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调查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想法，出来谈谈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你想谈什么？”
那个声音在脑海里说。
你是……什么？
“这没办法与你解释，解释了你也没办法理解。”
不可理解？
“没错，我没躯体，没有思想，活在过去，也活在此时。”
你能告诉我那晚袭击我的人是谁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只能通过你的想法来判断你遇到的状况。”
我为什么看不见他。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来自这个世界。”
他来自哪里？外星人吗？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已经成了文明的禁区，没有任何一个文明愿意来到这里。”
那是？
“另一个与这个世界一模一样的……世界。”
平行世界？
“用你的理解叫……重叠世界……更为准确。”
为什么你选择……与我接触？而不是别人？
“不……不……不……是你选择了我。”
我选择了你？
“是的。”
可是我并没有做任何选择。
“这与选择本身没有任何冲突。”
那五个哑巴是在监视着你吧？
“现在你可以叫他们疯子了。”
我能读取记忆也是因为你？
“与我无关，那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把戏而已。你不止可以读……”
喂，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
等了很久，再也没有任何动静，那个声音似非常疲惫，说话的语速比那晚遇袭慢了很多……
回到寝室，躺在单人床上，整理这些天的思绪……
从雨夜那架无人机开始……
想着上了一辆车，被仍在集装箱里……
想着冯婆婆说，她有一个儿子叫小白……
想着那条烟与打火机……
想着小红口中说的笨蛋哥哥……
想着那超出理解，无法记忆的人……
不知不觉已进入深夜，拆开一包冯雪给的中药，倒进嘴里，咽了下去，昏昏沉沉睡下……
醒来已经七点多，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去食堂吃了早餐，食堂人很多，星期一总是这样……
来到处室，冯雪拿着抹布正在擦着吧台，吧台上那盆绿萝上挂着水珠……
“早啊，领导。”
冯雪如往常一样元气满满，笑颜如花……
“早啊，那个……小红怎么样？没填什么乱吧？”
我与冯雪说了声“早”，问起我最担心的小红。
“没有啊，我给她找了几本漫画书，她应该看到很晚……”
冯雪一边笑着说，一边擦着灰尘……
听她这样说，我稍稍放下心……
换好制服，回到工位上坐了一会，桌面上的那盆绿萝长出了几只新芽，思考着从哪里着手查一查是谁把我带到那个山谷……
来到二楼档案室，吴月正刷着手机，音量外放，声音特别大……
“吴姐早啊。”
我打起精神笑着与吴月打着招呼……
吴月抬眼见是我，放下手机问：“哟，小李子，好几天不见你了，干嘛去了？”
“啊，出去办事。”
我堆着笑回答。
“来我这……是要查档案？”
吴月试探着问……
“是。”
说了个“是”，吴月爽快拿出登记簿，站起来笑着放到吧台上说：“填一下，就进去吧。”
看着那本登记簿，回忆着那天与冯雪来时的场景，那天她坐在那“啪”的一声把登记簿甩在吧台上……
“谢谢。”
道了声谢，填上登记簿，走进档案室……
在档案架上找出公司三十六位科长的档案，一一查看起来……
一直看到中午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人符合我想象中的那个人，那些人看起来十分正常，有父有母……
难道不是公司的？
我在心里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
不太可能，如果他不是公司的，怎么可能将那台诺基亚手机通过无人机准确无误送到我手里……怎么可能知道用钱乐乐引我上钩？
这样一想，打消了顾虑，另一个想法随即产生，难道他……
我又翻出了二十四位处长的档案信息，其他人都很正常……
只有张阿毛的档案上父母一栏是空着的……
张阿毛？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那个……冯雪与我提过的行政处张阿毛，神秘的张阿毛……
走出档案室，下到一楼，准备去食堂吃饭，看见公司大门口周靖拦着一个女孩，一个红头发女孩……
小红？
她怎么来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
连忙跑了过去……
远远就听见小红喊着：“我要找我哥哥，你拦着我干嘛？”
“小红，哥哥在这呢。”
我连忙喊了一声。
小红弯起眼睛挥着手喊了声：“哥哥。”
周靖扭头见是我，忙说：“呀？林子，你妹妹啊？我还以为哪个夜店小妹喝高了呢。”
“我妹妹，刚到城里，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我跟周靖诚恳地说着。
“没事，都哥们，那行，你们聊吧，一会到我这补一下来访登记就行……”
周静说完看了一眼小红，向安保室走去……
见周靖走远，我有些责备地跟小红说：“你乱跑什么？”
小红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递到我面前：“哥哥，你饿了吧，我给你送吃的。”
看着那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我轻轻揉揉她的小脑瓜说：“哥哥不饿，哥哥这里包吃住。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做个登记，你别乱跑，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
小红一听有好吃的，笑着大声答应。
我走进安保室里给小红填写了登记……
周靖斜眼看着小红的名字冯夕泛三个字，调侃说：“林子，你不是蒙我呢吧，这是真名？”
我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千真万确，她妈妈给她取得。”
周靖还是不太相信……
走出安保室，见一个白大褂手里拿着根棒棒糖与小红说着什么……
转眼一看，灰色办公楼那道通往实验室的大铁门竟然打开了一个缝隙，那天【绿岸】的人用炸弹都没炸开的铁门……竟然开了一道缝隙……
我快步向小红紧跑两步，小红正要接过那根棒棒糖，我轻轻地抓住小红的手说：“小红，陌生人给我东西，咱们不能要，知道吗？”
小红收回抬起的手，点了下头说：“嗯，知道了，哥哥。”
我注意着那个白大褂，他脸上戴着口罩，头上带着白帽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小红……
这个人有点熟悉，有种不是第一次见的感觉……
