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因果
“你们回来了…老师怎么回事？”
待在室内的小鸟游星野看着在梦背上熟睡着的老师有些愕然。不是说出去散步吗…怎么还睡了过去啊。
“嘘。”梦轻声道，然后将老师放在学生会室的沙发上，温柔的整理好他那有些散乱的头发。
“很累吧，老师也。”看着刚才在面前哭泣了许久的男人，梦平静的说道。
仿佛是彻底撕下了那属于大人的伪装，所展现出来的最真实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
少女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向自己道歉。但那语句中的懊悔与痛苦，毋庸置疑的感染着少女。
“说什么对不起啊…”学生会长垂眉笑着：“明明是我才应该向老师说对不起吧。”
旭日再次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黑夜与白昼交替，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当下亦或者是未来，时间都是不停的流逝着，如流水一般。当日月交替新的一天的到来，并不会代表着人也能如同那般轻松的过去。对现在的男人来说，亦是如此。
当老师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阿拜多斯学生会内已经空无一人了。两个少女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外打工，想要竭尽全力去偿还那份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想要实现这所学校的复兴。
刺眼的阳光让男人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又闭上眼，将头埋进沙发当中，躲避着外面的阳光。
“还没有醒吗老师？”少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敲击着男人的耳朵。
“已经醒了。”男人无力的说道。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冲女孩笑道：“早上好梦。”
“来～这是小星野让我给老师带的早餐。那孩子虽然嘴上老是说的不怎么好听，其实还是很关心老师的哦。”
“嗯…我知道。”他点点头：“星野她确实就是那样的孩子呢…”
“老师真的好了解小星野的样子感觉。”梦嘻嘻笑着：“就好像相处了很久一样。”
“啊哈哈…是这样的吗？”男人有些尴尬的笑着，不敢去回应少女的视线。
…
旧千年学院工程部
“稍微改装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吧？”黑崎奈奈盯着桌上的手镯自言自语道。
“那真的能算是稍微改装吗学姐…”歌原咏叶一脸无语的看着黑崎奈奈吐槽道：“这不是完全是两个东西了吗？”
这几天歌原咏叶一天天的看着原来的那个时间装置由一个巨大的球体被面前的这个前辈逐渐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手镯的款式。她突然感觉有些对不起未来和学妹们的共同努力，但也不可否认如今的手镯模样确实会更加方便许多。
“？有什么问题吗”黑崎奈奈一脸疑惑地看着歌原咏叶。在少女看来这样的改造确实就是一些稍稍加工而已。
“那么大的机体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啊。只需要压缩其中的能量源用来贯通时间线就好了，在贯通的基础上利用其中的本来的保护科技方式保护好使用者，哪需要那些多出来的材料啊。”黑崎奈奈无奈的摊手说道：“本质上的运行方法也没有改变，就是稍稍优化了一番，确实是改装啊。咏叶对此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一直有说要注重制造的本质吧。”圆珠笔在少女手上飞快的转动着，就好像起舞的蝴蝶一样：“追求本质避免繁杂，这才是工程的要领嘛。”
“但是小咏叶在未来能和学妹们做出这样的东西学姐还是很欣慰的。”黑崎奈奈站在椅子上摸了摸少女的头，想要展现一下自己作为前辈的尊严。
“那…等前辈将这个处理好了我就去转交给老师吧。”黑崎奈奈的教导环绕在咏叶心头，细细思考了片刻之后，少女对学姐说道：“学姐跟我说的这些，我也会尽力去做到的。”
“那就最好咯。”黑崎奈奈嘻嘻笑道：“等把东西送到回来之后，就在这里机器里面躺一躺。”
歌原咏叶顺着学姐指着的方向看去，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了一个类似于床铺的机器。
“这是？”咏叶有些疑惑的问道。
“记忆消除机器。”黑崎奈奈淡淡说道：“要是知道了未来的事情的话，那么致力于创作于‘未知’的工程部的探索意义就少了很多了。”
“所以，我会消除我们两个对这个机器的有关记忆。而且对历史影响的相对性也会少很多。”
“还有就是…”黑崎奈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那个装置，是存在漏洞的。”
“也不能说是漏洞吧…更像是一种机制。”
“机制？”歌原咏叶一脸疑惑地看着黑崎奈奈，没有理解少女想要表达出的意思。
“如果穿越时空真的就只用依靠这么一台小小的机器就好了。这种去挑战规则，挑战因果的装置。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是那么简单。”
“就像是等价交换一样，穿越过来花费了多少时间，则会从穿越者本身所拥有的时间来进行抵扣。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加，花费的时间也会更多。”
“咏叶你自己也知道，基沃托斯存在着不可打破的规则吧…花费的时间还是非主要的。穿越所带来的更多的问题，在于这种行为，是挑战规则的行为。而挑战规则会导致什么事情的发生，谁也不清楚…”
“所以，让那个老师别再做这些事情了。”黑崎奈奈沉声说道。
“可是…听老师说，他当时只是想摸一摸那个机器而已…没有进行穿越的打算。”歌原咏叶说。
