娘让我杀了她，可我同她的关系终究只是数面之缘，还没有到帮她决定生死的那种关系，此刻既然你来了，那么这件事便由你做决定吧。”
“是杀还是别的办法，都由你做决定好了。”
对于杀妖，或者杀那些该杀之人，他向来都是无所顾忌的，可对于亲手杀死一个朋友，这绝对不是他喜欢干的事情。
因此，他将这个机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对面的那个身为枕无忧师妹的黑衣少女。
此时的黑衣少女，早已脱下了斗笠抱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泣不成声。
只见她抱着红衣女子哽咽的哭泣着，“师姐……”
她便呆呆的低着头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看起来活着的尸体。
沈天试探了下，确定对方确实不会再有所攻击他的动作后，这才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一个正常人被炼制成傀儡，这可不像生病、受伤那样轻松可以治疗好，甚至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变成这幅样子已经很有可能没救了。
想到这里，看着那个死掉的苗疆老人，少年的眼神中再度闪过了一抹杀意。
对于枕无忧，他的感官还是不错的，毕竟能够为了一些普通人从而将那个银花婆婆从苗疆追到这中原地带，无论如何她的心性和品行都是非常好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实力的问题了，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规则下。
惩恶扬善，做好事，做坏事，好像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唯一可以讲的道理，好像只有你自身的实力才是对一切事物的解释。
但显然，他眼前的这个红衣女子并没有这份“道理”。
要不是他的实力胜过了那位银花婆婆的姐妹，恐怕他今日的下场，最好也就是变成同对方一样的傀儡，差一点的，则是变成了那数量庞大的尸人中的一员。
这就是这个世界，这就是这个世道。
沈天绕开了前方的红衣女子，向着那个苗疆老人的尸体处走去。
看能不能从她的尸体上，找到可以帮助她的东西。
但随着一通寻找，他并没有找到有关和尸人的东西，这个老人的身上，除了带着一些毒药外，便再也别余的东西了。
这也让少年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破灭掉了。
仿佛是为了报复一般，对于眼前的这具尸体，他直接用挥刀斩砍成了一堆肉泥。
任凭那血肉被从空中落下的大雨给冲刷的一干二净。
既做伤天害理之事，哪有保存尸身完整之理。
对她造成的下场，除了有为那位红衣女子的不慨外，还有对那些残害在她手中的家破人亡的诸人的报复。
做完这件事后，他才再次向着红衣女子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这具没了意识的傀儡，少年的心中闪过一抹不忍和杀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动手。
或许，对于死亡，该给她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因此，少年不断用慧心神灵决的效果刺激着对方的意识，想要让对方在选择死亡前能够有最后片刻的清醒。
这是一个对将死之人的慷慨给予。
于是，在那个阴云密布的黑夜，风雨交加且遍布着血腥味的小镇内，少年不断用着他的功法，刺激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功夫不负有心人，沈天前方的红衣女子，她的意识也是出现了渐渐的清醒。
雨水从她的脸上落下，混合着她流出的泪水滴落到了地上，而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位被号称搏命剑的女子，显然明白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很多话想要说给对方，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她那不能发声的唇角，微微颤动着向着对方吐露出了三个字的形状。
‘杀——了——我……’
这是她不能发声的意志留下的话语，即便沈天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是从红衣女子的眼神中的情绪和唇角上的颤动，他沉默的读懂了对方未说出的话。
平白无故的，一声惊雷响彻在了两人的头顶，同时带着一条闪电扔向了人间，在雷与电交接的那一瞬间，半边夜晚都被它们照亮。
而借助着这抹光，少年也看清了女子脸上流出的血泪，以及那祈求的看着他的期盼目光。
“好。”
他答应了下来，算是给予了对方安心的承诺。
听到他口中说出的好字，枕无忧眼角的血泪流淌的更多了，此时的她完全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对抗着那即将消散下去的意识，即便此刻她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她也不想要再变回先前那种无意识的样子了。
就算死，她也要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死亡。
红衣女子的唇角，也是再次的微微颤动的开口道：
‘谢——谢……’
沈天越来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何时已然拿出了他的那把翠竹剑，并且瞄向了对方的脖子处，准备给对方一个体面的痛快。
而就在他要动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后却是出现了一道攻击，同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师姐……”
沈天很轻松的就避开了那道攻击，而他将目光望过去，就看到在枕无忧的身前多出了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而这个黑衣人，便是先前不久他曾碰到过向他询问师姐的那个人。
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这个黑衣少女口中的师姐，竟然是他认识的红衣女子枕无忧。
有的时候，真的是不得不感慨，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巧合。
那黑衣少女用攻势将他逼退后，就用剑指着他并且恶狠狠的开口问道：
“你是谁？你刚才想对我枕师姐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黑衣少女显然还没有发现她那位师姐的异常，毕竟在她刚才视线里看到的，是这个少年想要对她师姐行不轨之事。
因此她的重心都在眼前少年的身上，并没有察觉到她身后那位红衣女子的异常。
而恰巧这时，天空再度划过了一道闪电，借助着闪电的光，少女也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让祂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脱口道：
“是你？”
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在不久前，他们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
沈天看到那个黑衣少女喊枕无忧师姐，便知道她应该也是玲珑坊的人。
而此时黑衣少女的出现，可谓是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毕竟以他和枕无忧的关系，可是没有那份权利帮对方决定生死的。
而此时黑衣少女的到来，倒是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因此，对于对方刚才的偷袭他并没有恼怒，反而是向着她讲述起了这整件事的始末原因。
直到最后，他才向着对面的黑衣少女抛出了那个关键性的选择问题，
“刚才枕姑娘让我杀了她，可我同她的关系终究只是数面之缘，还没有到帮她决定生死的那种关系，此刻既然你来了，那么这件事便由你做决定吧。”
“是杀还是别的办法，都由你做决定好了。”
对于杀妖，或者杀那些该杀之人，他向来都是无所顾忌的，可对于亲手杀死一个朋友，这绝对不是他喜欢干的事情。
因此，他将这个机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对面的那个身为枕无忧师妹的黑衣少女。
此时的黑衣少女，早已脱下了斗笠抱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泣不成声。
只见她抱着红衣女子哽咽的哭泣着，“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