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江湖
“嘶”
刚想到这里，孟飞云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看了眼自己被打穿，还在滴血的小腿。压住心中想法，不再去想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谁，转身向卧房走去。
孟飞云回到房间，给伤口抹上金创药，然后开始运功调理。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他刚被打穿的小腿，竟快完全恢复了！刚才的血洞已经消失不见，要是不仔细看，连一点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混元气功不光能增强体魄，还有许多妙用，止血疗伤就是其中之一。只要不是致命伤，片刻就能自愈！
孟飞云抬头看向外面，注意到天色已经黑透了，起身走出门外，向城内赶去。过了片刻，他来到城里，找了家棺材铺，买了副厚重紫檀棺材。
然后他回到韩成家，把邓凯放进棺材，埋在了外面的荒地。
一切做完之后，孟飞云照常在房间里盘膝打坐，运行混元气功。
转天清晨，孟飞云来到饭厅，看到韩成正喝着肉粥，虽然脸上还有愁容，但比昨天那幅凄苦样子可强多了。
“韩老哥，胃口不错阿。”孟飞云问道。
韩成看到孟飞云来了，急忙把粥碗放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有事？”
孟飞云看出韩成不太对劲。
“那个，不是我不信您阿，武圣人给您什么信物没有？我就是怕……”
韩成试探地问道。邓凯一死，他总觉得心里发虚，万一宝剑不管用，那他麻烦可就大了。
孟飞云摆了摆手，把左臂上的圆筒解下来给韩成亮了一下。
圆筒通体紫红，八寸长，一寸宽，前后两道金箍，前头是个圆洞，后头是个纯金疙瘩。
“韩老哥，把心放在肚子里。这就是信物，别说邓凯的师父，就是他师爷来了都管用。”
孟飞云平和地说道，把圆筒重新收起。
韩成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但能看出来品相不俗，再听孟飞云语气平静，好像根本就没当回事。他心里疑虑彻底打消，脸上愁云一扫而光。
韩成脸上重新堆上笑容：“您看看，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还当真了。”
孟飞云看到韩成这样，心里啧啧称奇，自己这位韩老哥真是有张好脸皮阿，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昨天那架势，他还真怕韩成想不开大病一场，再看人家现在，别说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什么喜事。
“韩老哥，邓凯师父是谁？”
孟飞云看韩成平静下来，开口问道。
“三十六名侠之一，双手托天潘瑞龙。”
韩成正色说道，脸上既有尊敬，又藏着一丝惧怕。
“名侠，名侠只有三十六个吗？那自己要杀四个，别到后面找不到人杀了。”孟飞云陷入思索。
韩成以为自己说完，孟飞云肯定是一脸震惊，可没想到他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您之前见过许多名侠？”韩成试探地问道。
孟飞云回道：“一个都没见过，师父和我说，名侠不过是顶着个大帽子罢了，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韩成尴尬地笑道：“您看看我这脑子，名侠在武圣人眼里，那肯定就是吃奶娃娃了。”
上面的话，疯老道根本就没说过。孟飞云随口胡编的，既然是唬人，那肯定是往大了说。
“韩老哥，我从小就跟师父在山里长大，也没怎么接触过外面。我问他江湖是什么样，他和我说根本没有江湖，只不过是个小池塘罢了。要不你受累和我说说？”
孟飞云看向韩成，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确实太少了，要真是这么稀里糊涂地闯荡，难免要吃亏。
