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丑竟是我自己
一个星期过去了，都是冯雪给安强送饭，得到的反馈仍是那句不确定，但看上不像有问题！
这天晚上又给安强打包了一份饭，还是冯雪送去的……
我观察了几天，冯雪好像不挑食，我又给她每样菜都盛了一点，给自己盛了满满一餐盘。
等了一会，冯雪四周看了看，找到我的位置，高高兴兴地向我走来，坐在我旁边，拿起头绳绑起长发……
我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问她：“怎么样？”
冯雪调皮地眨眨眼，笑着说：“还真是装的。”
“我刚才去的时候，正碰上他跟那个……”冯雪想了一下继续说：“啊对，那个周靖，俩人正有说有笑抽烟呢……”
冯雪应该是想到了那个画面，又笑了起来，过一会接着说：“他见我进来，把正在燃着的烟头塞到屁股底下。”
然后冯雪又笑了一阵，缓了一下说：“我假装没看到，故意慢慢地把饭给他放到桌子上，我闻到了一股……”冯雪又笑了起来说：“闻~到~一~股……烤肉味。”
这安强真不地道，装疯卖傻戏弄我跟冯雪，明天好好整整他……
我在心里想着明天怎么整他。
吃过晚饭，我俩继续绕圈，冯雪很开心，她给我讲了公司与外勤处很多事情……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关于外勤处副处长陆形的事情，陆形是富二代，家里有钱，【长生制药】董事会都有他家的席位，原本他爹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哪成想这家伙五年时间只来过公司三次，他爹说绑也要把他绑来，陆形一把火给自己家价值几十亿的别墅点了，并威胁他爹说：“如果让他来公司就一把火把公司烧干净。”
他爹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在外面胡闹……
后来李妍去找陆形，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劝说，陆形这才同意加入公司，只是挂个外勤处副处长职位，但是人还是不来公司，李妍也默认了这件事。
这件事不久之后，李妍成为处级领导进入董事会的第一人，或许也是因为这件事，李妍与行政处张阿毛彻底决裂，两个处室从此之后再无来往……
张阿毛？
我在脑海里搜索不到任何关于张阿毛有关的信息……
“张阿毛？我好像听都没有听过。”
我有些疑惑地问冯雪。
“要不是我之前在人事处，我也不知道……”冯雪想了一下接着说：“你看见过实验室那些白大褂吧？就是像医生一样带着白帽子，白口罩的那些人。”
“见过啊，他们好像十一点就去食堂吃饭，我有时候巡视的时候能碰见。”
“他就是其中一个，并且他们之间的称呼全都是代号，没有人知道具体哪一个是张阿毛。”
听了冯雪的话，感觉这个张阿毛还真的很神秘。
“他们在实验室都在干些什么？”
“研究药呗，整个公司全靠他们的研究养活，不然他怎么敢跟李妍处长叫板？”
“行政处研究药？好像不太合理吧？”
“以前张阿毛是研发科的科长，那时候研发科就归行政处代管，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张阿毛一跃就成了行政处处长了。”
“你知道还真多啊。”
我赞叹着冯雪消息灵通，在这样一家人均沉默寡言的公司竟然能听来这么多情报。
“那是。”
冯雪一脸得意。
隔天，安强还躲在寝室里不出来……
中午，我叫冯雪打包了一盒饭，我跟着他一起给安强送去，冯雪手里拿着盒饭，我手里拿着根绳子，拇指那么粗的绳子……
推开安强的寝室门，安强假装闭着眼睛睡觉，我拎着绳子就给把他手脚捆上了……
冯雪从红布口袋里抽出那根足有十五公分长的银针，冲着安强就走了过去……
“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
安强见到银针再也装不下去了，挣扎着坐起来大声叫喊着……
“安强，别怕，给你调理调理……”
我冷笑着对他说……
冯雪的捏着针坏笑着就要向安强头顶扎……
“好了……”
“我的病好了……”
“不用调理了，全都好了……”
安强的脑袋使劲歪向一侧，眼睛片刻不离那根银针……
“你看又说疯话，怎么可能好呢？”
我仍冷笑着，控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眼看着银针就要慢慢地扎入他的脑袋里。
“我真的好了，是我装的，我装的……”
“装的？”
我摆手示意冯雪停下，然后我继续冷笑着问：“怎么证明？”
