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只剩一条路可走
姚主任这样想着，心里就是一横！
雷副总看到姚主任送到自己面前的集团公司规模调整方案，问道：
“齐总提出的那些修改意见，都写进去了吧？”
“啊！都写进去啦！”
“那提没提出两条具体的调整措施哪？”
“提了！雷总！这个事儿吧，我是完全按照齐总和雷总的意见提的，我还拿不准我在方案中提出的那么两条是不是真正理解了两位领导的意图。雷总你看一下，要是不合适，我再改！”
“好！那我看一下！”
姚主任真就特别适合当这个办公室主任！
雷副总想到。
纵观姚主任当集团公司办公室主任以来这么几年的工作，那真就是一个出色！姚主任为人亲和，性格温和，说话和气！从未听说姚主任跟集团公司的人有过啥过节争吵龃龉，上上下下那都是打点得再熨帖不过啦！这个打点，说的并不是给啥人送钱送物，而是说姚主任深谙为人处事之道！应该说，姚主任在理解集团公司领导意图上，那真就是出乎其类，拔乎其粹的那么一个人！可姚主任并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姚主任人品纯正，对上对下一个样儿，并不就是对上一套，对下一套！姚主任从不说大话，从不有一个说俩。一句话，姚主任无论是为人还是做事，那都没的说！当然，根据人无完人的理论，姚主任也并不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雷副总觉得，姚主任的毛病就在于太平和了！冷不丁看上去，似乎在姚主任这儿，那是一点儿亲疏也没有，遇到啥事儿，那是一点儿自己的主见也没有！可实际上，那咋可能哪？雷副总认为，姚主任只是不愿意表现自己而已。姚主任真就是做办公室主任的好材料！
雷副总把姚主任修改后的方案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
嚯！看过，雷副总眼睛亮了！是亮闪闪的那种！
雷副总看到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具体措施中有一条写道，减少现有餐饮店存量，减少幅度大致做四分之一安排！
这四分之一是啥概念哪？集团公司现有八家餐饮店，四分之一不就是两家嘛！那要把现有的那八家餐饮店关闭关停两家的话，那又得关闭关停哪两家哪？那当然就得从后面起始关闭关停啦！方案后面附着的表格那可是罗列得清楚楚儿的！五爱餐饮店倒数第二，赫然在列！
这下，齐总该满意——非常满意啦！
雷副总想道。
既然姚主任修改后的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实施方案完全符合集团公司实际情况，也符合集团公司领导意图，那就看齐老板还有没有啥其他的要求啦！要是没有的话，那就可以上集团公司董事会会议啦！董事会会议通过一下子就可以执行啦！
雷副总打电话给齐老板秘书舒雅，问舒雅，齐总在不在办公室，不知想见一下齐总，齐总可有时间否？
“雷总！您是想现在就见吗？”
“是！如果齐总有时间！”
“齐总在办公室。我过去问一下齐总，看他有时间没有。”
一会儿的工夫，雷副总接到了舒雅的电话。
“雷总！您现在可以过来！齐总在办公室等您！”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远远的，雷副看到舒雅正站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舒雅在等着他哪！
俩人相互招呼了一声，就一起奔齐老板办公室走了过去。
到得齐老板办公室门前，舒雅敲门，然后走进齐老板办公室，说道：
“齐总！雷总来啦！”
“噢！那请雷总进来吧！”
“齐总！办公室按照你的意见，对他们起草的集团公司规模调整实施方案进行了修改。请你过目！”
雷副总说话总是这样，半官方语言，半大众语言。已经就习惯啦！
“啊！挺快呀！行！我看一下！”
两个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对着。
舒雅给雷副总倒了水，又给齐老板的水杯续了水，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一次是那种静谧，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的静谧。
纸页翻动的唦唦声响过几次后，齐老板说道：