韩成心想，难怪孟飞云之前说话办事那么愣，原来是武圣人光教武艺了，没教人情世故。但转念一想，可能不是没教，恐怕是武圣人自己都不会这些。
“江湖其实也简单，无非就是两种人凑出来的。一种是上三门的英雄侠义，另外一种就是下五门的绿林匪盗。”韩成正色说道。
果然，这里就是侠义评书世界！孟飞云心头一震，听这意思，应该和自己之前听的，三侠剑，白眉大侠，雍正剑侠图这些差不多。按门户来划分好坏。
“既然有英雄侠义，那为什么不把绿林盗匪给除了？”
孟飞云想了一下回道。
“啊？这……”
韩成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回道。
“看，看到肯定要除的，但，但是这些卑劣小人做完恶就走，滑溜的很，所以，所以就……”
孟飞云心想，要是坏人都没了，那好人到哪去行侠仗义？绿林的钱是抢来的，那侠客的钱是哪来的呢？好坏，善恶，看来不管在哪都没办法分清阿。
孟飞云继续追问。
“下五门的绿林盗匪，就没有成气候的吗？都是在四处流窜？”
“成气候的？”
韩成想了一下：“以天王山为首的八大名山势力最大。再往下就是九沟八十一寨。”
有名有姓的大寨就有小一百处？那没名没姓的怕不是多如牛毛！看来这里比自己想的还要乱的多！
“这些人也是做完恶就走？为什么不把他们除了？”
孟飞云语气有些冷硬。
“您这就不懂了，上三门里面也偶尔有无耻败类，这下五门里面自然也有些出淤泥不染的。绿林人里面，也不全是丧尽天良的大奸大恶之徒。”
韩成越说越顺，之前得尴尬神情早起退去。
“无耻败类，大奸大恶？这些不会是上三门和下五门坐在一起定的吧？不听话的就是坏侠义，听话的就是好绿林？”
孟飞云眼里放出两道寒光。
“您，您，您这说的什么话，我……”
韩成不敢和孟飞云对视，话也说的不利索了。
“我随口说着玩的，别当真。”孟飞云语气放缓。
替天行道，匡扶正义，惩奸除恶，这些事都是侠之大者应该关心的。他从来就没那么强的正义感，更别说以英雄自居，他只是有些瞧不惯。
至于遇见了会怎么做？现在他自己也不清楚，装聋作哑？仗义出手？恐怕只有等真遇到的时候，才会有答案。
韩成看孟飞云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要是再问下去，自己可真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名侠是怎么选出来的的？武术的高低怎么评判呢？”
孟飞云换了个话题。
“自然是先看名声，然后就是大家推举。您说的高低评判是什么意思？”韩成有些疑惑地问道。
靠名声排座次阿。难怪韩成以为自己是武圣人徒弟之后，仿佛变了个人。有人罩着不说，自己以后闯荡江湖办了什么大事，他的位置也就能往前挪一挪了。
“名侠往上是什么？往下是什么？”
孟飞云换了个直白说法。
“您这么说我就懂了。”
韩成继续解释道：“名侠往上，就是隐世高人了，但这世上一共也没几位了。名侠往下，就是大侠，侠客，武夫。”
“那您算是大侠？”
孟飞云看向韩成。
“我，我要凭武艺肯定算不上。但大家看我会放火，所以就把我推上来了。要说真称的上大侠的，邓凯算一个。”
韩成说到这里有些羞愧。
孟飞云点了点头，听韩成话里的意思，邓凯在大侠里面算厉害的那拨。
那他现在大概有个底了。武夫，侠客，大侠，名侠，隐世高人。按实力分的话，那就是三流，二流，一流，宗师，绝顶。自己现在应该算是一流中上。
孟飞云又问了些和江湖相关的事，韩成一一作答。
“韩老哥，吃饭吧，多谢你和我说这些。”
孟飞云现在对这里已经有了大概了解，至于更深的，那就要他自己去看了。
吃过早饭之后，一切恢复如常。白天向韩成请教，晚上修炼混元气功。
两月后
院子正中烧着一团赤红火焰，孟飞云站在火焰前面，脸上露出笑意。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用不了几个月，第一个任务就能完成了。
自己现在对火的理解已经加深了很多，等和赵登学完，传承就会觉醒吗？他是真想知道，祝融，这上古火神究竟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变化！
