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试炼台阶
“这标题的风格，是搞笑视频？”
罗峻好奇的点开短视频，是电影院门口的监控，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逢人就拉住问话，别人都是摆手摇头，拒绝了他。
视频听不到说话声，但是上面用特效配上了文字。
“要票不，最新的大片！”
“不要不要……”
看到这视频的瞬间，罗峻就瞪大了眼睛……这里面不是我吗？
视频显然经过剪切，很快跳到罗峻抓住了风衣男的那一幕，然后被风衣男回身一脚踢飞出去。配着文字“说了不要你听不懂啊！”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定格在罗峻飞在半空，冲着镜头痛苦面具。
视频的转发评论只有几百个，不算什么热点视频，但是因为里面的主角是熟人，班级群里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哈哈哈哈……罗峻你还开发第二职业了？”
“我记得前两天他还约凌馨看电影来着，这卖的不会就是那张电影票吧？”
“他没说话，你应该猜对了……”
“不会吧不会吧，峻哥不会提前就把票买好了吧，对自己的魅力这么自信吗？”
“你们关注点是不是偏啦？没人觉得这张痛苦面具意外喜感嘛？”
“这一脚看着好有力气，疼不疼啊？”
“别说了，人在ICU，刚拔氧气管……”
…………
群里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参与讨论，还有不少人@罗峻让他出来解释解释。
罗峻皱起眉头，倒不是因为被大家取笑，他现在有了天机骰子，也接触到了超凡领域，心态早就不一样了。再加上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这帮凡人同学的议论，没必要往心里去。
他真正在意的，是这视频怎么出现在网上的。
汇报情况的时候，他也问过程队，商场那么多人看到超自然现象了，会不会引起恐慌。
得到的答复是，元修会有善后部门，利用特殊的能力和道具，可以修改围观者的记忆，甚至催眠让他们删除拍到的视频和照片。就算偶尔有漏网之鱼，网络上也会封杀涉及超凡现象的影像资料，或者评论诱导大家认为这是特效视频，以防止大规模传播。
难道这就是漏网之鱼？不过这个拍摄角度，是商场的监控吧？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重点清理得嘛？
见罗峻保持沉默，群里起哄讨论得更凶了，尤其有几个牵头的，反复@罗峻，冷嘲热讽。
饶是罗峻大度，也被不绝于耳的滴答声吵得有点烦，心说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Kitty!
就在他拿起手机，准备措辞反击的时候，群里响起了不同的声音。
“你们有完没完？嘲笑别人很优越么？”
这话一出，原本滴答响个不停的群聊，瞬间安静下来。
嚯，谁说话这么有力度？瞬间清场啊！
支持的声音让罗峻十分惊喜，替他说话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罗峻有些陌生，这个人应该很少在群里说话。仔细一看，旁边的名字是……凌馨！
居然是她？罗峻有些意外。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是在相对单纯的学校，学生之间也会分出三六九等，更何况是二中这种名校，不少学生家长都非富即贵，暗地里攀比之风盛行，像罗峻这种要啥没啥的，自不必说，就是金字塔的地基。
而凌馨，无论外表，家境，还是学习成绩都是一流，即便是在重点学校，也是让无数人羡慕的，位于塔尖的存在。
两人虽然在同一个班级，却属于两个世界，平时基本么什么交集，要不是天机骰子系统的胁迫，罗峻可能一个月都和她说不上一句话。
她会替我说话？难道说拒绝了我心有愧疚，想补偿？
没想到凌馨看上去高冷孤傲的，其实还挺善良嘛，是个好女孩啊！
凌馨的话让群里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在他们眼中罗峻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但是凌馨是万万惹不起的！
最后还是这事的发起人高强打破了尴尬。
“哎呀凌馨，大家也就是觉得视频有趣，开开玩笑罢了，你看罗峻自己也没当回事，是吧。”
言外之意，本主都没表态，你急什么。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凌馨一点不给面子，针锋相对：“周五的时候你跟踪我，想干什么？”
“谁跟踪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高强立刻反驳。
“敢做不敢当？败类！”
凌馨的话一出，群里的关注点立刻被引走，大家仿佛忘了罗峻的那个视频，纷纷起哄。
