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巅峰气血
夜空繁星闪烁，明月高悬。
徐先生背着李知微走在河畔小路上。
李知微满身酒气，睡得香甜，嘴巴微动像是梦中进食，口水流淌而出。
徐先生无奈摇头，凡间酒岂能醉倒武道巅峰的李知微？确实，这点酒气对于李知微来讲，气血微震便可将其消散，但似乎她并没有这样做。
人有些时候并不是想喝酒，而是想醉罢了。
走进院中，在两人惊讶的眼神中背着李知微走上二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自己则躺入摇椅中，很快，便陷入睡梦中。
次日醒来，李知微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梦，但醒来时却忘记梦中事物，睁开美目全身酸痛不已，气血微动将酸痛感去除，这是在哪？掀开被褥，看着身上的捕快服，想起昨日与先生去镇守府私宅吃酒。
糟了，李知微掀掉被褥起身，便见到徐先生端着托盘上来，刚好看到长发凌乱的李知微…两人四目相对…李知微闭上眼睛，太…过羞耻。
醒了？徐先生并没说什么，语气温和道；来，起来吃饭。
李知微愣神片刻，乖乖坐到凳子上。
徐先生走到她背后，动作轻盈帮她拆掉凌乱长发上的木簪，柔顺墨发如瀑布般散落，徐先生这时手多出一柄玉梳，为其梳理好墨发扎起，然后将木簪插入，好了。
昨日知微喝了许多烈酒，不宜吃肉类。两人面对面坐下，徐先生笑道；多喝点白粥，这是酸黄瓜，微甜。
昨日…知微醉酒了？她自己知道自己醉酒后的状态，有些羞涩，便试探性问道；知微可有做出格的事情？
知微让在下跪着，徐先生淡淡道；在下自然是肯不答应的…
李知微….然后呢？
在下不肯，知微欲想打在下…
呃…李知微失神片刻，低声道；那知微出手打先生了吗？
呵呵…知微自然打不到在下，徐先生含笑道；不过呢，他们倒是被知微按在地上。
那还好。李知微细想之下，自己不可能打得过眼前的男人，不然在星月楼早被自己绞碎丢入深山喂凶兽。
先生，今日可要出门？
先喝粥，喝完再说。
两人安静的喝着白粥，画面很是和谐，宁静，惬意。
楼下院内。
师父…
有事？
昨晚楼主被先生背回家。方苗儿没忍住问道；楼主会不会受伤了？
…你倒是天真，月使英俊的脸庞笑意连连，突然想到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忍不住发颤，沉声道；小姐应该是醉酒了。
什么？方苗儿瞪大双眼；楼主怎么可能喝醉？什么酒能醉倒…
呵呵，你不懂，有些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月使笑道；你赶紧登堂入室踏入武夫之列，忍不住有些想揍你，你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语。
方苗儿…哪里愚蠢了？我以为楼主出门受伤，不由有些担心嘛。
啪，洞察细微，是星月楼每个弟子基本功，小姐脸色酡红，浑身散发着酒气，这点眼力还没有？月使血鞭狠狠抽在他背部，疼的方苗儿惨叫连连。
方苗儿双目赤红道；师父…弟子现在眼中全是血红色，鼻腔皆是气血之味…如何知晓…
嗯？还敢跟我顶嘴？啪啪啪，数道气血鞭影呈现，院内惨叫声连绵不绝。
这时，徐先生一袭灰色素袍从二楼下来问道；这样有用？
月使血鞭消散，尴尬笑应；先生有所不知，此法有助于气血沸腾，让身体尽快吸收气血丹的力量。
原来如此，你辛苦了，继续，不要停。说完走出院子。
方苗儿…