韩成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讶异。他自认在放火上面，可以说的上祖师爷了。除了赵登，他谁也瞧不上。可见到孟飞云之后，才知道是原来一直是自己坐井观天。三个月不到就把自己本领都学完了，简直说得上匪夷所思！
“我没什么可教的了。硫磺焰硝，还有各种易燃之物的配制，您都会了。至于放火，我看您在这上面的天分，比武学还高的多。”韩成欣慰地说道。
“韩老哥，我哪有什么天分，明明是你教得好”孟飞云客气的回道。
韩成并未藏私，连一些隐秘诀窍都告诉自己了，说得上倾囊而受。他现在对韩成是真心感激。经过这三个月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也早就变成朋友了。
“就是还差一样家伙，要不您用我的葫芦？”韩成问道。
孟飞云摇头，葫芦有些笨重，用起来也慢，真碰上厉害的，来不及弯腰，命就没了。他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孟飞云从怀里取出来一条盘着的银色链子鞭，把鞭子抖开，足有两丈长，仿佛一条雪白灵蛇。
“这是师父寻到一块天外陨铁，找了能工巧匠，专门为我打造的，叫做灵蛇鞭。”孟飞云把链子鞭递给韩成。
孟飞云继续说道：“我打算把易燃耐烧之物缠在鞭上，这样我用鞭一碰别人兵刃，有点火星就能烧起来。韩老哥，你看怎么样？”
韩成接过鞭子，仔细打量起来。听他说完又想了一会：“想法可以，按火把那么弄就行，但材料要仔细选，要耐烧结实还要细，不然烧不了多久，又容易被削断，太粗的话，用起来不方便。”
孟飞云点点头，他之前就喜欢用鞭，既灵活打的又远。要是上面能带火，那就更厉害了。两丈长的火焰鞭，别说打，吓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两个人从这天起，开始选料。
可试了几百种，孟飞云都不太满意，这些东西不是太脆太粗，就是烧的时间太短，根本达不到他的要求。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韩成这几天也十分苦恼，在这件事上他仿佛比孟飞云还要上心。四处托人打听，银子不说，光是人情就搭出去不少。可还是一筹莫展。
刚想到这里，孟飞云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看了眼自己被打穿，还在滴血的小腿。压住心中想法，不再去想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谁，转身向卧房走去。
孟飞云回到房间，给伤口抹上金创药，然后开始运功调理。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他刚被打穿的小腿，竟快完全恢复了！刚才的血洞已经消失不见，要是不仔细看，连一点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混元气功不光能增强体魄，还有许多妙用，止血疗伤就是其中之一。只要不是致命伤，片刻就能自愈！
孟飞云抬头看向外面，注意到天色已经黑透了，起身走出门外，向城内赶去。过了片刻，他来到城里，找了家棺材铺，买了副厚重紫檀棺材。
然后他回到韩成家，把邓凯放进棺材，埋在了外面的荒地。
一切做完之后，孟飞云照常在房间里盘膝打坐，运行混元气功。
转天清晨，孟飞云来到饭厅，看到韩成正喝着肉粥，虽然脸上还有愁容，但比昨天那幅凄苦样子可强多了。
“韩老哥，胃口不错阿。”孟飞云问道。
韩成看到孟飞云来了，急忙把粥碗放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有事？”
孟飞云看出韩成不太对劲。
“那个，不是我不信您阿，武圣人给您什么信物没有？我就是怕……”
韩成试探地问道。邓凯一死，他总觉得心里发虚，万一宝剑不管用，那他麻烦可就大了。
孟飞云摆了摆手，把左臂上的圆筒解下来给韩成亮了一下。
圆筒通体紫红，八寸长，一寸宽，前后两道金箍，前头是个圆洞，后头是个纯金疙瘩。
“韩老哥，把心放在肚子里。这就是信物，别说邓凯的师父，就是他师爷来了都管用。”
孟飞云平和地说道，把圆筒重新收起。
韩成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但能看出来品相不俗，再听孟飞云语气平静，好像根本就没当回事。他心里疑虑彻底打消，脸上愁云一扫而光。