要知道，凌馨虽然看着有些清冷，但和人交往还是很温和得体的，隐隐透着一股优雅的气质。高中三年来，她从未跟人起过冲突，更遑论骂人了。
今天，居然在群里公然叫板高强，着实让众人大跌眼镜，纷纷跟进吃瓜。
“呦呦呦，高强你挺会玩啊，街头尾随好刺激啊。”
“人罗峻卖票只能算生活所迫，你这多少有点斯文败类了吧。”
“来吧，解释解释吧。”
“暗恋不丢人，不用跟踪，在群里大声表白吧，我们会支持你的！”
…………
面对同学们的舆论攻击，高强真是百口莫辩，那天他确实受韩俞利委托想看看凌馨和谁约会，一直尾随了两个路口，可是凌馨拐个弯就不见了，他什么也没看到啊。
一个女孩子，还是凌馨这种气质外貌的女孩，哪怕是污蔑都有大把人相信，更何况说的还是事实。
关键时刻，还是韩俞利出面给自己的马仔打圆场。
“这事我大概知道，那天我约高强去千悦汇，所以他和平时回家的路线不一样，后来还跟我说路上看到了凌馨，但是没打招呼，大概是误会了吧。大家也别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我们班级群，还是要和谐为主！”
高强跟他说过跟踪的结果，所以知道凌馨是往千悦汇方向去的，便帮忙圆了个谎。
这个解释说得通，何况韩俞利是班长，说话还是有些分量，一句和谐为主，大家也不好再纠缠。
“另外罗峻，你要是困难可以和我说。”见这个话题过去，韩俞利又@起罗峻：“不要做倒卖电影票这种事，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不好。”
罗峻懒得搭理他，倒是对凌馨很感激，不但替他说话，后面还转移了话题……当然罗峻不确定凌馨是真的帮他解围，还是单纯被跟踪了想怒喷高强，至少结果上看，确实帮了他。
为此罗峻私聊凌馨，给她发了句谢谢。
过了两分钟，凌馨回了句“客气”。
两个字，言简意赅，透着那么一股洒脱。
罗峻笑了笑，将手机放在一边，关了灯，盖上被子……
第二天一早，罗峻起床后给班主任发了个信息，称发烧请假一天，也不管那边是否答应，便把准备好的烟酒装在一个不起眼的纸兜子里，拎着出门了。
宁东大学，就坐落在宁东市西郊的宁远山脚下。虽然这所大学是以宁东市命名的，但是对于震旦大多数人来说，宁东大学，要远比宁东市更有名。
这是震旦排名前十的高等学府，也是宁东本地学子的最高梦想。
老实说，以罗峻的成绩，能考上普通本科就谢天谢地了，从未想过自己能和这所名校有什么交集。
“你好……”早上十点，罗峻准时来到南门，敲开了值班室的窗子。
“袁教授让我来的。”
“袁教授？”年轻的门卫一愣，心说学校里这么多教授，我哪知道谁姓袁啊……
可是话还没出口，这个门卫突然一低头，似乎打了个瞌睡，再抬头的时候，眼神有些涣散。
“好的，跟我来。”说着，回头向里面的同伴招呼了一声：“我进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罗峻不明所以，跟这年轻的门卫走进了校园。
宁东大学的校园占地很广，绿化占比也很高，站在校园里，抬头就能看见高耸的宁远山，各色建筑错落有致，与自然景观结合得天衣无缝，路边经常能看到来往的学生，处处透着一股知性和青春的气息。
“到底是名牌大学，这感觉就是不一样……”罗峻一边走一边赞叹，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门卫，“袁教授在哪个院系教书啊？”
门卫仿佛没听见，没搭理他，只是继续往前走。
讨了个没趣的罗骏撇了撇嘴，快步跟上。
两人一路经过了教学楼，体育馆，图书馆，宿舍楼……眼看几乎要穿过整个校园，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少，越来越荒凉。
罗峻抬头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宁远山，心里嘀咕这是要去哪？
最终，经过一片朦胧的雾气后，来到了一处山间石阶旁
“顺着这条石阶一直向上，你就能见到袁教授了。”
“从这走？”罗峻抬头看了看，“这是登山的道吧？”
不等他质疑，那门卫就转身离开了。
知道袁老是精通元气的奇人异士，不能用常理揣度，罗峻叹了口气，顺着台阶往上走。
以现在罗峻的身体素质，爬山和走平地差不多，为了节省时间，他迈开大步往上跑，每一步都能跨过七八级台阶，飞速攀升。
可是很快他就觉察出不对劲了，随着越爬越高，他感觉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加在身上，慢慢的，一步只能跨过四五阶，进而只能两阶两阶上，最后，即便以他的体能，也感觉两腿仿佛灌了铅，只能一步一个台阶往上攀登。
罗峻起初猜测是石阶上的重力与众不同，但是看手中脆弱的纸提袋都完好无损，便知道这阻力只作用于他身上。
是考验嘛？
罗峻咬着牙，体内元气运转，尤其侧重双腿和腰腹，拼着命往上爬，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台阶对元气的消耗极快，没爬多远，就让自己的元气储量见底，终究还是只能靠肌肉攀登。
终于，在不知迈过多少级台阶后，他来到了一处山间凉亭。亭内坐着一个拎着保温杯，留着山羊胡，明显谢顶的老头，正是袁守真。