片刻后，李知微一袭青色素袍从二楼缓缓而下，经过时，冷不丁问了句；你昨晚可有看见什么？
月使闻言，顿时汗流浃背，拱手低头回应；小姐，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把厨内所有的碗刷一百遍。李知微说完直径走出院子。
月使…
师父…
啪啪啪。院中鞭影连连，惨叫声连绵不绝。
二人没理会方苗儿的惨叫，徐先生自顾自往前走，李知微后面跟着他，很快，两人来到一处浅滩，河边停泊着不少船只。
徐先生跳上扁舟之中，李知微朝看船老汉丢出些许碎银，随即也跳上船，气血微动，船只自行朝支流中间飘去。
清晨微凉，水面飘散着雾气，鱼儿纷纷探头吐息，船只破水而行，越是往前白雾越浓郁，徐先生负手立于船头仰望天际，如此姿态在李知微眼中，犹如仙人立于云雾之中，缥缈之意与先生融合一体，不由看着有些失神，喃喃自语道；这世间真有仙人吗？
这时，徐先生转头，含笑朝她招招手，李知微向前与其并肩而立船头，身体随着船只破开一层层迷雾，霎那间李知微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似乎是巅峰桎梏松动。
李知微闭眼沉入意识，立青峰之顶，仰望无穷天际，伸手仿佛能触手可及天空，却是遥不可及的苍白，此时的李知微仿佛感受到天地的亲睐，伸手探入云层，以为能触摸天地，手掌紧握，云朵散去，手中空空无物。
唉..李知微睁眼，尽显失落之色。
知微似乎摸到造极之意？
李知微摇摇头；依旧遥不可及，美目直视前方浓雾，眼露坚定之色；知微定能破除迷雾，寻得造极真意。
嗯，知微无需着急，徐先生颔首道；太过强求可能容易适得其反，顺其自然即可。
先生可愿陪知微，踏足巅峰，寻得造极。李知微侧头看向徐先生。
徐先生平静道；若是知微心之所求，在下自然愿意，原本也是当初之约。
当初约定吗？我等现在去何方？
去巅峰看看。
李知微内心泛起涟漪，嫣然笑意；嗯，去巅峰看看。
两人不在言语，静静的立于船头，小船驶入江河之中，逆流而上，入深林之间，水道渐窄，水流端急，小船依旧不急不缓平稳向前，凿破水花，飞跃而起，乘汹涌而行，直达山峰后，船只飞跃而起，急速下坠，四周狂风骤起，望眼广阔江河，大道渐宽，船只稳稳落于浪尖，但此处浑浊江流翻滚，暗藏旋涡，小船猛然发力挣脱旋涡，朝前方急射行驶，任由水面如何汹涌，小船依旧能安稳前行。
大半刻钟过后，微凉渐去，温热阳光洒下暖意，江流逐渐平缓，在烈日照射下水波粼粼，着实有些刺眼。
这时，李知微突然将面纱取出遮住那张绝美的脸庞，徐先生眺望水面，远处驶来高大楼船，此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尾部高昂翘起，两侧有银光闪烁似乎用精钢制成的护板，楼船为三层，远远看去，三层甲板上隐隐人影走动。
玄武楼船。李知微认出此船，指着随风飘扬的黑白船帆，上面赫然呈现玄武二字。
国都玄武卫？徐先生问道。
应该是，李知微道；李年华登基之后，大肆建造楼船，前面这艘楼船长二十余丈，高四丈，这种船制，应该是玄武卫。
大肆造船…看来武帝其心甚大。
李知微点点头道；玄帝止步于沧海，李年华觉似闭门造车不可取，这些年增加各大郡都税收，大肆建造楼船，欲跨沧海，探索未知。
也正常，人与武道即是一样，踏足登峰，哪怕向死而生，依旧勇往向前，探索未知天地。徐先生笑道；这便是人之乐趣所在。
那先生乐趣在何处？
徐先生指着驶来的楼船含笑道；无事找事，便是在下的乐趣。
李知微…还得是先生你。面纱之下轻笑不已。
不要显得太过刻意，我等与其擦肩而过即可。徐先生笑道；江流如此广阔，突然出现一叶扁舟，想必对方也会好奇。
