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坦白，虚蜃
鸡鸣时分，月亮还没完全沉下。
李大爷人已经来到赵昊的木屋。
赵昊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嘴角挂着口水。
电视机亮着，光影绰绰，映在李大爷的脸上。
“皇甫奇···你告诉我们霸王术讲究自然自我，不要过多干涉小耗子的修炼和生活。可是这个孩子太苦了，每每见到他一个人躲在这里看电视，我都难过得像是被针扎一样，他也是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儿啊······”
默然叹息，李大爷就这样看着赵昊抽着烟。
一直到太阳斜挂天边。
赵昊醒来，拿手抓了抓屁股。
“李大爷，你怎么来了？”
等他转身，才是发现李大爷正微笑着站在他身后。
“你昨天跑哪玩去了？”李大爷严肃道。
赵昊讪讪一笑，“去后山想找熊瞎子打架，遇到一伙偷猎的······对了，马赖叽！马赖叽估计也死在里边了，这个狗东西当带路党，给外国人当汉奸来咱们狗狗山偷猎!”
李大爷皱眉，“没有别的了？”
赵昊有些心虚，连连摇头，“没了没了······”
“马赖叽我们找到了，人就剩最后一口气，让我处理了，下次再出手，千万记得不能留活口。”李大爷语气淡然，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赵昊也没觉得意外，这几位大佬肯定都是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物，杀人不过是喝水一般简单。
他露出憨厚微笑，深以为自己这次糊弄过去了，问道：“还有几个外国人跑了，会不会有问题？”
“一并料理了，蛮夷之辈还敢染指我大夏物产，不知死活。不过，你有点不老实啊······”
李大爷语焉不详，转而盯着赵昊。
赵昊顿时紧张起来，额上渗出细密汗珠，“我···很老实的，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吗，现场我感受到很不寻常的力量，不像是来自于你，还有那个领头的人凯特，几个手下说被你拍死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尸体，这你怎么解释？”李大爷咄咄逼人，从容吐出一个烟圈。
赵昊满心纠结，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自己说出来，这几个大爷大婶也会被诡异生物盯上，于是咬牙道：“我有难言的苦衷，您相信吗？”
李大爷微微愣住，他还从没见过赵昊这么认真，“是不是和你师父有关？”
赵昊瞪大眼，“您知道？”
李大爷点点头，“大概知道一点，你师父临走前曾找过我们，让我们暗中保护你，然后就不告而辞了。
那时我就曾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能量，与这次现场的能量几乎一致，想来这应该就是你师父离开的原因。而你应对几个雇佣兵不会这么狼狈，精神也受到创伤，这更说明了问题。”
“李大爷，大致就是你说的这样。但是我觉得您没必要掺和进来，那东西实在诡异，根本不是我们能应付的，所以我才不想说。”赵昊语气真诚无比。
李大爷沉默下来。
赵昊的真诚让他动容，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于赵昊而言会不会带来伤害。
他满心的不忍，挣扎。
一切的一切的都无以言表。
最终他狠下心咬牙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爹是我大哥，而我是你三叔，那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赵昊愣住，怔怔看着李大爷。
李大爷面露不忍：“不用怀疑，我真是你三叔，不过不是亲的，我和你爹是把兄弟，一起出生入死，胜似亲兄弟。”
“那您一定知道我爹的事情了？”赵昊眼底发红，直直盯着李大爷。
李大爷点点头，他也知道一旦自己说明身份，一切的事情就都要给他讲明。
“唉···”
一声叹息过后，李大爷艰难开口：“孩子，我知道世尊已经给你传过话了，就像你猜的一样，你爹就是死在十七路高手手中！”
“轰！”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赵昊还是顿觉五雷轰顶，心脏仿若刀割。