罗峻好奇的点开短视频，是电影院门口的监控，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逢人就拉住问话，别人都是摆手摇头，拒绝了他。
视频听不到说话声，但是上面用特效配上了文字。
“要票不，最新的大片！”
“不要不要……”
看到这视频的瞬间，罗峻就瞪大了眼睛……这里面不是我吗？
视频显然经过剪切，很快跳到罗峻抓住了风衣男的那一幕，然后被风衣男回身一脚踢飞出去。配着文字“说了不要你听不懂啊！”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定格在罗峻飞在半空，冲着镜头痛苦面具。
视频的转发评论只有几百个，不算什么热点视频，但是因为里面的主角是熟人，班级群里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哈哈哈哈……罗峻你还开发第二职业了？”
“我记得前两天他还约凌馨看电影来着，这卖的不会就是那张电影票吧？”
“他没说话，你应该猜对了……”
“不会吧不会吧，峻哥不会提前就把票买好了吧，对自己的魅力这么自信吗？”
“你们关注点是不是偏啦？没人觉得这张痛苦面具意外喜感嘛？”
“这一脚看着好有力气，疼不疼啊？”
“别说了，人在ICU，刚拔氧气管……”
…………
群里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参与讨论，还有不少人@罗峻让他出来解释解释。
罗峻皱起眉头，倒不是因为被大家取笑，他现在有了天机骰子，也接触到了超凡领域，心态早就不一样了。再加上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这帮凡人同学的议论，没必要往心里去。
他真正在意的，是这视频怎么出现在网上的。
汇报情况的时候，他也问过程队，商场那么多人看到超自然现象了，会不会引起恐慌。
得到的答复是，元修会有善后部门，利用特殊的能力和道具，可以修改围观者的记忆，甚至催眠让他们删除拍到的视频和照片。就算偶尔有漏网之鱼，网络上也会封杀涉及超凡现象的影像资料，或者评论诱导大家认为这是特效视频，以防止大规模传播。
难道这就是漏网之鱼？不过这个拍摄角度，是商场的监控吧？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重点清理得嘛？
见罗峻保持沉默，群里起哄讨论得更凶了，尤其有几个牵头的，反复@罗峻，冷嘲热讽。
饶是罗峻大度，也被不绝于耳的滴答声吵得有点烦，心说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Kitty!
就在他拿起手机，准备措辞反击的时候，群里响起了不同的声音。
“你们有完没完？嘲笑别人很优越么？”
这话一出，原本滴答响个不停的群聊，瞬间安静下来。
嚯，谁说话这么有力度？瞬间清场啊！
支持的声音让罗峻十分惊喜，替他说话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罗峻有些陌生，这个人应该很少在群里说话。仔细一看，旁边的名字是……凌馨！
居然是她？罗峻有些意外。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是在相对单纯的学校，学生之间也会分出三六九等，更何况是二中这种名校，不少学生家长都非富即贵，暗地里攀比之风盛行，像罗峻这种要啥没啥的，自不必说，就是金字塔的地基。
而凌馨，无论外表，家境，还是学习成绩都是一流，即便是在重点学校，也是让无数人羡慕的，位于塔尖的存在。
两人虽然在同一个班级，却属于两个世界，平时基本么什么交集，要不是天机骰子系统的胁迫，罗峻可能一个月都和她说不上一句话。
她会替我说话？难道说拒绝了我心有愧疚，想补偿？
没想到凌馨看上去高冷孤傲的，其实还挺善良嘛，是个好女孩啊！
凌馨的话让群里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在他们眼中罗峻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但是凌馨是万万惹不起的！
最后还是这事的发起人高强打破了尴尬。
“哎呀凌馨，大家也就是觉得视频有趣，开开玩笑罢了，你看罗峻自己也没当回事，是吧。”
言外之意，本主都没表态，你急什么。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凌馨一点不给面子，针锋相对：“周五的时候你跟踪我，想干什么？”
“谁跟踪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高强立刻反驳。
“敢做不敢当？败类！”
凌馨的话一出，群里的关注点立刻被引走，大家仿佛忘了罗峻的那个视频，纷纷起哄。
要知道，凌馨虽然看着有些清冷，但和人交往还是很温和得体的，隐隐透着一股优雅的气质。高中三年来，她从未跟人起过冲突，更遑论骂人了。
今天，居然在群里公然叫板高强，着实让众人大跌眼镜，纷纷跟进吃瓜。