韩成脸上重新堆上笑容：“您看看，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还当真了。”
孟飞云看到韩成这样，心里啧啧称奇，自己这位韩老哥真是有张好脸皮阿，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昨天那架势，他还真怕韩成想不开大病一场，再看人家现在，别说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什么喜事。
“韩老哥，邓凯师父是谁？”
孟飞云看韩成平静下来，开口问道。
“三十六名侠之一，双手托天潘瑞龙。”
韩成正色说道，脸上既有尊敬，又藏着一丝惧怕。
“名侠，名侠只有三十六个吗？那自己要杀四个，别到后面找不到人杀了。”孟飞云陷入思索。
韩成以为自己说完，孟飞云肯定是一脸震惊，可没想到他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您之前见过许多名侠？”韩成试探地问道。
孟飞云回道：“一个都没见过，师父和我说，名侠不过是顶着个大帽子罢了，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韩成尴尬地笑道：“您看看我这脑子，名侠在武圣人眼里，那肯定就是吃奶娃娃了。”
上面的话，疯老道根本就没说过。孟飞云随口胡编的，既然是唬人，那肯定是往大了说。
“韩老哥，我从小就跟师父在山里长大，也没怎么接触过外面。我问他江湖是什么样，他和我说根本没有江湖，只不过是个小池塘罢了。要不你受累和我说说？”
孟飞云看向韩成，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确实太少了，要真是这么稀里糊涂地闯荡，难免要吃亏。
韩成心想，难怪孟飞云之前说话办事那么愣，原来是武圣人光教武艺了，没教人情世故。但转念一想，可能不是没教，恐怕是武圣人自己都不会这些。
“江湖其实也简单，无非就是两种人凑出来的。一种是上三门的英雄侠义，另外一种就是下五门的绿林匪盗。”韩成正色说道。
果然，这里就是侠义评书世界！孟飞云心头一震，听这意思，应该和自己之前听的，三侠剑，白眉大侠，雍正剑侠图这些差不多。按门户来划分好坏。
“既然有英雄侠义，那为什么不把绿林盗匪给除了？”
孟飞云想了一下回道。
“啊？这……”
韩成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回道。
“看，看到肯定要除的，但，但是这些卑劣小人做完恶就走，滑溜的很，所以，所以就……”
孟飞云心想，要是坏人都没了，那好人到哪去行侠仗义？绿林的钱是抢来的，那侠客的钱是哪来的呢？好坏，善恶，看来不管在哪都没办法分清阿。
孟飞云继续追问。
“下五门的绿林盗匪，就没有成气候的吗？都是在四处流窜？”
“成气候的？”
韩成想了一下：“以天王山为首的八大名山势力最大。再往下就是九沟八十一寨。”
有名有姓的大寨就有小一百处？那没名没姓的怕不是多如牛毛！看来这里比自己想的还要乱的多！
“这些人也是做完恶就走？为什么不把他们除了？”
孟飞云语气有些冷硬。
“您这就不懂了，上三门里面也偶尔有无耻败类，这下五门里面自然也有些出淤泥不染的。绿林人里面，也不全是丧尽天良的大奸大恶之徒。”
韩成越说越顺，之前得尴尬神情早起退去。
“无耻败类，大奸大恶？这些不会是上三门和下五门坐在一起定的吧？不听话的就是坏侠义，听话的就是好绿林？”
孟飞云眼里放出两道寒光。
“您，您，您这说的什么话，我……”
韩成不敢和孟飞云对视，话也说的不利索了。
“我随口说着玩的，别当真。”孟飞云语气放缓。
替天行道，匡扶正义，惩奸除恶，这些事都是侠之大者应该关心的。他从来就没那么强的正义感，更别说以英雄自居，他只是有些瞧不惯。
至于遇见了会怎么做？现在他自己也不清楚，装聋作哑？仗义出手？恐怕只有等真遇到的时候，才会有答案。
韩成看孟飞云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要是再问下去，自己可真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名侠是怎么选出来的的？武术的高低怎么评判呢？”