“这样吗…”黑崎奈奈听了咏叶的解释之后思考了片刻，继续说：“要不咏叶你再等两天送过去？关于这件事，我再想一想…”
“那老师那边…学姐不也说了这是根据老师的时间而进行的交换吗？”
“诶没事。第一次穿越的话就是同步时间的。也就是没有时间的交换。似乎是设计者思考到了这一方面从而去规避了规则。是个很了不起的家伙。”
歌原咏叶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去肯定过谁的能力。黑崎奈奈继续说道：“但第二次开始，时间的交换则是以2的平方进行的，2，4，8，…所以，让他用完这一次就别用了吧。用多了，不仅仅是在时间上，精神上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那我这两天就去处理处理手中的订单…这里就麻烦学姐了。”
“哪里哪里，那些繁杂的事情麻烦了咏叶才对。”黑崎奈奈看着咏叶离开的背影嘻嘻笑道，然后又转身投入到了关于时间机器的研究当中。
没有触发任何装置的穿越…不对，无论是什么机器都不可能在没有启动的情况下启动，所以肯定是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启动方式。
那或许那个方式，才是真正的启动原因。
…
“消耗自身时间作为代价而进行穿越…”咏叶走在路上不断想着黑崎奈奈说出来的话：“因果吗…”
少女喃喃道，丝毫没有注意前进方向上是否有着人或者物品。
“咚…”
“啊，抱歉…”直到撞上了路上的行人…不对是轮椅的时候，少女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走神而闯祸了。
“真是失礼啊…工程部的学生。”轮椅上的少女发出一声叹息，娇声道：“明明面前有着这么醒目的物品还是撞上来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抱歉，刚才走神了…”歌原咏叶解释道：“你…没有受伤吧？”
“哼哼，受伤？”轮椅上的白发少女轻声笑道：“虽然我作为千年学校的天才病弱美少女脆弱如花，但这样的撞击在轮椅的缓冲下可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哦。”
“而且…看你一脸困扰的样子，需要本温柔如水的美少女对你进行帮助吗？”
“你到底…有多少马甲啊？”短短的两句话里面就有着两个不同的称谓，这样的行为歌原可谓是闻所未闻。
“谢谢，不过我也不觉得你能帮什么忙，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歌原笑着冲这个白发少女笑道，拿着身上的设计稿便准备离开。
“哼哼…我可是听到了哦…”
歌原的背后传来少女的声音。
“时间穿越…这样的东西啊。”
“那我可是无论如何也想参与进来了呢。”
“那就自我介绍一下吧。”少女颔首说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千年学院的超级病弱天才美少女骇客，明星日鞠。”
“呵呵，怎么样…有听说过我的名字吧？”
待在室内的小鸟游星野看着在梦背上熟睡着的老师有些愕然。不是说出去散步吗…怎么还睡了过去啊。
“嘘。”梦轻声道，然后将老师放在学生会室的沙发上，温柔的整理好他那有些散乱的头发。
“很累吧，老师也。”看着刚才在面前哭泣了许久的男人，梦平静的说道。
仿佛是彻底撕下了那属于大人的伪装，所展现出来的最真实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
少女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向自己道歉。但那语句中的懊悔与痛苦，毋庸置疑的感染着少女。
“说什么对不起啊…”学生会长垂眉笑着：“明明是我才应该向老师说对不起吧。”
旭日再次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黑夜与白昼交替，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当下亦或者是未来，时间都是不停的流逝着，如流水一般。当日月交替新的一天的到来，并不会代表着人也能如同那般轻松的过去。对现在的男人来说，亦是如此。
当老师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阿拜多斯学生会内已经空无一人了。两个少女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外打工，想要竭尽全力去偿还那份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想要实现这所学校的复兴。
刺眼的阳光让男人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又闭上眼，将头埋进沙发当中，躲避着外面的阳光。
“还没有醒吗老师？”少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敲击着男人的耳朵。
“已经醒了。”男人无力的说道。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冲女孩笑道：“早上好梦。”
“来～这是小星野让我给老师带的早餐。那孩子虽然嘴上老是说的不怎么好听，其实还是很关心老师的哦。”
“嗯…我知道。”他点点头：“星野她确实就是那样的孩子呢…”
“老师真的好了解小星野的样子感觉。”梦嘻嘻笑着：“就好像相处了很久一样。”
“啊哈哈…是这样的吗？”男人有些尴尬的笑着，不敢去回应少女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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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千年学院工程部
“稍微改装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吧？”黑崎奈奈盯着桌上的手镯自言自语道。
“那真的能算是稍微改装吗学姐…”歌原咏叶一脸无语的看着黑崎奈奈吐槽道：“这不是完全是两个东西了吗？”