“呦呦呦，高强你挺会玩啊，街头尾随好刺激啊。”
“人罗峻卖票只能算生活所迫，你这多少有点斯文败类了吧。”
“来吧，解释解释吧。”
“暗恋不丢人，不用跟踪，在群里大声表白吧，我们会支持你的！”
…………
面对同学们的舆论攻击，高强真是百口莫辩，那天他确实受韩俞利委托想看看凌馨和谁约会，一直尾随了两个路口，可是凌馨拐个弯就不见了，他什么也没看到啊。
一个女孩子，还是凌馨这种气质外貌的女孩，哪怕是污蔑都有大把人相信，更何况说的还是事实。
关键时刻，还是韩俞利出面给自己的马仔打圆场。
“这事我大概知道，那天我约高强去千悦汇，所以他和平时回家的路线不一样，后来还跟我说路上看到了凌馨，但是没打招呼，大概是误会了吧。大家也别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我们班级群，还是要和谐为主！”
高强跟他说过跟踪的结果，所以知道凌馨是往千悦汇方向去的，便帮忙圆了个谎。
这个解释说得通，何况韩俞利是班长，说话还是有些分量，一句和谐为主，大家也不好再纠缠。
“另外罗峻，你要是困难可以和我说。”见这个话题过去，韩俞利又@起罗峻：“不要做倒卖电影票这种事，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不好。”
罗峻懒得搭理他，倒是对凌馨很感激，不但替他说话，后面还转移了话题……当然罗峻不确定凌馨是真的帮他解围，还是单纯被跟踪了想怒喷高强，至少结果上看，确实帮了他。
为此罗峻私聊凌馨，给她发了句谢谢。
过了两分钟，凌馨回了句“客气”。
两个字，言简意赅，透着那么一股洒脱。
罗峻笑了笑，将手机放在一边，关了灯，盖上被子……
第二天一早，罗峻起床后给班主任发了个信息，称发烧请假一天，也不管那边是否答应，便把准备好的烟酒装在一个不起眼的纸兜子里，拎着出门了。
宁东大学，就坐落在宁东市西郊的宁远山脚下。虽然这所大学是以宁东市命名的，但是对于震旦大多数人来说，宁东大学，要远比宁东市更有名。
这是震旦排名前十的高等学府，也是宁东本地学子的最高梦想。
老实说，以罗峻的成绩，能考上普通本科就谢天谢地了，从未想过自己能和这所名校有什么交集。
“你好……”早上十点，罗峻准时来到南门，敲开了值班室的窗子。
“袁教授让我来的。”
“袁教授？”年轻的门卫一愣，心说学校里这么多教授，我哪知道谁姓袁啊……
可是话还没出口，这个门卫突然一低头，似乎打了个瞌睡，再抬头的时候，眼神有些涣散。
“好的，跟我来。”说着，回头向里面的同伴招呼了一声：“我进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罗峻不明所以，跟这年轻的门卫走进了校园。
宁东大学的校园占地很广，绿化占比也很高，站在校园里，抬头就能看见高耸的宁远山，各色建筑错落有致，与自然景观结合得天衣无缝，路边经常能看到来往的学生，处处透着一股知性和青春的气息。
“到底是名牌大学，这感觉就是不一样……”罗峻一边走一边赞叹，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门卫，“袁教授在哪个院系教书啊？”
门卫仿佛没听见，没搭理他，只是继续往前走。
讨了个没趣的罗骏撇了撇嘴，快步跟上。
两人一路经过了教学楼，体育馆，图书馆，宿舍楼……眼看几乎要穿过整个校园，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少，越来越荒凉。
罗峻抬头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宁远山，心里嘀咕这是要去哪？
最终，经过一片朦胧的雾气后，来到了一处山间石阶旁
“顺着这条石阶一直向上，你就能见到袁教授了。”
“从这走？”罗峻抬头看了看，“这是登山的道吧？”
不等他质疑，那门卫就转身离开了。
知道袁老是精通元气的奇人异士，不能用常理揣度，罗峻叹了口气，顺着台阶往上走。
以现在罗峻的身体素质，爬山和走平地差不多，为了节省时间，他迈开大步往上跑，每一步都能跨过七八级台阶，飞速攀升。
可是很快他就觉察出不对劲了，随着越爬越高，他感觉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加在身上，慢慢的，一步只能跨过四五阶，进而只能两阶两阶上，最后，即便以他的体能，也感觉两腿仿佛灌了铅，只能一步一个台阶往上攀登。
罗峻起初猜测是石阶上的重力与众不同，但是看手中脆弱的纸提袋都完好无损，便知道这阻力只作用于他身上。
是考验嘛？
罗峻咬着牙，体内元气运转，尤其侧重双腿和腰腹，拼着命往上爬，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台阶对元气的消耗极快，没爬多远，就让自己的元气储量见底，终究还是只能靠肌肉攀登。
终于，在不知迈过多少级台阶后，他来到了一处山间凉亭。亭内坐着一个拎着保温杯，留着山羊胡，明显谢顶的老头，正是袁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