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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反了她了

    怕不是杨馨儿吧!

    因为把赵耀祖从杨馨儿身边夺了过来,生怕她想不开或来侯府惹事。

    这才打发赵香凝去盯着人开解。

    赵香凝觑着崔令宜的神情,扯着崔令宜的袖子撒娇:“嫂子可是生我气了?”

    “没有。”

    崔令宜平淡地回了一句,继续看起了手里的书来。

    见崔令宜脸上平静,并没恼她的意思。

    赵香凝这才放下心来,撒娇着抽走崔令宜手中的书,娇嗔道:“嫂嫂还说没生凝儿的气呢?人家好不容易回来找嫂嫂说说话,您却只管看书,都没理人家~”

    崔令宜睨了她一眼,笑道:“那便聊聊你这趟去无间寺的趣事吧。”

    一谈及无间寺,赵香凝顿时不自在的转移了话题:“哎呀,那寺庙哪有什么趣的,嫂嫂又不是没去过。”

    赵香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发现崔令宜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少顷,她唤了一句:“嫂嫂~”

    赵香凝绞着手里的绢子,看着崔令宜试探道:“祖母她——可有看好的世家公子?”

    崔令宜似笑非笑的看了赵香凝一眼,心中讽刺着,赵香凝如此的忐忑不安,怕是知道赵老夫人也看不上英国公府的那个纨绔的吧。

    真不愧是一家人,心机如出一辙。

    老的不想小的嫁给纨绔,打着长嫂为母的名头,将得罪人的事儿交给自己。

    小的生怕老的不同意自己嫁给心上人,拼了命的套话,游说她,转头便同赵老夫人说,那是嫂子也看好的人。

    回头出了个什么事,便是她这个当嫂子的背锅。

    左右都是她不讨好。

    崔令宜轻呷了一口茶,淡淡地开了口:“祖母见多识广,她挑的,自然都是好的。”

    这一世,她绝不当那棒打鸳鸯的刽子手。

    闻言,赵香凝闷闷不乐地垂下了头,嘟囔着:“祖母挑的,自然是好的。”

    却不是她想要的。

    崔令宜并不想花心思去开解赵香凝。

    她能开解那杨馨儿,自也能开解自己,又何须她多费口舌。

    有这时间,还不如小睡一会,好好歇一歇。

    想着,崔令宜捂嘴打了个哈欠。

    赵香凝再没眼色,也只能告退:“既然嫂嫂乏了,那凝儿便不叨扰了,嫂嫂歇着吧。”

    崔令宜笑了笑:“好,我小睡一会,便不留你了,下回再与我说说那无间寺的事。”

    赵香凝笑着应付了两句,匆忙离去。

    生怕崔令宜揪着无间寺的事问个不停。

    赵香凝走后,崔令宜当真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操劳多年,好不容易松懈下来,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另一头

    赵元启正请赵老夫人掌家几日,势要给崔令宜点颜色瞧瞧。

    正说着,叶姨娘身边的丫鬟来了,说是叶姨娘亲手熬了羹汤,要请赵元启过去品尝。

    赵老夫人闻言,冷笑了一句:“她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赵老夫人警告孙子道:“你要同崔氏置气,我不管你,但你莫要昏了头,把掌家权给了一个贱婢,叫侯府没脸。”

    提及叶姨娘,赵元启有些不屑:“也不看看她是个儿什么身份,也敢肖想侯府的掌家之位,就凭她也配?”

    赵老夫人呷了一口茶水,冷笑着接了话:“怕是见崔氏被夺了权,便昏了头的。”

    “正好你有些日子没去她的梅院了,今儿正好走一遭,顺道让她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睨了赵元启一眼,语含警告道:“别搅得侯府天翻地覆的,不得安宁。”

    “孙子省得的。”

    待赵元启走后,秋嬷嬷才上前来禀报,说是各个店铺与庄子的管事来了。

    赵老夫人有些诧异:“这个月崔氏还没接见他们?”

    秋嬷嬷道:“原先是要见的,这不,被启哥儿禁了足,便没见着~”

    赵老夫人翻了一下赵元启送来的帐簿,眉头蹙得更紧了。

    侯府各铺子的亏盈状态,赵老夫人一向是知道的。

    崔氏入门后接了中馈,她也乐得当这个甩手掌柜。

    虽说亏损比起之前,略有好转,但到底还是亏的呀!

    崔令宜拿嫁妆贴补侯府,赵老夫人睁只眼闭只眼,只当看不见。

    轮回她手里,赵老夫人便不再情愿了。

    她把帐本一合一推,连带把责任推了出去:“这侯府本就是崔氏掌家,老身我又不是那倚老卖老的刁蛮长辈,怎好因小辈之间的几句拌嘴便贸然插手府里的中馈事宜?还是让少夫人接见去罢。”

    秋嬷嬷捧着帐簿往与华院走了一转,没一会便又捧着回来了,神情有些为难:“少夫人说她办砸了吴府寿礼的事,惹了哥儿不痛快,万万不敢擅自出院门,免得哥们动怒——”

    崔令宜拒绝的意味很是明显。

    赵老夫人勃然大怒,拍桌而起:“还反了她了!”

    这时,管家又差人来请,说是管事们吵吵嚷嚷的,非要求见主子。

    赵老夫人无法,只得前去应对各个管事。

    与华院

    丫鬟步伐匆匆的入了内室:“果然不出少夫人意料,那些管事最终还是得手了。”

    崔令宜笑了笑。

    那些管事们个个都同水蛭一般的难缠。

    赵老夫人被刮下了一层油皮,自是要来寻她麻烦的。

    果不其然。

    次日,崔令宜的禁足便被解了。

    在她与赵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便听赵老夫人示意道:“你罚也罚了,启哥儿既解了你的禁足,府里的对牌你还是拿回去罢。”

    赵嬷嬷更是把装了中馈对牌与帐本的匣子抱了上来,搁在崔令宜边上的茶几上,交还中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崔令宜垂眸扫了那匣子一眼,便拒绝道:“夫君虽差人解了我的禁足,却不愿见我;管家一事,夫君不开口,我是万万不敢忤逆夫君意思的,还请祖母见谅才是。”

    赵老夫人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发作不得,只得强行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的死心眼呢?”

    她劝道:“你夫君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被人当众取笑是吃新妇嫁妆的软饭男,他一时心里有气也是有的,你怎能同他置气上了呢?”

    崔令宜答:“正因夫君是一家之主,我身为主母,才更要以身作则啊。”

    她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君要夺了我的掌家权,我怎可违背夫君意思?”

    见崔令宜油盐不进,始终不愿接回侯府的掌家权。

    赵老夫人怒了,将手里的茶盏砸向崔令宜脚下,斥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