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小人物（下）
吭哧吭哧的哼了两下鼻子，江渔生气的拍了下大腿，忍不住的咂了砸嘴：“这毛丫头！聊的好好的打我做什么？！”
“这就是青春啊。”
“青春？这算哪门子青春？”
确实，这更应该叫恋心。但我总不能直接给你点破吧？那我还怎么找乐子呢？想到这，我挤挤眉毛憋住笑容，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始鬼扯：“啧啧~对女孩子可不能想那么多，只管做就好了。而你值得信赖的朋友——我，十分愿意帮你解决这类麻烦。”
“呃，但是……”
“啪！”把住江渔的肩头打断他的反驳，我拉近了他的脸，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强调道：“只管做就好了！明不明白！”
“明、明白！”
“很好，那就听好了。”推了推不存在的黑框眼睛，我敲了敲身边的树干、清了下嗓子：“京鹊刚刚生气之前的样子，是十分明显的害羞，我相信这一点你一定也看出来了。这很正常，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嘛，对异性肯定是又想接触又害怕接触的。那么你需要做的也就十分明显了！对吧？”
“嗯。”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江渔毫不犹豫的应答道：“不懂。”
“嘿、你这木头疙瘩。简单点说就是以后多跟京鹊聊聊八卦，尤其是关于别人谈恋爱的。”
“……啊？”
“让小丫头憧憬别人的恋爱，你再去给她介绍男人她不就不会害羞了？当然也就不会被打了，靠谱吧？”
那时候你要还不开窍，估计小姑娘就该抄刀捅你了。呵呵，希望我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只觉得意义不明，京鹊经常找我聊些这种八卦啊？有什么关系吗？而且我总感觉你在谋划什么——”
再次擒回江渔欲将逃掉的脑袋，我把要点一个字一个字的喷在了他的脸上：“只管！做！就好！明白！吗！”
“明、明白……”
很好，黑脸很有成效，再给这小子整点白脸：“呵、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想害你哪还需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和你打个赌，你一定能收获到好处。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的经验。”
“明明看着也不比我大，还过来人……”
“行了行了，这事先往后稍稍，信不信反正由你。”这小崽子还挺会抓重点，是个能膈应人的好苗子。防止说太多暴露意图，换个话题和他聊聊：“说回之前的话题，我想打听打听今天朝堂上都议了什么。”
“这……”闻言，低眉微思后的江渔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我拱手摆头道：“恕在下失礼，说不得。”
“还挺贼。放心吧，这些事我之后问你们公主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接下来她大概也许可能会很忙，所以我不想太麻烦她罢了。”
编的，事实是我想从其他人的视角了解了解这个世界。当然，只要这货信那就是真的。
“……”
“我不强求你说多少，你可以挑一些自觉无关紧要的部分讲讲。还是那句话，我没必要害你，要害你根本用不着废这个劲。”
“好吧。”几番纠结后接受了我的理由，江渔挺了挺腰板，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喃喃道：“我先想想。文官们互相攻击已经说过了……”
“这附近没别人。”同样用强化后的五感观察了四周，我给江渔抛了颗定心丸：“你敞开说就可以，想骂谁想夸谁我都不会在乎。这点包括公主和那老家伙，虽说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而江渔却被这定心丸给噎住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道：“听到这些话还没把你给抓起来，我这胆已经够肥了。”