“这怎么证明？”
安强嘟囔了一句。
“看来还没好，冯雪继续……”
我朝冯雪摆摆手，冯雪又装模做样地捏起银针……
“你升科长了，冯雪上星期新过来的，这样行不行？”安强都快哭出来了。
我跟冯雪笑得眼泪也快流了出来……
缓了好半天……
“说吧，怎么回事？”
我问安强。
安强看看冯雪，故作为难的样子……
“说吧！都是自己人。”
我看了看冯雪。
“领导，你们聊吧，我下去给你打饭，一会没有饭了。”
冯雪很懂事，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
听着冯雪的脚步声走远后，安强这才开口。
原来安强确实抗下了救沈星雅的事情，只不过被李妍带到红色巨眼下，他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怎么遇到的我，我怎么救沈星雅。
他说的这些，让我觉得……
李妍什么都知道了，我那天的表演在她面前岂不就是一个小丑？
又想到安强装疯卖傻，故意戏耍我跟冯雪这么多天……
“林子，你别生气。我这样做不是因为我怕，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原因。
“第一，你是李妍安排进来的人。她对你可与我不同。对你她肯定会网开一面。”
我盯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就算我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啊。在灯眼面前，说一句假话，我可能就真的疯了，再不就死了。”
他说的灯眼应该就是那只红色巨眼。
我仍没说话，继续等他说下去。
“第三……第三……”安强想了想，接着说：“连陆形那种手眼通天的人都甘愿在她手底下挂职，可见她的手段。十二个处室，二十四个处长，你想想为什么唯独她高人一头？她这种人是我能骗得了的吗？”
我点了点头，把系在他手脚的绳子解开，淡淡地问：“那你装疯卖傻是什么原因？”
“是李妍让我这样做的，说是要让公司的人全知道，可能她想让人知道她的手段吧？”
她要干什么？
我心里想着……
“你先吃饭吧。继续听李处长的指示，装下去。”
我指着桌子上的盒饭，对安强说。
“装到什么时候？”
“到她不让你装的时候为止。”
我起身走出安强的寝室……后面安强“哎~哎~”了好几声。
这天晚上又给安强打包了一份饭，还是冯雪送去的……
我观察了几天，冯雪好像不挑食，我又给她每样菜都盛了一点，给自己盛了满满一餐盘。
等了一会，冯雪四周看了看，找到我的位置，高高兴兴地向我走来，坐在我旁边，拿起头绳绑起长发……
我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问她：“怎么样？”
冯雪调皮地眨眨眼，笑着说：“还真是装的。”
“我刚才去的时候，正碰上他跟那个……”冯雪想了一下继续说：“啊对，那个周靖，俩人正有说有笑抽烟呢……”
冯雪应该是想到了那个画面，又笑了起来，过一会接着说：“他见我进来，把正在燃着的烟头塞到屁股底下。”
然后冯雪又笑了一阵，缓了一下说：“我假装没看到，故意慢慢地把饭给他放到桌子上，我闻到了一股……”冯雪又笑了起来说：“闻~到~一~股……烤肉味。”
这安强真不地道，装疯卖傻戏弄我跟冯雪，明天好好整整他……
我在心里想着明天怎么整他。
吃过晚饭，我俩继续绕圈，冯雪很开心，她给我讲了公司与外勤处很多事情……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关于外勤处副处长陆形的事情，陆形是富二代，家里有钱，【长生制药】董事会都有他家的席位，原本他爹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哪成想这家伙五年时间只来过公司三次，他爹说绑也要把他绑来，陆形一把火给自己家价值几十亿的别墅点了，并威胁他爹说：“如果让他来公司就一把火把公司烧干净。”
他爹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在外面胡闹……
后来李妍去找陆形，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劝说，陆形这才同意加入公司，只是挂个外勤处副处长职位，但是人还是不来公司，李妍也默认了这件事。
这件事不久之后，李妍成为处级领导进入董事会的第一人，或许也是因为这件事，李妍与行政处张阿毛彻底决裂，两个处室从此之后再无来往……
张阿毛？
