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9
一个复杂的梦,太奇怪了,不过有点儿模糊。
开头我们学校承办奥运,需要大量人手当志愿者和进行晚会表演。
有个女生住在很远的贫民区,上学的路上遇见一个可以跟动物进行对话的男生,看见他和雨后的青蛙在交流。
不过男生几乎不开口。
因为太忙太赶和疫情等客观因素,总之没有很多人,一个礼堂就足够装下国内外的奥运健儿。
我去晚了,但阿娇和同学给我留了位置,我坐在他们中间,强忍着无聊直到晚宴时间。
有一些流言和勾心斗角的事,但太模糊了。
有一段,我不知道是放在中间还是放在最后,很乱。
后来出现了类似外星人的东西,或者说是宇宙自己的恶作剧,所有人被迫参与时空竞赛。
我们不停地去一个又一个空间,拥有各种能力,做出各种选择,再根据不同的选择前往不同的地方。
相当于有无数个分岔路口,一旦分开的人也许永远不会再相见。
你可以停留在某一个地方,但空间是不断刷新的,留下就意味着无限的循环,或者选择一直前进,到达最后的终点。
虽然不知道终点是什么,但总有终点。
我经历了很多,很久,时间快到看起来停滞不前,唯一一个清晰的画面,是我从云间跳下,去找我的朋友。
那个女生也是,见过的人不会再出现,陌生的面孔不断刷新,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过往,除了那个在巷口遇见的男生。
不过她很幸运,在通往下一个空间的出口,她遇见了等着她的人。
经过亿万次的计算,或者根本不需要计算,他精准地找到了她必然走过的路线,并终于赶上在出口迎接。
故事很浪漫,也终于迎来结局,无数个我们汇聚在终点,看见一切结束的光。
很恶心,一只丑陋的海洋软体动物蠕动着蜕下灰褐色的外皮,迎来再一次的新生,在景观水缸里舒展着五颜六色的触角。
我的视角被迫贴着它,直到看完全部过程。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一个细胞?所有人经历的所有时间,都只不过是蜕皮的一瞬而已。
死掉的失败的,变成被淘汰的一张皮,成功的新生的,组成它新的躯体。
成功之后一切照旧,我们似乎忘了所有事,社会重新运转,但从水缸外的世界看来,看见的只是它在进食。
那个女生成了它的头部细胞,成了它的眼睛。
她看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顾客走进来,跟老板买下了这只海洋里的虫子,付完钱后,弯下腰与她平视。
那是一张异常熟悉,却又更加成熟的面孔。
有一段,阿娇请我看的所有节目都取消了,我很不好意思,说要回请她看一场音乐剧,特别值,特别特别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