孟飞云换了个话题。
“自然是先看名声，然后就是大家推举。您说的高低评判是什么意思？”韩成有些疑惑地问道。
靠名声排座次阿。难怪韩成以为自己是武圣人徒弟之后，仿佛变了个人。有人罩着不说，自己以后闯荡江湖办了什么大事，他的位置也就能往前挪一挪了。
“名侠往上是什么？往下是什么？”
孟飞云换了个直白说法。
“您这么说我就懂了。”
韩成继续解释道：“名侠往上，就是隐世高人了，但这世上一共也没几位了。名侠往下，就是大侠，侠客，武夫。”
“那您算是大侠？”
孟飞云看向韩成。
“我，我要凭武艺肯定算不上。但大家看我会放火，所以就把我推上来了。要说真称的上大侠的，邓凯算一个。”
韩成说到这里有些羞愧。
孟飞云点了点头，听韩成话里的意思，邓凯在大侠里面算厉害的那拨。
那他现在大概有个底了。武夫，侠客，大侠，名侠，隐世高人。按实力分的话，那就是三流，二流，一流，宗师，绝顶。自己现在应该算是一流中上。
孟飞云又问了些和江湖相关的事，韩成一一作答。
“韩老哥，吃饭吧，多谢你和我说这些。”
孟飞云现在对这里已经有了大概了解，至于更深的，那就要他自己去看了。
吃过早饭之后，一切恢复如常。白天向韩成请教，晚上修炼混元气功。
两月后
院子正中烧着一团赤红火焰，孟飞云站在火焰前面，脸上露出笑意。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用不了几个月，第一个任务就能完成了。
自己现在对火的理解已经加深了很多，等和赵登学完，传承就会觉醒吗？他是真想知道，祝融，这上古火神究竟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变化！
韩成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讶异。他自认在放火上面，可以说的上祖师爷了。除了赵登，他谁也瞧不上。可见到孟飞云之后，才知道是原来一直是自己坐井观天。三个月不到就把自己本领都学完了，简直说得上匪夷所思！
“我没什么可教的了。硫磺焰硝，还有各种易燃之物的配制，您都会了。至于放火，我看您在这上面的天分，比武学还高的多。”韩成欣慰地说道。
“韩老哥，我哪有什么天分，明明是你教得好”孟飞云客气的回道。
韩成并未藏私，连一些隐秘诀窍都告诉自己了，说得上倾囊而受。他现在对韩成是真心感激。经过这三个月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也早就变成朋友了。
“就是还差一样家伙，要不您用我的葫芦？”韩成问道。
孟飞云摇头，葫芦有些笨重，用起来也慢，真碰上厉害的，来不及弯腰，命就没了。他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孟飞云从怀里取出来一条盘着的银色链子鞭，把鞭子抖开，足有两丈长，仿佛一条雪白灵蛇。
“这是师父寻到一块天外陨铁，找了能工巧匠，专门为我打造的，叫做灵蛇鞭。”孟飞云把链子鞭递给韩成。
孟飞云继续说道：“我打算把易燃耐烧之物缠在鞭上，这样我用鞭一碰别人兵刃，有点火星就能烧起来。韩老哥，你看怎么样？”
韩成接过鞭子，仔细打量起来。听他说完又想了一会：“想法可以，按火把那么弄就行，但材料要仔细选，要耐烧结实还要细，不然烧不了多久，又容易被削断，太粗的话，用起来不方便。”
孟飞云点点头，他之前就喜欢用鞭，既灵活打的又远。要是上面能带火，那就更厉害了。两丈长的火焰鞭，别说打，吓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两个人从这天起，开始选料。
可试了几百种，孟飞云都不太满意，这些东西不是太脆太粗，就是烧的时间太短，根本达不到他的要求。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韩成这几天也十分苦恼，在这件事上他仿佛比孟飞云还要上心。四处托人打听，银子不说，光是人情就搭出去不少。可还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