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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考古的(二十七)

    端木轩在帐篷外轻声问:“雷惊天、段天昊,你们睡了没?”听到雷惊天说没睡,端木轩才走进帐篷,端木轩进帐篷后将王教授和自己说的事情又一五一十的和这二位详细的说了一遍。这二位本来已经要睡觉了,被端木轩一番折腾困意全无,这二位跟随这端木轩一起来到王教授的帐篷里。大家谁也没客气。这次是段天昊先开口的,段天昊给人的感觉很神秘,这次他率先开口给人一种很惊讶的感觉,他说:“王教授说的事情年代久远,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孩子,根本不知道,再者说,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种事情万万不可打听。”雷惊天也在旁边随声附和。大家都陷入沉默。就在大家沉默不语的时候,又是段天昊说:“雷惊天,你可记得,有一次我从陕西回来,带回来一个宋代的官窑试试水,没成想刚到BJ就被一位香港的老板买走了,香港老板说这个是一对,还有一个,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愿意出这个三倍的价钱,我立马就出发了,直奔陕西。”雷惊天也说有这回事。王教授说:“这件事和我们刚刚提到的事有什么关系吗?”听到王教授这么说,段天昊将事情的来龙去买详细的说了一遍,原来段天昊到陕西后,直奔原来的卖家,想买另一个,很不巧,当他找到卖家的时候,卖家却说另一个不在自己手里,而是消失了多年的穿山甲手里,段天昊一听穿山甲,当时头就大了,穿山甲姓张,是当时盗墓界的头牌,已经消失十年了。可以说是突然就消失了,毫无征兆,有些人说穿山甲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被迫领着全家远走他乡,还有人说穿山甲不想在做这些损阴德的行当了,金盆洗手带领全家远遁他乡,隐姓埋名的过安生日子去了。段天昊感觉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当时在这个行当没有比穿山甲更有实力的人了。据说穿山甲从不让自己的孩子学这门手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独来独往,从不让孩子们跟着去,怎奈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了,非要吵着跟着去见见世面。经不住3个儿子的软磨硬泡,没办法还是带上3个儿子,去了一次,没多久,穿山甲就搬家了。这些都是江湖传闻,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就被遗忘了。段天昊既然来到了陕西,成与不成都要去穿山甲的老宅看看,虽然穿山甲已经不在这里住了,也好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段天昊拿着卖家给他的地址,下了客车坐马车,下了马车又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按照地址找到了,地址上写的张家村,段天昊一看,这哪是村啊,全村加一起也就10多家,全姓张。因为这个村地处偏僻的山区,段天昊进村后,村里人像发现了外星人一样,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段天昊被看的全身发麻。就在段天昊不知所措的时候,村长来了,村长在家干活呢,就听见门外有人喊,说是村里来了外人,赶忙让村长去看看。村长这才跟随者众人来到段天昊跟前,村长70多岁,满脸的皱纹,头上包着毛巾。一张嘴标椎的陕普,问段天昊来张家村干嘛?段天昊看村长没有恶意,就将来意说明,村长听到段天昊的来意,叹了口气说:“十年了,就没停过。这是做啥嘞。”说归说,还是将段天昊请到自己家里,并让孩儿她娘做了油泼面。段天昊也是饿了,几口就吃了一碗,说的这里时,段天昊还开玩笑的说,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油泼面。说完笑了笑有言归正传了。村长开口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不瞒你说,张福德是我弟弟,哦,对了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穿山甲。10年前他在东北出事了,据听说和他一起去东北另一伙人中死了人,那伙人上上门寻仇,我弟弟从东北回来变卖家产,找了中间人,赔了好多钱,我弟弟这些年没少赚钱,但是家里的3个儿子不争气啊,家里已经被败的差不多了,我弟弟决定去趟东北,为了筹措去东北的路费,说是路费,其实是雇佣盗墓贼的费用,路费能需要多少钱,我弟弟还卖了一件宋代的官窑,原本是一对的,他买了一个,说是买,其实是抵押,如果能从东北找到宝贝,就去赎回来。后来在东北出事了,我弟弟卖了所有的家产,只留下了另一个官窑,我弟弟在这里也混不下去了,没办法,连夜搬家了,如果要问他搬到哪里去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来张家村找的人络绎不绝,都是无功而返,你在我这休息几天,就回去吧。”

    段天昊听了村长的话,仔细回想,原来道上传说穿山甲得罪了某个大人物,原来是真的。段天昊从进门到现在始终听村长说话,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从BJ带来一些小玩意儿,段天昊将村长的小孙女叫过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居然不怕生人,坐在段天昊旁边,段天昊从包里拿出拨浪鼓,还有小手帕,小孩儿笑的很开心,很单纯。村长说:“孙女的爸妈在县里修路,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段天昊说:“老伯,我想去您弟弟的故居看看可以吗?”这时天已经蒙蒙黑了,村里显得格外寂静,十多家人养了4、5条狗,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村长嘴里抽着烟,因为天黑也看不清村长的面部表情。段天昊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答应。就在段天昊焦急的等待中,村长将手中的烟袋轻轻的在地上敲几下,说:“走吧,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说罢,找来灯笼,在前面带路,小孙女要跟着去,被奶奶叫住了。小孙女奶奶虽然说的标准的方言,但是语气中夹杂着不太愿意的情绪。

