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旧居
打开手机，点进企鹅，牧云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地划了一下，最后停在了一个头像是顶着迪迦奥特曼脑袋的佛祖的家伙上。
“释迦摩迪”——这是这个家伙的企鹅名。
牧云沉吟了一会儿，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了过去。
“牧野之云（牧云的企鹅名）：大佐，在不？”
对方没让牧云等待太久，很快就回应了他。
“释迦摩迪：rnm，不在，滚。”
牧云早已经习惯了这货脱线的风格，无奈道：“别闹，有正事和你说。”
“话说，屁放，农在。”释迦摩迪回了牧云一句十分精简却能让人一目了然的话。
牧云嘴角微抽，心说：“害得似你啊，66666……”
他措辞了一下，说：“大佐，刚才我见到我爹了。”
“哦，然后呢？”释迦摩迪惜字如金的应道。
“大哥，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我是等他们都祭奠完了才偷偷溜进去的，这样我还撞见我爹了，这意味着什么？”牧云对释迦摩迪的反应很不满。
“说明你爹蹲你呗。”释迦摩迪道。
牧云心想原来你小子还是有好好看我信息的啊……
“你猜他为什么蹲我？”牧云继续道。
“废话，劝你回家呗，每年都这样，这种SB问题不要再问了，我很忙。”
隔着屏幕牧云都能感受到释迦摩迪的不耐烦。
“行行行，我直接说重点吧。”牧云清楚以这个释迦摩迪的性格，问烦了他可能真的不会鸟自己，于是干脆的说道：“我爹他说我爷爷给我留了五十万和一栋老房子。”
信息发送了出去，这一次，释迦摩迪是秒回的：“卧槽，土豪！您的大腿上还缺饰品吗？”
牧云的嘴角都要抽到耳根了，他心里“六”字的数量不断往上飙升。
“大哥，要不要这么现实啊？”牧云无语道。
“不现实难道搞玄幻啊？来来来，你给我个系统，我立马把咱们这个小说变CD市装逼打脸无限流你信不信？”释迦摩迪回的依然很快。
“什么小说？”牧云皱眉：“而且你怎么突然回这么快了，字数还挺多，你不打王者在吗？”
“说什么呢？王者哪有兄弟重要！”释迦摩迪义正言辞，豪迈道：“鄙人向来最重情义，始终秉持着平常时为兄弟两肋插刀关键时对着兄弟肋下乱插两刀的原则，兄弟有事，我又怎能不尽心尽力谋而后动呢？”
牧云心说卧槽你个狗贼，我看你明明就是王者刚刚死了吧，而且你这句话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啊……
“行了，说吧，有什么事找我？”趁牧云在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释迦摩迪又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牧云慢慢的敲着键盘：“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他会把我家小时候那栋老房子留给我，你情商高，帮我思考下呗。”
“这什么SB问题……”释迦摩迪吐槽道：“话说是你家那栋老房子啊？”
“就我小时候住的那栋啊。”牧云道。
“哪栋啊？光是据我了解，你个大少爷小时候好像搬过了七次家，个顶个的豪宅，我tm怎么知道你说的是那栋？”
牧云一愣，心说好像也是。他回忆了下，道：“呃，就是我以前说的，我和老爷子住在一起过的那栋。”
“哦，那栋啊。”释迦摩迪道：“明白了，nnd，老人家这是把你们之间的回忆一起交给你了啊。”
“把我们之间的回忆交给我……”牧云心里微微一动，就好像有清风吹过牧野的荒草，露出底下的点点繁花。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牧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屁！”释迦摩迪的语气有些不爽：“你明明就知道，还跑来烦我，是不是闲的蛋疼？”
牧云的手指顿住了。
“我真不知道。”他回道，有些像辩解。
“呵呵。”释迦摩迪道：“你tm像个傻子。”
说完他的头像就变成了下线的灰色，还把状态改成了“勿扰”。牧云无奈的笑了下，关上了手机。
他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感受着自己缭乱的心跳，笑容逐渐变得苦涩。
“兄弟，XX路到了。”似乎是到了地方，司机提醒道。
“嗯。”牧云坐起身，打开车门，问道：“多少钱？”
“二十五。”司机说着，点起了根烟。
“好。”牧云从钱包里取出了五十，递给了司机。
“对了，你车上有没有伞？”看着车外瓢泼的大雨，牧云又问道。
司机一愣，迟疑道：“是有几把……”
“再给你十块钱，卖我一把吧。”牧云道。
司机看了看他，手往副座的位置下一掏，掏出一把紫色的花伞来，然后把伞和二十块钱一起塞进了牧云手里。
“五块就行。”司机抽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悠悠道。
“谢谢。”牧云笑了笑，在车外撑开伞，然后走进了雨里。
走到小区大门的时候，保安亭里的保安拦下了他。
“请出示住户证明。”保安冷冷的说道。
