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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握手言和

    宫语玲谨记母亲教诲,毕竟她私自去动嫂嫂嫁妆库不是个好事,传出去她也丝毫落不得好。

    这下被姜挽禾拦在路上突然提起,脸蛋‘嗖’的一红。

    “夹子?我库房里堆的桂枣引了鼠,吵得我夜不能眠,我放那夹子专夹偷摸鼠类,你怎白瞎一双眼踩了上去?”

    “莫不是你趁着夜偷去的?”

    宫语玲被嫂嫂一番话雷在原地,她昨天确实想趁姜挽禾出府空档,偷拿她的豪华嫁妆。

    哪里知道她嫁妆库里有捕鼠的,夹伤她的脚趾,差点给她的小脚绞断。

    日后谁跟她说姜挽禾的嫁妆库有好东西,她也都不敢去了!

    “谁偷?我们白日里光明正大走进去的!”

    “蝉云,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扶我去母亲院里。”

    宫玲语并不想与姜挽禾在此处争吵,她还是习惯于背后嚼舌搞动作。

    “是、小姐!”

    蝉云扭着大屁股上去扶小姐,忽然路前出现一双脚,硬生将她绊摔出去。

    偷摸伸脚地是姜挽禾身边看不得脸色的银心。

    “姜挽禾!你敢伤我的人!”

    “你看到我伤了?我做什么了?”

    姜挽禾目光转向地上的蝉云,一脸无辜。

    上辈子这个蝉云仗着她娘是奴婢管事,在府中扬威作福,没少带着人搜刮她的箠星阁。

    绊一脚怎么了?

    主子没走岂有奴才先走的道理?

    蝉云咬牙从雪地上爬起,身为一等丫鬟,被人欺负了哪里肯服,带着血粒的手就去推银心。

    “这整个宫府还能有我家二小姐不能去的地方?我,我打死你!”

    银心个子虽小,与蝉云相比胜在机灵,几下躲过蝉云的正面攻击。

    “银心,蝉云以下犯上不可饶恕,拖下去掌嘴!”

    姜挽禾不是好惹的,蝉云虽是蝉娘的女儿,终归是个下人。

    如今可没有让下人骑在她这个主子头上的道理!

    “我娘都舍不得打我!连主母都说我能干,你一个新进府的失宠娘子,凭什么罚我!”

    凭什么?

    就凭我送的走吴妈妈,也能轻轻松送走你!

    “放肆!大娘子说话岂有你这等贱婢插嘴的道理!你给我闭嘴!”

    银心上去将蝉云的下巴掐着,揪着她的腰肉往树林里推,作势要好好教训一番。

    宫语玲气得脚趾都疼了起来,全程她没说一句话,倒弄的她里外不是,连她的奴婢也被狠狠教训了!

    失去搀扶的宫语玲孤零零站在廊下,无人依仗姿态看了只叫人好笑。

    “吓到了?奴婢有错我找奴婢是了,跟你无关,断不会连罚到你。”

    “让她受点教训长点脑子以后服侍你你不更得心应手?说起来小姑是不是得谢谢我?”

    谢谢你?

    宫语玲懵圈了!

    她眼眶都被气红了,恨不得一拐杖敲在姜挽禾脑袋上,但是又缺少那股狠劲,她根本就不敢!

    “若是家主知道你身边的丫头这般刁蛮,可就不是掌嘴就完了,是吧?”

    “别以为你刚进府大家都依你顺着你,等我哥出征了,看谁还会理你!”

    “我姜挽禾,过自己的日子,何需凭借他人的仪仗,正比如,我不说停,你的贴身丫鬟会不会被打死?”

    “姜挽禾,住手!你让她住手啊!”

    里面的银心打的正起劲。

    “啪啪啪!”

    “还敢不敢目无尊长!”

    “敢!”

    “啪啪...”

    “还敢不敢以上犯上!”

    “敢!”

    “啪啪!”

    “你如此欺负我,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你娘在府是卖身家奴,出府是低等下人,我家小姐在府是侯娘子,在外是姜家嫡小姐,你得罪我们小姐,今日就是打死了也没人说我们大娘子一句!”

    “啪啪!”

    蝉云被打得痛苦尖叫,而她的主子宫语玲如坠深窟,站在原地没法反驳嫂嫂每一句话!

    “不!不要打了!我,我错了!蝉云错了!大娘子饶命啊!求大娘子饶命!”

    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的蝉云跪爬在地上,再如此受下去,她的命就没了!

    “银心,饶了她吧。”

    姜挽禾见巴掌够数了,也不想闹出人命,便轻飘然开口饶了蝉云。

    银心甩了甩发麻的巴掌,再打下去她的手也得脱层皮。

    姜挽禾走到宫玲语身边。

    “今日这事不提,昨日那事我也不计较,往后咱们握手言和,如何?”

    姜挽禾虽这么说,但不会放过她,现在如此只是哄着她不让她去告状罢了。

    姜挽禾见宫语玲身体抖得倾斜,抬手作扶,要碰到宫玲语时,对方连退好几步。

    “我永远不可能接受你!像我哥一样,巴不得你消失掉!”

    揭她痛处?

    不好意思,宫贺安接不接受她,她如今都是恃美行凶的候娘子!

    “不愿意罢了,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就是个外人,对吗?”

    “你还知道你是外人!我讨厌你!比谁都讨厌你!”

    姜挽禾听了冷呵一声,她的心如今比外面的雪还凉,但她的血却比锅炉的水还要滚烫。

    就是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外人,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上辈子的下场,所以她现在才豁出去搞事啊!

    “银心,把蝉云送回去,那副模样出去晃等会吓着督学了。”

    银心应后将蝉云手腕拽着,半推半拉带走了。

    一时廊下只剩她和宫语玲,说话就更加不用顾忌。

    “你脚不好用,去主母院路远肯定多有不便。”

    “不如...”

    宫语玲不觉得姜挽禾那张利嘴能说什么好话。

    “不如你在这处等着蝉云回来接你吧?”

    姜挽禾步子一转离开,徒留宫语玲一人站在游廊下吹着冷风。

    “姜挽禾!你放肆!给我回来!回来!”

    “你如此借题发挥,将我丢在外面!我娘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雪中廊下,宫语玲气得大哭,脚又疼得非常,那是一步都不敢动,生怕摔了加重伤势。

    可她转眼却看见树后微动地亚麻黄裙,她大喊道,“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那人走了出来,是丫鬟打扮的沈微月。

    就算穿着丫鬟服也不尽俗,那张脸清冷秀丽,散发着独特气质,确实堪得起沈氏嫡女的身份。

    “好你个沈微月,躲在树后偷听我们说话!等我告诉母亲有你好受的!”

    宫玲语典型的怒气值爆表,攻击力爆表,但情商急速下坠那种人。

    “我路过见你为难想着帮你,你不分好坏如此攀咬?”

    “你还是在雪地里好好醒醒脑吧!”

    沈微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光明正大在府外接贺安哥哥不行,想着去家主书房接贺安哥哥,才走过来便看到她和姜挽禾在争吵。

    秉着不吱声看好戏的态度,想着结束后她出去搀扶宫玲语,借此缓和她们的关系。

    没想她一出现就平白挨骂,傲心使然自然是留不得,丢下宫语玲就走了。

    去往主母院的路上,姜挽禾的脚步无比轻快,这才叫报仇啊!

    前一世她总是像周姨娘一样惧怕做错事给姜府带去麻烦,所以对小姑子百依百顺,如今还回去,发现后果也不是那么严重。

    宫语玲,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因为见你活着始终难让我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