    村长带领段天昊走在村中的小路上,七拐八拐的,突然眼前呈现出一片开阔地,借着灯笼的光亮仔细看,不远处有一个宅子,村长带领段天昊慢慢的想宅子走过去,走进后段天昊发现,这个宅子因年久失修,已经很破败了。虽很破败,但是还能看出当年的壮观。村长说:“因为我弟弟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情,村里的人对这个宅子很是忌惮,怕染上晦气,说来也巧,在我弟弟搬走后的半个月,邻村的人听说了,有两个不学无术的年轻后生,趁着月黑风高夜,来到这个宅子,他们以为里面能有好宝贝,翻墙进去的,知道第三天,这两个后生的家人火急火燎的来到我们村,说是要来我弟弟的宅子里偷宝贝,那是我就是村长了,我急忙拿着钥匙来到我弟弟的宅子,当我打开院门,我看到这两个年轻的后生在院里疯疯癫癫的,好多人才将他俩制服,被家人带回去了,听说回家半个月后,一个疯了,一个发烧半个月死了,从那以后在也没有人踏入这个宅子半步。”说到这里,段天昊感觉到背后冷风阵阵,村长说:“还进去看看吗?”段天昊连连摇头,在村长的带领下,又回到了村长家,刚一进门就看到村长的老婆正跪在地上烧香呢。村长和段天昊刚要进院,就被村长老婆制止了,段天昊愣住了,村长到时没什么,只见村长老婆手里拿着桃木剑,在空中挥舞,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他们进院。村长说:“段同志,别见笑,有一次来个年轻后生,我带着去,回来后这个年轻人又发烧又说胡话,我们折腾了半宿,这个年轻的后生才恢复正常。从哪以后,我家老太婆就不想让我在去那个老宅了。”段天昊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就往屋里走,走到厅堂里,看见桌上放着一个大盆,盆里装着鸡,村长的小孙女眼巴巴的看着盆里的鸡,段天昊这才发现,村长老婆怕招待不周,居然将家中的鸡杀了,段天昊很是后悔,村长家本来也不宽裕,这里这是民风淳朴。段天昊想了想,明天早上给村长留点钱,弥补一下心里的愧疚。村长又拿出酒,拿了两只碗,招呼段天昊坐下,时间不早了,一定饿了,段天昊坐下后,发现小孙女还在那眼巴巴的看着,段天昊站起来将村长的小孙女抱到凳子上,小孙女双手放在腿上,没有了刚见面时的活泼大方,段天昊拿了一只碗,夹了一个鸡腿又将碗放到小孙女面前,小孩儿看看碗中的鸡腿,咽了咽口水,又看看爷爷,爷爷说:“段同志,你吃,她还是个孩子。”村长老婆也跟着附和着。段天昊说:“两位老人家,您们对我招待的很好,我很是感激,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没那么多规矩,咱们一起吃。”村长老婆说:“那有女人上桌的道理,更没有小孩上桌的。”说着就将小孙女拽下桌,小孩儿看了看鸡腿,不情愿的下桌了。段天昊也不好在坚持。段天昊和村长边喝酒边聊天,差不多两个小时,饭也吃完了,就休息了。村长老婆说:“这个段同志啊,没吃几块鸡肉,这可如何是好啊。”第二天早上,段天昊由于走车劳顿,饮酒过量,睡的很沉,8点多才起来,村长老婆又做了油泼面,段天昊吃完后,就返程了,这个情节很简单,不必过多的叙述。

    端木轩给村长家留了50块钱,算是吃人家鸡的钱。

    说到这里,雷惊天也说,当初有这回事,这个香港后来还找过雷惊天几次询问花瓶的事情。因为找不到就不了了之了。

    王教授听完后,说:“段同志说的姓张的这位,也就是穿山甲,很有可能就是当初来寻找九龙饮水之地的陕西人。”端木轩说:“按照王教授和段天昊说的,寻找墓穴不会有什么危险,进入墓穴之前是危机重重啊,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经验和案例可以参考。”王教授这边要就这个问题,鹿同谦和邱守阳和没闲着,两个人背靠背推算着锁九龙的方位和时辰,经过二人的通力合作,耗时一个时辰,终于推算出来,明日子时,飞龙在天,正是锁九龙的时机。二人推算好了,邱守阳就在原地打坐,鹿同谦准备锁龙符去了,这个锁龙符和之前的不一样,鹿同谦摆好供桌,桌上摆着贡品,放着两个蜡烛,鹿同谦面正南,一手持宝剑,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眼见着正南方升起一团白雾,鹿同谦看到白雾升起来了,一手持剑,一手持笔,一气呵成,笔走龙蛇,眨眼功夫,七七四十九个锁龙符呈现在眼前。大家都忙完了,各自回帐篷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