嘿哟，这是揶揄我呢？不错，果然是个膈应人的好苗子，有机会我得好好折腾折腾你。
看着一言不发的我脸上浮起的一弯浅笑，江渔略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言道：“先来说说你大概会感兴趣的吧。虽然在下猜不出您和公主殿下的关系，但还是建议您把握机会。毕竟此次造反的主谋是伏律殿下，陛下是铁了心要判他死刑。这个节骨眼上，虽然公主殿下并不适合做继承人，但眼下也只有她有继任的资格了。再多的……在下就不便多讲了。”
……不是，你管这叫少说？我要是真有点在这发展的事业心，甭管是泡公主还是准备造反都可以提上日程了好吧？
“不错的建议，可惜我并不需要这个机会，来讲点别的吧。比如、呃，比如这次造反的这几个家伙里你最恨哪个？”
“那肯定是广晨那狗日的啊。”说起这个，江渔“咚”的一拳锤到了树干上，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小声，几乎是喊了起来：“为了绊住另外两位将军，这个畜生进城前居然把隔离怪物的结界给破坏了！而且本该由他镇护的方位无人看守，那一片听说被怪物破坏的惨不忍睹！好在奇首大人当机立决，亲自带着京府上下所有侍卫顶了上去，才有机会拖到东皇城的援军赶到。我们队里好几个兄弟的老家也在那边，今早得知这个消息都差点没背过去……”
这条疯狗。老天有眼，死的像条烂抹布真不窝囊了你个畜生。
“至少那家伙确实死的很难看……嗨、可惜，算不上对百姓的慰藉啊。”
然而实际上引起这一切问题的依旧是伏律，是因为我的视角问题吗？我虽然能想象到那些百姓的痛苦，却也调动不起什么强烈的情绪波动。哈、果然，归属感并不是这么好找到的东西。
“嗨、是啊。好在陛下也深知这一点，即刻令师晟大人去国库取了三万的银子赈灾安顿百姓。至于那畜生的尸体，陛下也派了专人做了防腐处理，择日当众凌迟以作表态。”
嚯，那我得去凑个热闹。不过刚才江渔也用了“百姓”这个词语？
江……倒是有，但素雪景东广晨伏律京鹊这些名字……
“京鹊就叫京鹊？这丫头的名字没什么其他部分？”
“嗯？”被我没来没由的这么一问搞得一头雾水，江渔蹙了蹙眉，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我道：“什么意思？还要有什么其他部分？”
我这旁敲侧击的问法好像确实有些像在搞谜语，那就单刀直入的问吧：“百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不是……”更显迷惑的江渔挠了挠头发，嫌麻烦似的扯了扯嘴角：“你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我这怎么说……家里人身边人都用我也用呗？难道这东西还有什么好研究的吗？”
“成成成，你说的对。”看着即将露出看傻子眼神的江渔，我赶紧挥挥手打断了他，并瘪了瘪嘴，换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深邃表情：“嗨，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啧，真是……”
“……”
“……”居然没有怀疑自己，而是继续对我流露了看傻子的眼神吗？不错，还是挺可教的呢。
眼角的余光扫过天边晕开的晚霞，这淡淡的红色却是与地球无异。都这会了，也不知道素雪的魔力恢复的怎么样了。
“最后聊聊这个吧。”我指了指江渔红肿的左脸：“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这伤……是给空容将军给打的。”
“空容？刚才说的那个外城将军？”
“对，朝堂上百官们吵的正激烈的时候，空容、语慧二位将军姗姗来迟。为了抵御怪物，他们苦战了一整夜，不光神色憔悴了不少，身上的多处新伤也是肉眼可见。就这样，还是有几个喜欢挑事的家伙，硬说二位将军放着宫里这么大的事不来支援，一定是叛贼同党。空容将军当场就发了火，不顾陛下的面子一定要当场砍了那几个嘴欠的家伙。我们当卫兵的肯定得去拦着点啊，结果就……”
“结果你挨了顿揍？没这道理吧？”
“确实，空容将军也没打算为难我们，被我们拦了几下就放弃了。”
“那你这是？”
