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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到底谁狠心

    眼看着又是无用功,燕铭正要走,柯依卿却又叫住他。

    “我已经答应救阮玲玲,你就放了她吧。”

    本就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这人却歪着脑袋,“你竟然还为她求情?那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嘛?”

    “不就是绞烂了你的屏风?”

    燕铭咬着牙咧嘴笑,“是啊,她在我这里,连个屏风都比不上。”

    那屏风上面,不仅有楚韵的画像,更算得上两人的定情信物,找的还是盛京有名的画家,如今那画家也早已故去,整个盛京,只怕再也找不出一模一样的屏风了。

    “阮玲玲对你,也算是有几分情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之前她又闹腾又不听话,但我都不在意。”

    “那你为何……”

    “嘘……”

    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她的红唇上,那狗东西凑上来,他笑得恶意满满,“卿卿怎么还不懂呢?她的脸都被毁了,如今在我这里,还算个什么东西呢?”

    她背后冒起细密的冷汗,这疯子……

    “可、可你和武安侯有交情,何至于……”

    燕铭挑起她的下巴,暧昧一笑,“我的好卿卿,嘴上说着不爱我,可结果呢?我用来糊弄你的话,倒是深信不疑啊。”

    柯依卿脸色一白:“你真是个疯子!”

    见她神情不对,燕铭暗道:莫不是我的戏过了?不行,还要找补些。

    他意有所指道:“既然你已经从琉璃那儿取了通行证,以后就好好用吧,省得再来烦我。”

    通行证?他刚刚不是还说换过了吗?现在提这茬又是为什么?

    怀着这些疑虑,她主动投怀送抱,“这么说来,卿卿以后的生意,就要全靠燕郎了。”

    因为她只穿了外衫,衣服又被水汽浸透,这一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更要命的是一同跟着来的,还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那手还及不老实地在他肚子上划来划去。

    燕铭压着眼底的火,没好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柯依卿用眼神示意他看自己划出来的东西。

    “我自然是想服侍燕郎了。”

    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都够他乐得直咧嘴了,他正想多感受感受,大腿就被人狠狠拧了一把。

    燕铭收了那些心猿意马,仔细体会起来,比划的正是:“有人偷听?”

    久久见人没有反应,柯依卿也有些心急,她做戏道:“怎么,燕郎不愿意?”

    “怎么会?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他便褪去衣袍,也进了那浴桶,一时间水花四溅,场面香艳无比。

    她勉强应付了几下,见人一脸陶醉也起了火气,手指不住地在水下戳他的伤口。

    燕铭靠过去,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又抚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亲吻,同时藏在她秀发里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居然在屋檐上?这可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这样演下去?

    其实上面的探子早在听到水花声的时候就走了,只是他太贪心,许久不见的人如今主动抱着他,还能这样千依百顺地不反抗他。

    他心里激动,没控制好就亲过头了。

    柯依卿差点喘不上气来,她费力推开人,一脸疑惑:怎么,那人还没走吗?难道想看活春宫?

    刚才的感觉太好,燕铭不由得昧着良心摇头。

    谁知就这么犹豫一会会儿的功夫,就被她看出不对劲。

    “狗东西,又想骗我!”一想起自己刚刚白受了那么多的轻薄,她内心恼火得不行,索性又是一巴掌。

    燕铭捂着脸,可怜兮兮道:“我可没有骗你,你大可叫那虎妮子上去看看。”

    “哼!”

    她心中窝火,却也知道他说得大概是事实,玉锦这么长时间没进来,她就察觉到异样了。

    “我院子里其他人怎么了?”

    燕铭撇嘴,“被下了药呗。”

    “什么药?”

    “只是普通的蒙汗药,你放心吧,最多是睡得久一些,不会有什么大碍。”

    听到这,柯依卿才放下心来,“是宰相的人?”

    “这个你不要再管了。”

    见这狗东西又是一脸为难,她冷笑,“我不管?今天你在这儿,明天只我一个,那我该怎么办?”

    燕铭脸一沉,“你且放心,不过是他试探我的方式罢了,等这阵子过去,我自然能保你安全无虞。”

    这来回折腾的,水也凉了,她心神定了定,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还是要理一下。

    “你干什么?”他扯下被盖在脸上的衣服

    柯依卿咬牙:“水冷了,自然想出去了。”

    这本是她的无奈之举,谁知这狗东西一听这个就来劲了。

    “你且等着,你那好婢子在柴房备下了许多热水,我这就给你送来!”燕铭一脸喜意,连忙跳出去往柴房跑。

    哼?谁愿意同他泡澡?她心中这样想,刚要起身拿狗东西却早已扛着大桶回来了。

    “你、你怎得这样快!”

    看着一脸惊恐躲进水里的人,他得意道:“我这十几年的功夫,可算没有白练。”

    谁会把功夫用在这上面,柯依卿心中暗恨,却也没办法,她实在不想被这人看光了身子。

    正想偷偷跑出去时,那狗东西却喜滋滋地向浴桶里加了许多热水。

    “你最近事情也多,就别起来了,好好泡个热水澡吧。”燕铭叹气,在桶里又撒了许多干花瓣,这下是什么也看不着了。

    柯依卿正要扭头看他,却被人固定住头。

    “别动,给你按摩呢。”

    无奈,她只好被迫享受这燕式按摩,却忍不住酸道:“你手法这样熟稔,怕是之前没少给楚韵按摩吧?”

    身后的人一愣,半晌才闷闷地,“我娘在我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头痛,我这手法,也是那时跟着师傅学的。”

    她哑然,也气愤自己居然又为这人吃醋,便岔开话题。

    “那阮玲玲一事,你想怎么处理?”

    本来柔情脉脉的声音冷淡下来,“她最近有些拎不清自己的地位了,先晾着吧,你也不必再为她求情了。”

    “你最好别动她。”

    “为何?”

    柯依卿笑笑,“燕大人是个狠心的,但宰相大人可不是,武安侯乃废太子旧部,他唯一的孤女,宰相大人不可能不救。”

    燕铭按摩的手一顿,“你知道什么?”

    “我一个妇人,能知道什么?不过是被你们当做个玩意儿来回利用多了,这才有些自己的猜测。”

    上辈子她不知晓燕铭是否参与其中,但从他对阮玲玲的态度来看,至少这会儿他是不知情的。

    宰相乃是藏匿最深的废太子党羽,上一世一直暗中收拢残余势力,可惜最后还是败给了楚韵。

    如今燕铭可能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但还一知半解,加上他现在对自己还有些喜爱在,或许可以成为利用的砝码。

    她试探道:“废太子一案牵扯颇多,怎么那些人连个反扑都没有?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燕铭神色动摇,“皇帝一向心狠手辣,那些人不敢反抗也是正常。”

    柯依卿叹气,“你虽说不想牵扯我进来,可宰相又哪里会放过我,若是日后你们起了冲突,怕是第一个拿我祭天。”

    “我……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去查查便是。”

    听到这里,她眸子一亮,但又很快掩饰下去。

    燕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内心也泛起了苦涩:我们两之间,究竟是谁更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