这几天歌原咏叶一天天的看着原来的那个时间装置由一个巨大的球体被面前的这个前辈逐渐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手镯的款式。她突然感觉有些对不起未来和学妹们的共同努力，但也不可否认如今的手镯模样确实会更加方便许多。
“？有什么问题吗”黑崎奈奈一脸疑惑地看着歌原咏叶。在少女看来这样的改造确实就是一些稍稍加工而已。
“那么大的机体完全没有什么意义啊。只需要压缩其中的能量源用来贯通时间线就好了，在贯通的基础上利用其中的本来的保护科技方式保护好使用者，哪需要那些多出来的材料啊。”黑崎奈奈无奈的摊手说道：“本质上的运行方法也没有改变，就是稍稍优化了一番，确实是改装啊。咏叶对此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一直有说要注重制造的本质吧。”圆珠笔在少女手上飞快的转动着，就好像起舞的蝴蝶一样：“追求本质避免繁杂，这才是工程的要领嘛。”
“但是小咏叶在未来能和学妹们做出这样的东西学姐还是很欣慰的。”黑崎奈奈站在椅子上摸了摸少女的头，想要展现一下自己作为前辈的尊严。
“那…等前辈将这个处理好了我就去转交给老师吧。”黑崎奈奈的教导环绕在咏叶心头，细细思考了片刻之后，少女对学姐说道：“学姐跟我说的这些，我也会尽力去做到的。”
“那就最好咯。”黑崎奈奈嘻嘻笑道：“等把东西送到回来之后，就在这里机器里面躺一躺。”
歌原咏叶顺着学姐指着的方向看去，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了一个类似于床铺的机器。
“这是？”咏叶有些疑惑的问道。
“记忆消除机器。”黑崎奈奈淡淡说道：“要是知道了未来的事情的话，那么致力于创作于‘未知’的工程部的探索意义就少了很多了。”
“所以，我会消除我们两个对这个机器的有关记忆。而且对历史影响的相对性也会少很多。”
“还有就是…”黑崎奈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那个装置，是存在漏洞的。”
“也不能说是漏洞吧…更像是一种机制。”
“机制？”歌原咏叶一脸疑惑地看着黑崎奈奈，没有理解少女想要表达出的意思。
“如果穿越时空真的就只用依靠这么一台小小的机器就好了。这种去挑战规则，挑战因果的装置。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是那么简单。”
“就像是等价交换一样，穿越过来花费了多少时间，则会从穿越者本身所拥有的时间来进行抵扣。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加，花费的时间也会更多。”
“咏叶你自己也知道，基沃托斯存在着不可打破的规则吧…花费的时间还是非主要的。穿越所带来的更多的问题，在于这种行为，是挑战规则的行为。而挑战规则会导致什么事情的发生，谁也不清楚…”
“所以，让那个老师别再做这些事情了。”黑崎奈奈沉声说道。
“可是…听老师说，他当时只是想摸一摸那个机器而已…没有进行穿越的打算。”歌原咏叶说。
“这样吗…”黑崎奈奈听了咏叶的解释之后思考了片刻，继续说：“要不咏叶你再等两天送过去？关于这件事，我再想一想…”
“那老师那边…学姐不也说了这是根据老师的时间而进行的交换吗？”
“诶没事。第一次穿越的话就是同步时间的。也就是没有时间的交换。似乎是设计者思考到了这一方面从而去规避了规则。是个很了不起的家伙。”
歌原咏叶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去肯定过谁的能力。黑崎奈奈继续说道：“但第二次开始，时间的交换则是以2的平方进行的，2，4，8，…所以，让他用完这一次就别用了吧。用多了，不仅仅是在时间上，精神上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那我这两天就去处理处理手中的订单…这里就麻烦学姐了。”
“哪里哪里，那些繁杂的事情麻烦了咏叶才对。”黑崎奈奈看着咏叶离开的背影嘻嘻笑道，然后又转身投入到了关于时间机器的研究当中。
没有触发任何装置的穿越…不对，无论是什么机器都不可能在没有启动的情况下启动，所以肯定是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启动方式。
那或许那个方式，才是真正的启动原因。
…
“消耗自身时间作为代价而进行穿越…”咏叶走在路上不断想着黑崎奈奈说出来的话：“因果吗…”
少女喃喃道，丝毫没有注意前进方向上是否有着人或者物品。
“咚…”
“啊，抱歉…”直到撞上了路上的行人…不对是轮椅的时候，少女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走神而闯祸了。
“真是失礼啊…工程部的学生。”轮椅上的少女发出一声叹息，娇声道：“明明面前有着这么醒目的物品还是撞上来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抱歉，刚才走神了…”歌原咏叶解释道：“你…没有受伤吧？”
“哼哼，受伤？”轮椅上的白发少女轻声笑道：“虽然我作为千年学校的天才病弱美少女脆弱如花，但这样的撞击在轮椅的缓冲下可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哦。”
“而且…看你一脸困扰的样子，需要本温柔如水的美少女对你进行帮助吗？”
“你到底…有多少马甲啊？”短短的两句话里面就有着两个不同的称谓，这样的行为歌原可谓是闻所未闻。
“谢谢，不过我也不觉得你能帮什么忙，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歌原笑着冲这个白发少女笑道，拿着身上的设计稿便准备离开。
“哼哼…我可是听到了哦…”
歌原的背后传来少女的声音。
“时间穿越…这样的东西啊。”
“那我可是无论如何也想参与进来了呢。”
“那就自我介绍一下吧。”少女颔首说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千年学院的超级病弱天才美少女骇客，明星日鞠。”
“呵呵，怎么样…有听说过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