“看其他兄弟从左右和身后抱住了空容将军，我寻思我也得在陛下面前表现表现比较好。就挑了个他身前的位置，只不过空容将军那拳头……没停住。”
“噗……别介意、没啥。挺好的，咱们总得唠点有意思的舒缓一下情绪嘛。”
听到我的挖苦，江渔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瘪瘪嘴道：“问完了吗？在下还有事，就……”
“没呢没呢，急什么。就刚刚那个，后续呢？老东西什么反应？”
“陛下早就被吵的不耐烦了，发了通火把话题拉了回去，也没多为难哪边。倒是空容将军自觉这事办的确实有损皇威，就推脱要安葬弟兄们告假回去了。”
都这么折腾了也不办了这帮人？老东西不像是那么好脾气的家伙……嘛、算了算了，不去替他操这个闲心。倒是空容这个借口，这条疯狗可真是从上到下得罪了个遍啊。
“另一位将军呢？他怎么说？忍了？”
“语慧将军？她倒是没明着发火，只是说今天不能把广晨的尸体塞进茅坑里尿上一壶她是绝对不肯走的。于是皇上当场定下了广晨的处理方案——尸体凌迟示众后喂狗，亲族三代全部降身为堕民，且自行发配祝融城，永世不得移居它所。语慧将军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嚯，都造反了居然不诛九族，老东西这么大度的吗？哎、不对。自行发配这个说法，仔细想想这里外面到处是怪物啊，这不就是杀人都不脏手自己的手吗！真黑！而且这个语慧将军，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被这种家伙咬住可要比空容这种直接上拳头的麻烦多了。虽然嘴上不说，估计他早晚会找机会剪了那几个货的舌头。
看着一言不发的我，江渔望了望树影掐算了时间，随即开口道：“现在真没我什么事了吧？等会我还得去晚点名，缺勤可要挨罚的。”
“不耽误你事，该去去吧。”
“多谢。”站起身的年轻士兵对我浅行一礼，便小跑着离开了。
……
还算是个不错的世界，花些时间拯救一下也挺好。不过，虽说这样好像挺对不起素雪的，但也就仅止于此了吧。毕竟这个劳什子魔王，我是真没什么兴趣。
“好嘞！”拍打着泥土站起身来，我又一次跳上墙头，向着来时的方向折返回去。
人命的事紧早不紧晚，该去找找素雪商量商量怎么兑现刚刚的承诺了。
“这就是青春啊。”
“青春？这算哪门子青春？”
确实，这更应该叫恋心。但我总不能直接给你点破吧？那我还怎么找乐子呢？想到这，我挤挤眉毛憋住笑容，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始鬼扯：“啧啧~对女孩子可不能想那么多，只管做就好了。而你值得信赖的朋友——我，十分愿意帮你解决这类麻烦。”
“呃，但是……”
“啪！”把住江渔的肩头打断他的反驳，我拉近了他的脸，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强调道：“只管做就好了！明不明白！”
“明、明白！”
“很好，那就听好了。”推了推不存在的黑框眼睛，我敲了敲身边的树干、清了下嗓子：“京鹊刚刚生气之前的样子，是十分明显的害羞，我相信这一点你一定也看出来了。这很正常，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嘛，对异性肯定是又想接触又害怕接触的。那么你需要做的也就十分明显了！对吧？”
“嗯。”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江渔毫不犹豫的应答道：“不懂。”
“嘿、你这木头疙瘩。简单点说就是以后多跟京鹊聊聊八卦，尤其是关于别人谈恋爱的。”
“……啊？”
“让小丫头憧憬别人的恋爱，你再去给她介绍男人她不就不会害羞了？当然也就不会被打了，靠谱吧？”
那时候你要还不开窍，估计小姑娘就该抄刀捅你了。呵呵，希望我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只觉得意义不明，京鹊经常找我聊些这种八卦啊？有什么关系吗？而且我总感觉你在谋划什么——”
再次擒回江渔欲将逃掉的脑袋，我把要点一个字一个字的喷在了他的脸上：“只管！做！就好！明白！吗！”
“明、明白……”