“老雷！这一稿要比上一稿好多啦！好事多磨呀！写公文和做事情在道理上是一样的！非得折腾那么几回不可！老雷！事儿是这么个事儿！方案新列入的具体措施，我是赞成的！这是必须的！要不，咋调整规模呀！你等到哪个店自个儿干黄摊子了，靠自然减员，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削减是必须的！但是，老雷你知道，咱们公司的员工，不论担任个啥职务，或者就是个基层普通员工，那当初，也是一扑心地奔着咱们集团公司来的！我们在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同时，也要想到这些员工的难处，尽可能地不要损害他们的权益。我说这个话，你应该明白，咱们为集团公司减负增效，但也不能让咱们的员工寒心！你那么的！你和姚主任再一块儿好好琢磨琢磨！关闭关停四分之一的餐饮店，我原则同意！但是如何安置那些店的店长和员工还是个事儿哪！我们不能做把他们打发回家就算完事儿的那种事儿！”
“齐总说得对！这个事儿，我和老姚也是琢磨了的！我们关闭关停餐饮店是集团公司发展需要，但我们不能做对那些关闭关停的餐饮店店长和员工置之不理的事儿！我想，看能不能把那两个店的店长安排到集团公司的部门工作，安排个职位最好，如果一时没有合适的职位，那就让他们先在集团公司的哪个部门临时工作，适当时候再作安排。”
“你的意见，我原则赞成！可是——那个解店长会同意到咱们集团公司来吗？她要是不同意到咱们集团公司来，那又得咋整呢？”
齐老板看着雷副总说道。
是呢！还真就有这么个事儿哪！两年前，齐老板看好了靓女，本想把靓女调到集团公司办公室做副主任，可却被靓女拒绝。这一回，借集团公司规模调整这么个契机，再调靓女到集团公司来，靓女会同意嘛？也许会？雷副总有点儿拿不准。
只是有个情况是必须考虑到的，那就是，那时，靓女还是个大姑娘，可这会儿，靓女已为人妇！雷副总瞅了瞅齐老板，欲言又止！确实有这么个问题存在！咋整？谁知道咋整！
难道，齐老板对靓女还心存……都这么个时候了？
不会。
雷副总知道，这个时候的靓女，她同不同意已经无关紧要！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么！你要是不同意集团公司的安排，那你也就只剩卷铺盖走人这一条路可走了！
到了这会儿，雷副总觉得，齐老板心里早就有谱儿了！只是由于某种原因，齐老板需要有那么个人把他心里的谱儿写出来而已！
雷副总想道，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咋想的，你就说呗！这又掖着又藏着的！为啥呀！不是正经玩艺儿！一忽儿，雷副总有些厌恶起来，此前对齐老板的诸多敬佩不说是一扫而空也差不多！
雷副总看到姚主任送到自己面前的集团公司规模调整方案，问道：
“齐总提出的那些修改意见，都写进去了吧？”
“啊！都写进去啦！”
“那提没提出两条具体的调整措施哪？”
“提了！雷总！这个事儿吧，我是完全按照齐总和雷总的意见提的，我还拿不准我在方案中提出的那么两条是不是真正理解了两位领导的意图。雷总你看一下，要是不合适，我再改！”
“好！那我看一下！”
姚主任真就特别适合当这个办公室主任！
雷副总想到。
纵观姚主任当集团公司办公室主任以来这么几年的工作，那真就是一个出色！姚主任为人亲和，性格温和，说话和气！从未听说姚主任跟集团公司的人有过啥过节争吵龃龉，上上下下那都是打点得再熨帖不过啦！这个打点，说的并不是给啥人送钱送物，而是说姚主任深谙为人处事之道！应该说，姚主任在理解集团公司领导意图上，那真就是出乎其类，拔乎其粹的那么一个人！可姚主任并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姚主任人品纯正，对上对下一个样儿，并不就是对上一套，对下一套！姚主任从不说大话，从不有一个说俩。一句话，姚主任无论是为人还是做事，那都没的说！当然，根据人无完人的理论，姚主任也并不是一点儿毛病也没有！雷副总觉得，姚主任的毛病就在于太平和了！冷不丁看上去，似乎在姚主任这儿，那是一点儿亲疏也没有，遇到啥事儿，那是一点儿自己的主见也没有！可实际上，那咋可能哪？雷副总认为，姚主任只是不愿意表现自己而已。姚主任真就是做办公室主任的好材料！
雷副总把姚主任修改后的方案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
嚯！看过，雷副总眼睛亮了！是亮闪闪的那种！
雷副总看到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具体措施中有一条写道，减少现有餐饮店存量，减少幅度大致做四分之一安排！
这四分之一是啥概念哪？集团公司现有八家餐饮店，四分之一不就是两家嘛！那要把现有的那八家餐饮店关闭关停两家的话，那又得关闭关停哪两家哪？那当然就得从后面起始关闭关停啦！方案后面附着的表格那可是罗列得清楚楚儿的！五爱餐饮店倒数第二，赫然在列！