李知微笑了笑，利用气血控制小船与楼船缓缓靠近，随即擦肩而过，徐先生仰头望去，这船有些高啊，不知对方会不会发现我等。
此时，楼船之上的房间。
大人，前方水面发现一对男女，正向楼船驶来。
有意还是无意？
看似无意，实则暗藏靠近之意。
徐先生…
那便无需理会，房内男人道；吩咐下去，加快前进速度，江河水中凶兽肯定不少，楼船未必扛得住，时刻叮嘱探查的人注意水下动向，天黑之前必须赶到镇区码头。
是，大人。
片刻后，小船与楼船擦肩而过，渐行渐远，徐先生不由扭头，眨眨眼怀疑自己的判断；对方走了，没一丝迟疑，哪怕喊住二人，随便问两句话也行。
对方似乎有些急切，与小船交汇后，楼船便开始加速，破浪而行。
李知微看着徐先生吃瘪，面纱之下‘噗’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惹来徐先生淡淡的目光；知微可是在笑？
咳咳，李知微连忙用咳嗽掩饰笑意，幸好带着面纱，先生也没法看见，随即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别看此处江河表面平静，实则水底凶险无比，辽阔的江河可是凶兽的温床，玄帝为何止步于沧海，正是因为水底藏有无数凶首。
原来如此。那为何我等行驶至此，也未受到凶兽的攻击。徐先生有些好奇。
天色尚早，还未至黑夜，再者…是因为这个…李知微指尖浮起一团金色气血。
这时？徐先生用手指戳了戳金色气血，咦，它竟会动？只见金色气血受到外部刺激，在指尖不停变换形状，李知微笑着解释道；这便是炉火之上，巅峰的气血，水下凶兽闻此气息自然避之不及，除非这片江河之中也存在堪比巅峰之境的凶兽。
原来如此，知微身上有意无意散发着巅峰气息，凶兽自然避之不及？
先生当真不懂？
不懂…徐先生颔首，神态诚恳道；在下确实不懂武道。
徐先生背着李知微走在河畔小路上。
李知微满身酒气，睡得香甜，嘴巴微动像是梦中进食，口水流淌而出。
徐先生无奈摇头，凡间酒岂能醉倒武道巅峰的李知微？确实，这点酒气对于李知微来讲，气血微震便可将其消散，但似乎她并没有这样做。
人有些时候并不是想喝酒，而是想醉罢了。
走进院中，在两人惊讶的眼神中背着李知微走上二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自己则躺入摇椅中，很快，便陷入睡梦中。
次日醒来，李知微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梦，但醒来时却忘记梦中事物，睁开美目全身酸痛不已，气血微动将酸痛感去除，这是在哪？掀开被褥，看着身上的捕快服，想起昨日与先生去镇守府私宅吃酒。
糟了，李知微掀掉被褥起身，便见到徐先生端着托盘上来，刚好看到长发凌乱的李知微…两人四目相对…李知微闭上眼睛，太…过羞耻。
醒了？徐先生并没说什么，语气温和道；来，起来吃饭。
李知微愣神片刻，乖乖坐到凳子上。
徐先生走到她背后，动作轻盈帮她拆掉凌乱长发上的木簪，柔顺墨发如瀑布般散落，徐先生这时手多出一柄玉梳，为其梳理好墨发扎起，然后将木簪插入，好了。
昨日知微喝了许多烈酒，不宜吃肉类。两人面对面坐下，徐先生笑道；多喝点白粥，这是酸黄瓜，微甜。
昨日…知微醉酒了？她自己知道自己醉酒后的状态，有些羞涩，便试探性问道；知微可有做出格的事情？
知微让在下跪着，徐先生淡淡道；在下自然是肯不答应的…
李知微….然后呢？
在下不肯，知微欲想打在下…
呃…李知微失神片刻，低声道；那知微出手打先生了吗？
呵呵…知微自然打不到在下，徐先生含笑道；不过呢，他们倒是被知微按在地上。