很好，黑脸很有成效，再给这小子整点白脸：“呵、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想害你哪还需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和你打个赌，你一定能收获到好处。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的经验。”
“明明看着也不比我大，还过来人……”
“行了行了，这事先往后稍稍，信不信反正由你。”这小崽子还挺会抓重点，是个能膈应人的好苗子。防止说太多暴露意图，换个话题和他聊聊：“说回之前的话题，我想打听打听今天朝堂上都议了什么。”
“这……”闻言，低眉微思后的江渔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我拱手摆头道：“恕在下失礼，说不得。”
“还挺贼。放心吧，这些事我之后问你们公主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接下来她大概也许可能会很忙，所以我不想太麻烦她罢了。”
编的，事实是我想从其他人的视角了解了解这个世界。当然，只要这货信那就是真的。
“……”
“我不强求你说多少，你可以挑一些自觉无关紧要的部分讲讲。还是那句话，我没必要害你，要害你根本用不着废这个劲。”
“好吧。”几番纠结后接受了我的理由，江渔挺了挺腰板，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喃喃道：“我先想想。文官们互相攻击已经说过了……”
“这附近没别人。”同样用强化后的五感观察了四周，我给江渔抛了颗定心丸：“你敞开说就可以，想骂谁想夸谁我都不会在乎。这点包括公主和那老家伙，虽说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而江渔却被这定心丸给噎住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道：“听到这些话还没把你给抓起来，我这胆已经够肥了。”
嘿哟，这是揶揄我呢？不错，果然是个膈应人的好苗子，有机会我得好好折腾折腾你。
看着一言不发的我脸上浮起的一弯浅笑，江渔略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言道：“先来说说你大概会感兴趣的吧。虽然在下猜不出您和公主殿下的关系，但还是建议您把握机会。毕竟此次造反的主谋是伏律殿下，陛下是铁了心要判他死刑。这个节骨眼上，虽然公主殿下并不适合做继承人，但眼下也只有她有继任的资格了。再多的……在下就不便多讲了。”
……不是，你管这叫少说？我要是真有点在这发展的事业心，甭管是泡公主还是准备造反都可以提上日程了好吧？
“不错的建议，可惜我并不需要这个机会，来讲点别的吧。比如、呃，比如这次造反的这几个家伙里你最恨哪个？”
“那肯定是广晨那狗日的啊。”说起这个，江渔“咚”的一拳锤到了树干上，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小声，几乎是喊了起来：“为了绊住另外两位将军，这个畜生进城前居然把隔离怪物的结界给破坏了！而且本该由他镇护的方位无人看守，那一片听说被怪物破坏的惨不忍睹！好在奇首大人当机立决，亲自带着京府上下所有侍卫顶了上去，才有机会拖到东皇城的援军赶到。我们队里好几个兄弟的老家也在那边，今早得知这个消息都差点没背过去……”
这条疯狗。老天有眼，死的像条烂抹布真不窝囊了你个畜生。
“至少那家伙确实死的很难看……嗨、可惜，算不上对百姓的慰藉啊。”
然而实际上引起这一切问题的依旧是伏律，是因为我的视角问题吗？我虽然能想象到那些百姓的痛苦，却也调动不起什么强烈的情绪波动。哈、果然，归属感并不是这么好找到的东西。
“嗨、是啊。好在陛下也深知这一点，即刻令师晟大人去国库取了三万的银子赈灾安顿百姓。至于那畜生的尸体，陛下也派了专人做了防腐处理，择日当众凌迟以作表态。”
嚯，那我得去凑个热闹。不过刚才江渔也用了“百姓”这个词语？
江……倒是有，但素雪景东广晨伏律京鹊这些名字……
“京鹊就叫京鹊？这丫头的名字没什么其他部分？”
“嗯？”被我没来没由的这么一问搞得一头雾水，江渔蹙了蹙眉，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我道：“什么意思？还要有什么其他部分？”