牧云从裤口袋里掏出信封，往手心里倒了倒。
拿到信封的时候他就摸到立马有团沉甸甸的东西，当时他就想到这应该是老房子的钥匙。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枚挂着黑底金边的小卡片的钥匙掉进了他手里。
牧云举起小卡片，卡片的正面对着保安，上面的金色花纹织成了个“88”的字样。
保安用一个有点像超市收银员用的扫码枪似的仪器对着卡片扫了一下，仪器发出“滴”的一声，上面的显示灯绿了。
“打扰您了，先生，请进。”保安见状，连忙打开了小区大门。
“没事。”牧云点点头。
老房子是牧云七岁之前住的地方，至今已有十七年了，十七年的光阴里牧云都再没有回到过这里，现在看着变化了许多的小区，熟悉与陌生两种矛盾的情感同时交织在牧云心里。
眼前交错的道路他好像曾百次千次的走过，可他已忘了每一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又有哪条路，才是他该走的路。
“物非人非了啊，这属于。”牧云叹道。
好在，大门边的广告牌上印有小区的地图。
牧云把地图拍了下来，接着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走，磕磕绊绊的走了有些时间才找到自家的老房子。
虽然牧云一直叫它老房子，但其实这房子看起来绝不算老，三层楼，外表相当的光鲜，而且好像前几天才刚刚被新刷了一次，墙上的白漆明亮的仿佛没有一丝灰尘。
牧云想到这应该是自己老爹的手笔。
打开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昏暗安静的房子透露出一股没有人烟的死寂。
“呃……灯在哪里来着？”牧云进屋，在墙上摸索了会儿，终于打开了灯。
天花板上枝型的吊灯立马散发出金黄的光，照的灯底下的一切都富丽堂皇。
牧云皱了皱眉，关灯，换了一个灯钮按下，天花板的四角也有灯打开了，亲切柔和的白光，薄纱似的披下。
“这下舒服多了。”牧云在房子里随意的走动着，东瞧瞧西看看，对一切的目光中都保持着好奇与缅怀。
房子里很干净，也很整洁，所有物品几乎都是按照牧云记忆里那样摆放的。
他感觉老房子还是如同十七年前那样，简直定格了时光，没有丝毫的变化，又感觉好像有哪里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大一样，到底变没变呢？又到底是哪里变了呢？牧云实在是想不明白。
他在舒适的万德诺沙发上坐下，取出信封，拆开，把银行卡扔在茶几上，拿起信纸读了起来。
“致我最爱的孙子牧云：
小云，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爷爷我已经不在了，我料到我未必能在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见到你，毕竟这些年来我和你爸妈都欠了你太多太多了。
可是，有些话，有些事，我终究还是想和你说，或者是，我不得不和你说。在老房子的阁楼里，我还给你留下了份另外的礼物，她很重要，是我们家族最大的依仗，也是我最后能托付给你的最宝贵的存在，小云，你今后的人生爷爷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但是她会代替我帮助你，保护你，并且我相信她绝对会比我这个不称职的爷爷做的更好。
其实我还给你留下了个东西，也在阁楼，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它到底是什么，我只能向你透露一点——它是份责任，一份必须得有人来承担的责任，事实上，它很危险，想要承担它也非常的艰难，我肩负了它一辈子，它给我带来了快乐，也给我带来了许多悲伤，我的一生都和它绑在了一起，这是一种痛苦，但总得有人来承担这种痛苦，不一定非得是你，孩子，如果你没有意愿，我绝不会逼你，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在我心中，你的感受永远是第一重要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是最好的承担者，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孙子，还因为——你是你，正是如此，你才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骄傲。
小云，孩子，或许你刚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会以为我会在这封信里写些劝你和我们和解，让你乖乖回家的话吧？哈哈，事实上，我真的有过这种想法，可是我又想到，我应该以你的想法为主，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所以我不会劝你什么的，我们之前亏欠你的也会慢慢的补偿，所以你尽管去做你自己吧，孩子，我只希望当你哪天陷入迷茫时你会想起我，也许这样的行为不会对你所处的境地产生任何帮助，但是它能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爷爷都会永远陪伴着你的，孩子。