“请问你是哪位？”
我问那白大褂，他仿若没有听见我的话，依旧看着小红……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你想谈什么？”
那个声音在脑海里说。
你是……什么？
“这没办法与你解释，解释了你也没办法理解。”
不可理解？
“没错，我没躯体，没有思想，活在过去，也活在此时。”
你能告诉我那晚袭击我的人是谁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只能通过你的想法来判断你遇到的状况。”
我为什么看不见他。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来自这个世界。”
他来自哪里？外星人吗？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已经成了文明的禁区，没有任何一个文明愿意来到这里。”
那是？
“另一个与这个世界一模一样的……世界。”
平行世界？
“用你的理解叫……重叠世界……更为准确。”
为什么你选择……与我接触？而不是别人？
“不……不……不……是你选择了我。”
我选择了你？
“是的。”
可是我并没有做任何选择。
“这与选择本身没有任何冲突。”
那五个哑巴是在监视着你吧？
“现在你可以叫他们疯子了。”
我能读取记忆也是因为你？
“与我无关，那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把戏而已。你不止可以读……”
喂，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
等了很久，再也没有任何动静，那个声音似非常疲惫，说话的语速比那晚遇袭慢了很多……
回到寝室，躺在单人床上，整理这些天的思绪……
从雨夜那架无人机开始……
想着上了一辆车，被仍在集装箱里……
想着冯婆婆说，她有一个儿子叫小白……
想着那条烟与打火机……
想着小红口中说的笨蛋哥哥……
想着那超出理解，无法记忆的人……
不知不觉已进入深夜，拆开一包冯雪给的中药，倒进嘴里，咽了下去，昏昏沉沉睡下……
醒来已经七点多，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去食堂吃了早餐，食堂人很多，星期一总是这样……
来到处室，冯雪拿着抹布正在擦着吧台，吧台上那盆绿萝上挂着水珠……
“早啊，领导。”
冯雪如往常一样元气满满，笑颜如花……
“早啊，那个……小红怎么样？没填什么乱吧？”
我与冯雪说了声“早”，问起我最担心的小红。
“没有啊，我给她找了几本漫画书，她应该看到很晚……”
冯雪一边笑着说，一边擦着灰尘……
听她这样说，我稍稍放下心……
换好制服，回到工位上坐了一会，桌面上的那盆绿萝长出了几只新芽，思考着从哪里着手查一查是谁把我带到那个山谷……
来到二楼档案室，吴月正刷着手机，音量外放，声音特别大……
“吴姐早啊。”
我打起精神笑着与吴月打着招呼……
吴月抬眼见是我，放下手机问：“哟，小李子，好几天不见你了，干嘛去了？”
“啊，出去办事。”
我堆着笑回答。
“来我这……是要查档案？”
吴月试探着问……
“是。”
说了个“是”，吴月爽快拿出登记簿，站起来笑着放到吧台上说：“填一下，就进去吧。”
看着那本登记簿，回忆着那天与冯雪来时的场景，那天她坐在那“啪”的一声把登记簿甩在吧台上……
“谢谢。”
道了声谢，填上登记簿，走进档案室……
在档案架上找出公司三十六位科长的档案，一一查看起来……
一直看到中午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人符合我想象中的那个人，那些人看起来十分正常，有父有母……
难道不是公司的？
我在心里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
不太可能，如果他不是公司的，怎么可能将那台诺基亚手机通过无人机准确无误送到我手里……怎么可能知道用钱乐乐引我上钩？
这样一想，打消了顾虑，另一个想法随即产生，难道他……
我又翻出了二十四位处长的档案信息，其他人都很正常……
只有张阿毛的档案上父母一栏是空着的……
张阿毛？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那个……冯雪与我提过的行政处张阿毛，神秘的张阿毛……
走出档案室，下到一楼，准备去食堂吃饭，看见公司大门口周靖拦着一个女孩，一个红头发女孩……
小红？
她怎么来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
连忙跑了过去……
远远就听见小红喊着：“我要找我哥哥，你拦着我干嘛？”
“小红，哥哥在这呢。”
我连忙喊了一声。
小红弯起眼睛挥着手喊了声：“哥哥。”
周靖扭头见是我，忙说：“呀？林子，你妹妹啊？我还以为哪个夜店小妹喝高了呢。”
“我妹妹，刚到城里，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我跟周靖诚恳地说着。
“没事，都哥们，那行，你们聊吧，一会到我这补一下来访登记就行……”
周静说完看了一眼小红，向安保室走去……
见周靖走远，我有些责备地跟小红说：“你乱跑什么？”
小红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递到我面前：“哥哥，你饿了吧，我给你送吃的。”
看着那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我轻轻揉揉她的小脑瓜说：“哥哥不饿，哥哥这里包吃住。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做个登记，你别乱跑，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
小红一听有好吃的，笑着大声答应。
我走进安保室里给小红填写了登记……
周靖斜眼看着小红的名字冯夕泛三个字，调侃说：“林子，你不是蒙我呢吧，这是真名？”
我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千真万确，她妈妈给她取得。”
周靖还是不太相信……
走出安保室，见一个白大褂手里拿着根棒棒糖与小红说着什么……
转眼一看，灰色办公楼那道通往实验室的大铁门竟然打开了一个缝隙，那天【绿岸】的人用炸弹都没炸开的铁门……竟然开了一道缝隙……
我快步向小红紧跑两步，小红正要接过那根棒棒糖，我轻轻地抓住小红的手说：“小红，陌生人给我东西，咱们不能要，知道吗？”
小红收回抬起的手，点了下头说：“嗯，知道了，哥哥。”
我注意着那个白大褂，他脸上戴着口罩，头上带着白帽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小红……
这个人有点熟悉，有种不是第一次见的感觉……
“请问你是哪位？”
我问那白大褂，他仿若没有听见我的话，依旧看着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