我在脑海里搜索不到任何关于张阿毛有关的信息……
“张阿毛？我好像听都没有听过。”
我有些疑惑地问冯雪。
“要不是我之前在人事处，我也不知道……”冯雪想了一下接着说：“你看见过实验室那些白大褂吧？就是像医生一样带着白帽子，白口罩的那些人。”
“见过啊，他们好像十一点就去食堂吃饭，我有时候巡视的时候能碰见。”
“他就是其中一个，并且他们之间的称呼全都是代号，没有人知道具体哪一个是张阿毛。”
听了冯雪的话，感觉这个张阿毛还真的很神秘。
“他们在实验室都在干些什么？”
“研究药呗，整个公司全靠他们的研究养活，不然他怎么敢跟李妍处长叫板？”
“行政处研究药？好像不太合理吧？”
“以前张阿毛是研发科的科长，那时候研发科就归行政处代管，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张阿毛一跃就成了行政处处长了。”
“你知道还真多啊。”
我赞叹着冯雪消息灵通，在这样一家人均沉默寡言的公司竟然能听来这么多情报。
“那是。”
冯雪一脸得意。
隔天，安强还躲在寝室里不出来……
中午，我叫冯雪打包了一盒饭，我跟着他一起给安强送去，冯雪手里拿着盒饭，我手里拿着根绳子，拇指那么粗的绳子……
推开安强的寝室门，安强假装闭着眼睛睡觉，我拎着绳子就给把他手脚捆上了……
冯雪从红布口袋里抽出那根足有十五公分长的银针，冲着安强就走了过去……
“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
安强见到银针再也装不下去了，挣扎着坐起来大声叫喊着……
“安强，别怕，给你调理调理……”
我冷笑着对他说……
冯雪的捏着针坏笑着就要向安强头顶扎……
“好了……”
“我的病好了……”
“不用调理了，全都好了……”
安强的脑袋使劲歪向一侧，眼睛片刻不离那根银针……
“你看又说疯话，怎么可能好呢？”
我仍冷笑着，控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眼看着银针就要慢慢地扎入他的脑袋里。
“我真的好了，是我装的，我装的……”
“装的？”
我摆手示意冯雪停下，然后我继续冷笑着问：“怎么证明？”
“这怎么证明？”
安强嘟囔了一句。
“看来还没好，冯雪继续……”
我朝冯雪摆摆手，冯雪又装模做样地捏起银针……
“你升科长了，冯雪上星期新过来的，这样行不行？”安强都快哭出来了。
我跟冯雪笑得眼泪也快流了出来……
缓了好半天……
“说吧，怎么回事？”
我问安强。
安强看看冯雪，故作为难的样子……
“说吧！都是自己人。”
我看了看冯雪。
“领导，你们聊吧，我下去给你打饭，一会没有饭了。”
冯雪很懂事，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出去。
听着冯雪的脚步声走远后，安强这才开口。
原来安强确实抗下了救沈星雅的事情，只不过被李妍带到红色巨眼下，他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怎么遇到的我，我怎么救沈星雅。
他说的这些，让我觉得……
李妍什么都知道了，我那天的表演在她面前岂不就是一个小丑？
又想到安强装疯卖傻，故意戏耍我跟冯雪这么多天……
“林子，你别生气。我这样做不是因为我怕，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原因。
“第一，你是李妍安排进来的人。她对你可与我不同。对你她肯定会网开一面。”
我盯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就算我想隐瞒也隐瞒不住啊。在灯眼面前，说一句假话，我可能就真的疯了，再不就死了。”
他说的灯眼应该就是那只红色巨眼。
我仍没说话，继续等他说下去。
“第三……第三……”安强想了想，接着说：“连陆形那种手眼通天的人都甘愿在她手底下挂职，可见她的手段。十二个处室，二十四个处长，你想想为什么唯独她高人一头？她这种人是我能骗得了的吗？”
我点了点头，把系在他手脚的绳子解开，淡淡地问：“那你装疯卖傻是什么原因？”
“是李妍让我这样做的，说是要让公司的人全知道，可能她想让人知道她的手段吧？”
她要干什么？
我心里想着……
“你先吃饭吧。继续听李处长的指示，装下去。”
我指着桌子上的盒饭，对安强说。
“装到什么时候？”
“到她不让你装的时候为止。”
我起身走出安强的寝室……后面安强“哎~哎~”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