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调查 初现眉目
县衙正门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师爷带着赵捕头走的偏门。两人边走师爷便对着赵捕头说到。
“赵捕头，县令大人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县令大人的期望。”
赵捕头老母离世，这半月以来都在乡下为老母操持丧事，昨日才回到间华县。
此时赵捕头一头雾水，但是他可太了解孙县令这个顶头上司了。这人除了敛财和娶小妾，根本没有第三个爱好。
赵捕头义正言辞的拒绝：“若是替县令大人搜刮民脂民膏，在下是决计不干的。”
“知道赵捕头为人刚正，这次县令大人是真的有事所托。”
师爷并没有告诉赵捕头事情的真相，而是编造出了一个李捕头带着其他衙役下乡去查案的谎言，以此为借口让赵捕头留在县城中，维持局面。
赵捕头不解：“什么案子需要出动全部衙役？”
师爷挤眉弄眼：“都是上面的旨意。咱们这些人哪能知道呢？”
赵捕头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下来。
县衙门口挤满了衙役的家人，所有人都是面带泪水，人心惶惶的样子。
见到县衙里有人出来，全都涌了上来，将赵捕头围得水泄不通。
一群人又是哭喊，又是讲话，七嘴八舌地根本听不清楚。
赵捕头用尽力气大吼一声，才勉强让众人冷静了下来。
“诸位诸位，一个一个慢慢说，否则我根本就听不清楚。”
离赵捕头最近的女人说道：“赵捕头啊，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的冯六啊！”
赵捕头眉头一皱，反问到：“衙役们不是全都去乡下查案子了吗？”
“不是啊，李捕头昨夜在宜春院失踪的事情，现在全县城都知道了，我们家冯六昨晚也不见了，你说......”
赵捕头此时才明白过来，那师爷完全是想让自己出来迎接众人的怒火，他和县令好缩在县衙里不出来。
而就在所有人都去衙门口围堵赵捕头时，孙县令和师爷早就偷偷从偏门溜了出去。
等赵捕头将众人勉强安抚好之后，回到县衙后却发现孙县令和师爷早就不见踪影了。就连后院喂的那两只膘肥体壮的大狗都被牵走了。
孙县令想要回宅子里将自己的小妾们带上，却被师爷劝阻：“老爷，若是咱们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恐怕还没走到东良国，就要被江阳王发现了。”
孙县令脖子一梗：“他发现了又能如何？”
“老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有钱，到了哪里都是大爷，这漂亮的小妾，难道不是哪里都有吗？”
“说的也是，正好家里的我也有点看腻了，正好去东良国换新的。”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间华县的城门。
等孔佑和苗玄弈接到传信赶来时，整个间华县已经失踪了接近一半的人。
孔佑看着眼前一问三不知的赵捕头，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去给我找个知道的人回来，听懂了吗？”
赵捕头被孔佑的气势镇住了，连连点头称是。
“炼妖壶，有察觉到妖气吗？”
【没有】
赵捕头将清若恋带到孔佑面前，介绍到：“孔大人，这是宜春院的清若恋，在李铁失踪的当晚，清若恋一直和他在一起。”
宜春院这几日也有许多姑娘失踪，清若恋此时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完全没了当时的鲜活样子。
孔佑开口说道：“坐下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给我讲一讲。”
清若恋没想到眼前这个大人竟然让自己坐下说话，一时间心里酸酸的：“大人，小女子站着回话就行了。”
“坐吧，我看你脸色不好，别一会儿我还没问完，你就昏过去了。”
清若恋按照孔佑的要求，坐了下来，开始讲述那晚的事情。
“你是说，那李铁一连在你那里睡了好几晚？他一直如此吗？”
“回大人，那李铁喝醉时曾经抱怨过，说他妻子整日以泪洗面，他看着就觉得丧气，所以不愿意回家。而她妻子之所以整日哭泣，好像是因为她的弟弟失踪了。”
“所以说，李铁和衙役不是第一批失踪的人，在此之前还有别人失踪？”
清若恋低着头，小声地说：“小女子不知，这些也是李铁喝多了才与我讲的。”
孔佑将赵捕头叫了进来，让他把清若恋送回去。然后和苗玄弈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在夜里失踪的，眼下还是天光大亮，孔佑便往那李铁家里走去。
李铁失踪后，他的妻子几乎哭瞎了眼，整日坐在门口，逢人就说她的不幸，先是丢了弟弟，如今丈夫也失踪了。
眼下城中失踪人口越来越多，城里能离开的都离开了，李铁妻子再也找不到人诉苦，但是她仍旧每日都坐在自家门口哭。
李铁妻子见孔佑和苗玄弈往自己身边走来，连哭声都变得更大了一点。
“李氏，你先别哭了，我们是来帮你找人的，你能不能想想，你弟弟是为什么才失踪的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氏，先别哭了。”
“我的命好苦啊，我还活着做什么啊......”