那还好。李知微细想之下，自己不可能打得过眼前的男人，不然在星月楼早被自己绞碎丢入深山喂凶兽。
先生，今日可要出门？
先喝粥，喝完再说。
两人安静的喝着白粥，画面很是和谐，宁静，惬意。
楼下院内。
师父…
有事？
昨晚楼主被先生背回家。方苗儿没忍住问道；楼主会不会受伤了？
…你倒是天真，月使英俊的脸庞笑意连连，突然想到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忍不住发颤，沉声道；小姐应该是醉酒了。
什么？方苗儿瞪大双眼；楼主怎么可能喝醉？什么酒能醉倒…
呵呵，你不懂，有些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月使笑道；你赶紧登堂入室踏入武夫之列，忍不住有些想揍你，你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语。
方苗儿…哪里愚蠢了？我以为楼主出门受伤，不由有些担心嘛。
啪，洞察细微，是星月楼每个弟子基本功，小姐脸色酡红，浑身散发着酒气，这点眼力还没有？月使血鞭狠狠抽在他背部，疼的方苗儿惨叫连连。
方苗儿双目赤红道；师父…弟子现在眼中全是血红色，鼻腔皆是气血之味…如何知晓…
嗯？还敢跟我顶嘴？啪啪啪，数道气血鞭影呈现，院内惨叫声连绵不绝。
这时，徐先生一袭灰色素袍从二楼下来问道；这样有用？
月使血鞭消散，尴尬笑应；先生有所不知，此法有助于气血沸腾，让身体尽快吸收气血丹的力量。
原来如此，你辛苦了，继续，不要停。说完走出院子。
方苗儿…
片刻后，李知微一袭青色素袍从二楼缓缓而下，经过时，冷不丁问了句；你昨晚可有看见什么？
月使闻言，顿时汗流浃背，拱手低头回应；小姐，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把厨内所有的碗刷一百遍。李知微说完直径走出院子。
月使…
师父…
啪啪啪。院中鞭影连连，惨叫声连绵不绝。
二人没理会方苗儿的惨叫，徐先生自顾自往前走，李知微后面跟着他，很快，两人来到一处浅滩，河边停泊着不少船只。
徐先生跳上扁舟之中，李知微朝看船老汉丢出些许碎银，随即也跳上船，气血微动，船只自行朝支流中间飘去。
清晨微凉，水面飘散着雾气，鱼儿纷纷探头吐息，船只破水而行，越是往前白雾越浓郁，徐先生负手立于船头仰望天际，如此姿态在李知微眼中，犹如仙人立于云雾之中，缥缈之意与先生融合一体，不由看着有些失神，喃喃自语道；这世间真有仙人吗？
这时，徐先生转头，含笑朝她招招手，李知微向前与其并肩而立船头，身体随着船只破开一层层迷雾，霎那间李知微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似乎是巅峰桎梏松动。
李知微闭眼沉入意识，立青峰之顶，仰望无穷天际，伸手仿佛能触手可及天空，却是遥不可及的苍白，此时的李知微仿佛感受到天地的亲睐，伸手探入云层，以为能触摸天地，手掌紧握，云朵散去，手中空空无物。
唉..李知微睁眼，尽显失落之色。
知微似乎摸到造极之意？
李知微摇摇头；依旧遥不可及，美目直视前方浓雾，眼露坚定之色；知微定能破除迷雾，寻得造极真意。
嗯，知微无需着急，徐先生颔首道；太过强求可能容易适得其反，顺其自然即可。
先生可愿陪知微，踏足巅峰，寻得造极。李知微侧头看向徐先生。
徐先生平静道；若是知微心之所求，在下自然愿意，原本也是当初之约。
当初约定吗？我等现在去何方？
去巅峰看看。
李知微内心泛起涟漪，嫣然笑意；嗯，去巅峰看看。