我这旁敲侧击的问法好像确实有些像在搞谜语，那就单刀直入的问吧：“百姓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不是……”更显迷惑的江渔挠了挠头发，嫌麻烦似的扯了扯嘴角：“你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我这怎么说……家里人身边人都用我也用呗？难道这东西还有什么好研究的吗？”
“成成成，你说的对。”看着即将露出看傻子眼神的江渔，我赶紧挥挥手打断了他，并瘪了瘪嘴，换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深邃表情：“嗨，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啧，真是……”
“……”
“……”居然没有怀疑自己，而是继续对我流露了看傻子的眼神吗？不错，还是挺可教的呢。
眼角的余光扫过天边晕开的晚霞，这淡淡的红色却是与地球无异。都这会了，也不知道素雪的魔力恢复的怎么样了。
“最后聊聊这个吧。”我指了指江渔红肿的左脸：“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这伤……是给空容将军给打的。”
“空容？刚才说的那个外城将军？”
“对，朝堂上百官们吵的正激烈的时候，空容、语慧二位将军姗姗来迟。为了抵御怪物，他们苦战了一整夜，不光神色憔悴了不少，身上的多处新伤也是肉眼可见。就这样，还是有几个喜欢挑事的家伙，硬说二位将军放着宫里这么大的事不来支援，一定是叛贼同党。空容将军当场就发了火，不顾陛下的面子一定要当场砍了那几个嘴欠的家伙。我们当卫兵的肯定得去拦着点啊，结果就……”
“结果你挨了顿揍？没这道理吧？”
“确实，空容将军也没打算为难我们，被我们拦了几下就放弃了。”
“那你这是？”
“看其他兄弟从左右和身后抱住了空容将军，我寻思我也得在陛下面前表现表现比较好。就挑了个他身前的位置，只不过空容将军那拳头……没停住。”
“噗……别介意、没啥。挺好的，咱们总得唠点有意思的舒缓一下情绪嘛。”
听到我的挖苦，江渔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瘪瘪嘴道：“问完了吗？在下还有事，就……”
“没呢没呢，急什么。就刚刚那个，后续呢？老东西什么反应？”
“陛下早就被吵的不耐烦了，发了通火把话题拉了回去，也没多为难哪边。倒是空容将军自觉这事办的确实有损皇威，就推脱要安葬弟兄们告假回去了。”
都这么折腾了也不办了这帮人？老东西不像是那么好脾气的家伙……嘛、算了算了，不去替他操这个闲心。倒是空容这个借口，这条疯狗可真是从上到下得罪了个遍啊。
“另一位将军呢？他怎么说？忍了？”
“语慧将军？她倒是没明着发火，只是说今天不能把广晨的尸体塞进茅坑里尿上一壶她是绝对不肯走的。于是皇上当场定下了广晨的处理方案——尸体凌迟示众后喂狗，亲族三代全部降身为堕民，且自行发配祝融城，永世不得移居它所。语慧将军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嚯，都造反了居然不诛九族，老东西这么大度的吗？哎、不对。自行发配这个说法，仔细想想这里外面到处是怪物啊，这不就是杀人都不脏手自己的手吗！真黑！而且这个语慧将军，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被这种家伙咬住可要比空容这种直接上拳头的麻烦多了。虽然嘴上不说，估计他早晚会找机会剪了那几个货的舌头。
看着一言不发的我，江渔望了望树影掐算了时间，随即开口道：“现在真没我什么事了吧？等会我还得去晚点名，缺勤可要挨罚的。”
“不耽误你事，该去去吧。”
“多谢。”站起身的年轻士兵对我浅行一礼，便小跑着离开了。
……
还算是个不错的世界，花些时间拯救一下也挺好。不过，虽说这样好像挺对不起素雪的，但也就仅止于此了吧。毕竟这个劳什子魔王，我是真没什么兴趣。
“好嘞！”拍打着泥土站起身来，我又一次跳上墙头，向着来时的方向折返回去。
人命的事紧早不紧晚，该去找找素雪商量商量怎么兑现刚刚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