就在此时，苗玄弈开口了。
“如果你不想活，要去死的话，我可以拿你的尸体喂我的虫子吗？”
苗玄弈掀开黑袍，各种各样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在李铁妻子身边翻滚着，像是一层不断涌动的黑色潮水。
李铁妻子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哆嗦着说：“我不想死，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苗玄弈有些失望的将虫子收回了黑袍里。
“说说吧，你弟弟为什么失踪？”
“我不知道啊，他就突然失踪了。”
“那他失踪前干过什么？”
李铁妻子想了很久，不确定的说：“他好像说要去给一个更夫家里送信儿，别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离开李铁家，孔佑又回到县衙找到赵捕头，让他将城里的更夫都叫过来。
赵捕头挠了挠脑袋：“大人，城里的更夫有许多都回乡下老家了，要把他们找回来吗？”
孔佑摇头表示不必：“将还在城中的更夫叫来就行。”
不一会儿，赵捕头就带了一位老更夫回来。
见孔佑一身道袍打扮，那老更夫情绪激动地对着孔佑大喊。
“没用的，得罪了灯神，间华县所有人都得死，谁来了也不行。”
“赵捕头，县令大人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县令大人的期望。”
赵捕头老母离世，这半月以来都在乡下为老母操持丧事，昨日才回到间华县。
此时赵捕头一头雾水，但是他可太了解孙县令这个顶头上司了。这人除了敛财和娶小妾，根本没有第三个爱好。
赵捕头义正言辞的拒绝：“若是替县令大人搜刮民脂民膏，在下是决计不干的。”
“知道赵捕头为人刚正，这次县令大人是真的有事所托。”
师爷并没有告诉赵捕头事情的真相，而是编造出了一个李捕头带着其他衙役下乡去查案的谎言，以此为借口让赵捕头留在县城中，维持局面。
赵捕头不解：“什么案子需要出动全部衙役？”
师爷挤眉弄眼：“都是上面的旨意。咱们这些人哪能知道呢？”
赵捕头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下来。
县衙门口挤满了衙役的家人，所有人都是面带泪水，人心惶惶的样子。
见到县衙里有人出来，全都涌了上来，将赵捕头围得水泄不通。
一群人又是哭喊，又是讲话，七嘴八舌地根本听不清楚。
赵捕头用尽力气大吼一声，才勉强让众人冷静了下来。
“诸位诸位，一个一个慢慢说，否则我根本就听不清楚。”
离赵捕头最近的女人说道：“赵捕头啊，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的冯六啊！”
赵捕头眉头一皱，反问到：“衙役们不是全都去乡下查案子了吗？”
“不是啊，李捕头昨夜在宜春院失踪的事情，现在全县城都知道了，我们家冯六昨晚也不见了，你说......”