这下，齐总该满意——非常满意啦！
雷副总想道。
既然姚主任修改后的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实施方案完全符合集团公司实际情况，也符合集团公司领导意图，那就看齐老板还有没有啥其他的要求啦！要是没有的话，那就可以上集团公司董事会会议啦！董事会会议通过一下子就可以执行啦！
雷副总打电话给齐老板秘书舒雅，问舒雅，齐总在不在办公室，不知想见一下齐总，齐总可有时间否？
“雷总！您是想现在就见吗？”
“是！如果齐总有时间！”
“齐总在办公室。我过去问一下齐总，看他有时间没有。”
一会儿的工夫，雷副总接到了舒雅的电话。
“雷总！您现在可以过来！齐总在办公室等您！”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远远的，雷副看到舒雅正站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舒雅在等着他哪！
俩人相互招呼了一声，就一起奔齐老板办公室走了过去。
到得齐老板办公室门前，舒雅敲门，然后走进齐老板办公室，说道：
“齐总！雷总来啦！”
“噢！那请雷总进来吧！”
“齐总！办公室按照你的意见，对他们起草的集团公司规模调整实施方案进行了修改。请你过目！”
雷副总说话总是这样，半官方语言，半大众语言。已经就习惯啦！
“啊！挺快呀！行！我看一下！”
两个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对着。
舒雅给雷副总倒了水，又给齐老板的水杯续了水，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一次是那种静谧，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的静谧。
纸页翻动的唦唦声响过几次后，齐老板说道：
“老雷！这一稿要比上一稿好多啦！好事多磨呀！写公文和做事情在道理上是一样的！非得折腾那么几回不可！老雷！事儿是这么个事儿！方案新列入的具体措施，我是赞成的！这是必须的！要不，咋调整规模呀！你等到哪个店自个儿干黄摊子了，靠自然减员，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削减是必须的！但是，老雷你知道，咱们公司的员工，不论担任个啥职务，或者就是个基层普通员工，那当初，也是一扑心地奔着咱们集团公司来的！我们在调整集团公司规模的同时，也要想到这些员工的难处，尽可能地不要损害他们的权益。我说这个话，你应该明白，咱们为集团公司减负增效，但也不能让咱们的员工寒心！你那么的！你和姚主任再一块儿好好琢磨琢磨！关闭关停四分之一的餐饮店，我原则同意！但是如何安置那些店的店长和员工还是个事儿哪！我们不能做把他们打发回家就算完事儿的那种事儿！”
“齐总说得对！这个事儿，我和老姚也是琢磨了的！我们关闭关停餐饮店是集团公司发展需要，但我们不能做对那些关闭关停的餐饮店店长和员工置之不理的事儿！我想，看能不能把那两个店的店长安排到集团公司的部门工作，安排个职位最好，如果一时没有合适的职位，那就让他们先在集团公司的哪个部门临时工作，适当时候再作安排。”
“你的意见，我原则赞成！可是——那个解店长会同意到咱们集团公司来吗？她要是不同意到咱们集团公司来，那又得咋整呢？”
齐老板看着雷副总说道。
是呢！还真就有这么个事儿哪！两年前，齐老板看好了靓女，本想把靓女调到集团公司办公室做副主任，可却被靓女拒绝。这一回，借集团公司规模调整这么个契机，再调靓女到集团公司来，靓女会同意嘛？也许会？雷副总有点儿拿不准。
只是有个情况是必须考虑到的，那就是，那时，靓女还是个大姑娘，可这会儿，靓女已为人妇！雷副总瞅了瞅齐老板，欲言又止！确实有这么个问题存在！咋整？谁知道咋整！
难道，齐老板对靓女还心存……都这么个时候了？
不会。
雷副总知道，这个时候的靓女，她同不同意已经无关紧要！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么！你要是不同意集团公司的安排，那你也就只剩卷铺盖走人这一条路可走了！
到了这会儿，雷副总觉得，齐老板心里早就有谱儿了！只是由于某种原因，齐老板需要有那么个人把他心里的谱儿写出来而已！
雷副总想道，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咋想的，你就说呗！这又掖着又藏着的！为啥呀！不是正经玩艺儿！一忽儿，雷副总有些厌恶起来，此前对齐老板的诸多敬佩不说是一扫而空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