自己猜想总归抱着一线侥幸，别人确信的口吻说出才会愈加悲伤痛苦。
赵昊握紧双拳，指甲透进肉里，嘶声怒吼：“我要杀光他们！”
“赵昊！”
李大爷冷声呵斥。
这一声呵斥，唤醒了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赵昊。
赵昊双眼布满血丝，两行清泪流淌，呢喃自语：“他们凭什么？我连我父亲的面都没见过，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父亲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他天赋卓绝性格高傲，不为那些所谓武林人士容纳，他们害怕你的父亲凌驾在他们之上！”李大爷声音低沉，恨意涛涛。
赵昊沉眸，缓缓擦去眼泪，“想来，真凶还在逍遥法外，李大爷你们让我做的目的就是钓出幕后之人吧？”
“然也！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始终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些武林之人，一切的罪恶都源自那躲在阴暗处的卑鄙小人！
我们这次安排你上镜，就是借你之手引他们前来探查，拉扯着他们步步深入。
现在已知的十七路高手中的道演七五清风龙虎庭刀剑忘忧以及个别散修，都已经派人来过，其中绝大部分已经跟你交过手。
这其中实力最强的莫过于龙虎庭，曾派一个女弟子过来，你王大婶担心你打不过，给打发走了。
就目前来说，当年的事情这些个门派全都有参与，后续会不会还有人坐不住前来，就不好说。
我们埋在他们那边的暗线也开始动作，到时候里应外合，幕后之人的踪迹也可能会浮出水面······”
李大爷一一说明，将他们的一些计划告知赵昊。
赵昊听罢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们。只是您以后就不能把我当成小孩子似的瞒着了，有什么要跟我说。”
李大爷有些无奈，“行，依你，那你现在也应该说说后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赵昊忌惮道：“我拍死那个外国人，他死而不倒，浑身涌出诡异的黑色物质。那时我突然想起来师父走前也曾满身溢出这种东西，知道这东西的恐怖，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可是那东西太强大了，我的进攻无效，而他只是跟我说话，就差点让我神经崩裂而死。
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面对大象的踩踏一般无力，彷徨。
最后是一个神秘人救了我，然后我就回到了家里。”
听此，李大爷皱眉狠狠抽了一口烟杆，“听你描述，我大概想到一种东西······我们称它为虚蜃，乃是传说之中的东XZ于未知之地生于未知之时，虚幻蜃楼之物。
眼不可见口不能语鼻不能嗅耳不能闻脑中不能思，触犯五感禁忌必有大恐怖降临。
这是流传于我们那里的一句话。
还有传言虚蜃吞食生物的情绪为存活，常以生物信仰为食，只是从未有人见过，或许见过的人已经不在了也不好说。”
赵昊倾听着，脸色变幻，毋庸置疑，他遇到的就是李大爷所说的虚蜃。
听过李大爷讲解，他心中对于这种诡异生物的认知更加深刻，也更加意识到这种生物的恐怖。
触犯五感就会被杀害或者以其他的方式处理掉，简直强出天际！
李大爷人已经来到赵昊的木屋。
赵昊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嘴角挂着口水。
电视机亮着，光影绰绰，映在李大爷的脸上。
“皇甫奇···你告诉我们霸王术讲究自然自我，不要过多干涉小耗子的修炼和生活。可是这个孩子太苦了，每每见到他一个人躲在这里看电视，我都难过得像是被针扎一样，他也是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儿啊······”
默然叹息，李大爷就这样看着赵昊抽着烟。
一直到太阳斜挂天边。
赵昊醒来，拿手抓了抓屁股。
“李大爷，你怎么来了？”
等他转身，才是发现李大爷正微笑着站在他身后。
“你昨天跑哪玩去了？”李大爷严肃道。
赵昊讪讪一笑，“去后山想找熊瞎子打架，遇到一伙偷猎的······对了，马赖叽！马赖叽估计也死在里边了，这个狗东西当带路党，给外国人当汉奸来咱们狗狗山偷猎!”