两人不在言语，静静的立于船头，小船驶入江河之中，逆流而上，入深林之间，水道渐窄，水流端急，小船依旧不急不缓平稳向前，凿破水花，飞跃而起，乘汹涌而行，直达山峰后，船只飞跃而起，急速下坠，四周狂风骤起，望眼广阔江河，大道渐宽，船只稳稳落于浪尖，但此处浑浊江流翻滚，暗藏旋涡，小船猛然发力挣脱旋涡，朝前方急射行驶，任由水面如何汹涌，小船依旧能安稳前行。
大半刻钟过后，微凉渐去，温热阳光洒下暖意，江流逐渐平缓，在烈日照射下水波粼粼，着实有些刺眼。
这时，李知微突然将面纱取出遮住那张绝美的脸庞，徐先生眺望水面，远处驶来高大楼船，此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尾部高昂翘起，两侧有银光闪烁似乎用精钢制成的护板，楼船为三层，远远看去，三层甲板上隐隐人影走动。
玄武楼船。李知微认出此船，指着随风飘扬的黑白船帆，上面赫然呈现玄武二字。
国都玄武卫？徐先生问道。
应该是，李知微道；李年华登基之后，大肆建造楼船，前面这艘楼船长二十余丈，高四丈，这种船制，应该是玄武卫。
大肆造船…看来武帝其心甚大。
李知微点点头道；玄帝止步于沧海，李年华觉似闭门造车不可取，这些年增加各大郡都税收，大肆建造楼船，欲跨沧海，探索未知。
也正常，人与武道即是一样，踏足登峰，哪怕向死而生，依旧勇往向前，探索未知天地。徐先生笑道；这便是人之乐趣所在。
那先生乐趣在何处？
徐先生指着驶来的楼船含笑道；无事找事，便是在下的乐趣。
李知微…还得是先生你。面纱之下轻笑不已。
不要显得太过刻意，我等与其擦肩而过即可。徐先生笑道；江流如此广阔，突然出现一叶扁舟，想必对方也会好奇。
李知微笑了笑，利用气血控制小船与楼船缓缓靠近，随即擦肩而过，徐先生仰头望去，这船有些高啊，不知对方会不会发现我等。
此时，楼船之上的房间。
大人，前方水面发现一对男女，正向楼船驶来。
有意还是无意？
看似无意，实则暗藏靠近之意。
徐先生…
那便无需理会，房内男人道；吩咐下去，加快前进速度，江河水中凶兽肯定不少，楼船未必扛得住，时刻叮嘱探查的人注意水下动向，天黑之前必须赶到镇区码头。
是，大人。
片刻后，小船与楼船擦肩而过，渐行渐远，徐先生不由扭头，眨眨眼怀疑自己的判断；对方走了，没一丝迟疑，哪怕喊住二人，随便问两句话也行。
对方似乎有些急切，与小船交汇后，楼船便开始加速，破浪而行。
李知微看着徐先生吃瘪，面纱之下‘噗’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惹来徐先生淡淡的目光；知微可是在笑？
咳咳，李知微连忙用咳嗽掩饰笑意，幸好带着面纱，先生也没法看见，随即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别看此处江河表面平静，实则水底凶险无比，辽阔的江河可是凶兽的温床，玄帝为何止步于沧海，正是因为水底藏有无数凶首。
原来如此。那为何我等行驶至此，也未受到凶兽的攻击。徐先生有些好奇。
天色尚早，还未至黑夜，再者…是因为这个…李知微指尖浮起一团金色气血。
这时？徐先生用手指戳了戳金色气血，咦，它竟会动？只见金色气血受到外部刺激，在指尖不停变换形状，李知微笑着解释道；这便是炉火之上，巅峰的气血，水下凶兽闻此气息自然避之不及，除非这片江河之中也存在堪比巅峰之境的凶兽。
原来如此，知微身上有意无意散发着巅峰气息，凶兽自然避之不及？
先生当真不懂？
不懂…徐先生颔首，神态诚恳道；在下确实不懂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