赵捕头此时才明白过来，那师爷完全是想让自己出来迎接众人的怒火，他和县令好缩在县衙里不出来。
而就在所有人都去衙门口围堵赵捕头时，孙县令和师爷早就偷偷从偏门溜了出去。
等赵捕头将众人勉强安抚好之后，回到县衙后却发现孙县令和师爷早就不见踪影了。就连后院喂的那两只膘肥体壮的大狗都被牵走了。
孙县令想要回宅子里将自己的小妾们带上，却被师爷劝阻：“老爷，若是咱们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恐怕还没走到东良国，就要被江阳王发现了。”
孙县令脖子一梗：“他发现了又能如何？”
“老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有钱，到了哪里都是大爷，这漂亮的小妾，难道不是哪里都有吗？”
“说的也是，正好家里的我也有点看腻了，正好去东良国换新的。”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间华县的城门。
等孔佑和苗玄弈接到传信赶来时，整个间华县已经失踪了接近一半的人。
孔佑看着眼前一问三不知的赵捕头，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去给我找个知道的人回来，听懂了吗？”
赵捕头被孔佑的气势镇住了，连连点头称是。
“炼妖壶，有察觉到妖气吗？”
【没有】
赵捕头将清若恋带到孔佑面前，介绍到：“孔大人，这是宜春院的清若恋，在李铁失踪的当晚，清若恋一直和他在一起。”
宜春院这几日也有许多姑娘失踪，清若恋此时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完全没了当时的鲜活样子。
孔佑开口说道：“坐下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给我讲一讲。”
清若恋没想到眼前这个大人竟然让自己坐下说话，一时间心里酸酸的：“大人，小女子站着回话就行了。”
“坐吧，我看你脸色不好，别一会儿我还没问完，你就昏过去了。”
清若恋按照孔佑的要求，坐了下来，开始讲述那晚的事情。
“你是说，那李铁一连在你那里睡了好几晚？他一直如此吗？”
“回大人，那李铁喝醉时曾经抱怨过，说他妻子整日以泪洗面，他看着就觉得丧气，所以不愿意回家。而她妻子之所以整日哭泣，好像是因为她的弟弟失踪了。”
“所以说，李铁和衙役不是第一批失踪的人，在此之前还有别人失踪？”
清若恋低着头，小声地说：“小女子不知，这些也是李铁喝多了才与我讲的。”
孔佑将赵捕头叫了进来，让他把清若恋送回去。然后和苗玄弈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在夜里失踪的，眼下还是天光大亮，孔佑便往那李铁家里走去。
李铁失踪后，他的妻子几乎哭瞎了眼，整日坐在门口，逢人就说她的不幸，先是丢了弟弟，如今丈夫也失踪了。
眼下城中失踪人口越来越多，城里能离开的都离开了，李铁妻子再也找不到人诉苦，但是她仍旧每日都坐在自家门口哭。
李铁妻子见孔佑和苗玄弈往自己身边走来，连哭声都变得更大了一点。
“李氏，你先别哭了，我们是来帮你找人的，你能不能想想，你弟弟是为什么才失踪的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氏，先别哭了。”
“我的命好苦啊，我还活着做什么啊......”
就在此时，苗玄弈开口了。
“如果你不想活，要去死的话，我可以拿你的尸体喂我的虫子吗？”
苗玄弈掀开黑袍，各种各样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在李铁妻子身边翻滚着，像是一层不断涌动的黑色潮水。
李铁妻子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哆嗦着说：“我不想死，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苗玄弈有些失望的将虫子收回了黑袍里。
“说说吧，你弟弟为什么失踪？”
“我不知道啊，他就突然失踪了。”
“那他失踪前干过什么？”
李铁妻子想了很久，不确定的说：“他好像说要去给一个更夫家里送信儿，别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离开李铁家，孔佑又回到县衙找到赵捕头，让他将城里的更夫都叫过来。
赵捕头挠了挠脑袋：“大人，城里的更夫有许多都回乡下老家了，要把他们找回来吗？”
孔佑摇头表示不必：“将还在城中的更夫叫来就行。”
不一会儿，赵捕头就带了一位老更夫回来。
见孔佑一身道袍打扮，那老更夫情绪激动地对着孔佑大喊。
“没用的，得罪了灯神，间华县所有人都得死，谁来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