李大爷皱眉，“没有别的了？”
赵昊有些心虚，连连摇头，“没了没了······”
“马赖叽我们找到了，人就剩最后一口气，让我处理了，下次再出手，千万记得不能留活口。”李大爷语气淡然，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赵昊也没觉得意外，这几位大佬肯定都是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物，杀人不过是喝水一般简单。
他露出憨厚微笑，深以为自己这次糊弄过去了，问道：“还有几个外国人跑了，会不会有问题？”
“一并料理了，蛮夷之辈还敢染指我大夏物产，不知死活。不过，你有点不老实啊······”
李大爷语焉不详，转而盯着赵昊。
赵昊顿时紧张起来，额上渗出细密汗珠，“我···很老实的，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吗，现场我感受到很不寻常的力量，不像是来自于你，还有那个领头的人凯特，几个手下说被你拍死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尸体，这你怎么解释？”李大爷咄咄逼人，从容吐出一个烟圈。
赵昊满心纠结，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自己说出来，这几个大爷大婶也会被诡异生物盯上，于是咬牙道：“我有难言的苦衷，您相信吗？”
李大爷微微愣住，他还从没见过赵昊这么认真，“是不是和你师父有关？”
赵昊瞪大眼，“您知道？”
李大爷点点头，“大概知道一点，你师父临走前曾找过我们，让我们暗中保护你，然后就不告而辞了。
那时我就曾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能量，与这次现场的能量几乎一致，想来这应该就是你师父离开的原因。而你应对几个雇佣兵不会这么狼狈，精神也受到创伤，这更说明了问题。”
“李大爷，大致就是你说的这样。但是我觉得您没必要掺和进来，那东西实在诡异，根本不是我们能应付的，所以我才不想说。”赵昊语气真诚无比。
李大爷沉默下来。
赵昊的真诚让他动容，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于赵昊而言会不会带来伤害。
他满心的不忍，挣扎。
一切的一切的都无以言表。
最终他狠下心咬牙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爹是我大哥，而我是你三叔，那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赵昊愣住，怔怔看着李大爷。
李大爷面露不忍：“不用怀疑，我真是你三叔，不过不是亲的，我和你爹是把兄弟，一起出生入死，胜似亲兄弟。”
“那您一定知道我爹的事情了？”赵昊眼底发红，直直盯着李大爷。
李大爷点点头，他也知道一旦自己说明身份，一切的事情就都要给他讲明。
“唉···”
一声叹息过后，李大爷艰难开口：“孩子，我知道世尊已经给你传过话了，就像你猜的一样，你爹就是死在十七路高手手中！”
“轰！”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赵昊还是顿觉五雷轰顶，心脏仿若刀割。
自己猜想总归抱着一线侥幸，别人确信的口吻说出才会愈加悲伤痛苦。
赵昊握紧双拳，指甲透进肉里，嘶声怒吼：“我要杀光他们！”
“赵昊！”
李大爷冷声呵斥。
这一声呵斥，唤醒了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赵昊。
赵昊双眼布满血丝，两行清泪流淌，呢喃自语：“他们凭什么？我连我父亲的面都没见过，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父亲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他天赋卓绝性格高傲，不为那些所谓武林人士容纳，他们害怕你的父亲凌驾在他们之上！”李大爷声音低沉，恨意涛涛。
赵昊沉眸，缓缓擦去眼泪，“想来，真凶还在逍遥法外，李大爷你们让我做的目的就是钓出幕后之人吧？”
“然也！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始终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些武林之人，一切的罪恶都源自那躲在阴暗处的卑鄙小人！
我们这次安排你上镜，就是借你之手引他们前来探查，拉扯着他们步步深入。
现在已知的十七路高手中的道演七五清风龙虎庭刀剑忘忧以及个别散修，都已经派人来过，其中绝大部分已经跟你交过手。
这其中实力最强的莫过于龙虎庭，曾派一个女弟子过来，你王大婶担心你打不过，给打发走了。
就目前来说，当年的事情这些个门派全都有参与，后续会不会还有人坐不住前来，就不好说。
我们埋在他们那边的暗线也开始动作，到时候里应外合，幕后之人的踪迹也可能会浮出水面······”
李大爷一一说明，将他们的一些计划告知赵昊。
赵昊听罢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们。只是您以后就不能把我当成小孩子似的瞒着了，有什么要跟我说。”
李大爷有些无奈，“行，依你，那你现在也应该说说后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赵昊忌惮道：“我拍死那个外国人，他死而不倒，浑身涌出诡异的黑色物质。那时我突然想起来师父走前也曾满身溢出这种东西，知道这东西的恐怖，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可是那东西太强大了，我的进攻无效，而他只是跟我说话，就差点让我神经崩裂而死。
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面对大象的踩踏一般无力，彷徨。
最后是一个神秘人救了我，然后我就回到了家里。”
听此，李大爷皱眉狠狠抽了一口烟杆，“听你描述，我大概想到一种东西······我们称它为虚蜃，乃是传说之中的东XZ于未知之地生于未知之时，虚幻蜃楼之物。
眼不可见口不能语鼻不能嗅耳不能闻脑中不能思，触犯五感禁忌必有大恐怖降临。
这是流传于我们那里的一句话。
还有传言虚蜃吞食生物的情绪为存活，常以生物信仰为食，只是从未有人见过，或许见过的人已经不在了也不好说。”
赵昊倾听着，脸色变幻，毋庸置疑，他遇到的就是李大爷所说的虚蜃。
听过李大爷讲解，他心中对于这种诡异生物的认知更加深刻，也更加意识到这种生物的恐怖。
触犯五感就会被杀害或者以其他的方式处理掉，简直强出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