——爱你的爷爷”
“释迦摩迪”——这是这个家伙的企鹅名。
牧云沉吟了一会儿，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了过去。
“牧野之云（牧云的企鹅名）：大佐，在不？”
对方没让牧云等待太久，很快就回应了他。
“释迦摩迪：rnm，不在，滚。”
牧云早已经习惯了这货脱线的风格，无奈道：“别闹，有正事和你说。”
“话说，屁放，农在。”释迦摩迪回了牧云一句十分精简却能让人一目了然的话。
牧云嘴角微抽，心说：“害得似你啊，66666……”
他措辞了一下，说：“大佐，刚才我见到我爹了。”
“哦，然后呢？”释迦摩迪惜字如金的应道。
“大哥，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我是等他们都祭奠完了才偷偷溜进去的，这样我还撞见我爹了，这意味着什么？”牧云对释迦摩迪的反应很不满。
“说明你爹蹲你呗。”释迦摩迪道。
牧云心想原来你小子还是有好好看我信息的啊……
“你猜他为什么蹲我？”牧云继续道。
“废话，劝你回家呗，每年都这样，这种SB问题不要再问了，我很忙。”
隔着屏幕牧云都能感受到释迦摩迪的不耐烦。
“行行行，我直接说重点吧。”牧云清楚以这个释迦摩迪的性格，问烦了他可能真的不会鸟自己，于是干脆的说道：“我爹他说我爷爷给我留了五十万和一栋老房子。”
信息发送了出去，这一次，释迦摩迪是秒回的：“卧槽，土豪！您的大腿上还缺饰品吗？”
牧云的嘴角都要抽到耳根了，他心里“六”字的数量不断往上飙升。
“大哥，要不要这么现实啊？”牧云无语道。
“不现实难道搞玄幻啊？来来来，你给我个系统，我立马把咱们这个小说变CD市装逼打脸无限流你信不信？”释迦摩迪回的依然很快。
“什么小说？”牧云皱眉：“而且你怎么突然回这么快了，字数还挺多，你不打王者在吗？”
“说什么呢？王者哪有兄弟重要！”释迦摩迪义正言辞，豪迈道：“鄙人向来最重情义，始终秉持着平常时为兄弟两肋插刀关键时对着兄弟肋下乱插两刀的原则，兄弟有事，我又怎能不尽心尽力谋而后动呢？”
牧云心说卧槽你个狗贼，我看你明明就是王者刚刚死了吧，而且你这句话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啊……
“行了，说吧，有什么事找我？”趁牧云在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释迦摩迪又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牧云慢慢的敲着键盘：“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他会把我家小时候那栋老房子留给我，你情商高，帮我思考下呗。”
“这什么SB问题……”释迦摩迪吐槽道：“话说是你家那栋老房子啊？”
“就我小时候住的那栋啊。”牧云道。
“哪栋啊？光是据我了解，你个大少爷小时候好像搬过了七次家，个顶个的豪宅，我tm怎么知道你说的是那栋？”
牧云一愣，心说好像也是。他回忆了下，道：“呃，就是我以前说的，我和老爷子住在一起过的那栋。”
“哦，那栋啊。”释迦摩迪道：“明白了，nnd，老人家这是把你们之间的回忆一起交给你了啊。”
“把我们之间的回忆交给我……”牧云心里微微一动，就好像有清风吹过牧野的荒草，露出底下的点点繁花。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牧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屁！”释迦摩迪的语气有些不爽：“你明明就知道，还跑来烦我，是不是闲的蛋疼？”
牧云的手指顿住了。
“我真不知道。”他回道，有些像辩解。
“呵呵。”释迦摩迪道：“你tm像个傻子。”
说完他的头像就变成了下线的灰色，还把状态改成了“勿扰”。牧云无奈的笑了下，关上了手机。
他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感受着自己缭乱的心跳，笑容逐渐变得苦涩。
“兄弟，XX路到了。”似乎是到了地方，司机提醒道。
“嗯。”牧云坐起身，打开车门，问道：“多少钱？”
“二十五。”司机说着，点起了根烟。
“好。”牧云从钱包里取出了五十，递给了司机。
“对了，你车上有没有伞？”看着车外瓢泼的大雨，牧云又问道。
司机一愣，迟疑道：“是有几把……”
“再给你十块钱，卖我一把吧。”牧云道。
司机看了看他，手往副座的位置下一掏，掏出一把紫色的花伞来，然后把伞和二十块钱一起塞进了牧云手里。
“五块就行。”司机抽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悠悠道。
“谢谢。”牧云笑了笑，在车外撑开伞，然后走进了雨里。
走到小区大门的时候，保安亭里的保安拦下了他。
“请出示住户证明。”保安冷冷的说道。
牧云从裤口袋里掏出信封，往手心里倒了倒。
拿到信封的时候他就摸到立马有团沉甸甸的东西，当时他就想到这应该是老房子的钥匙。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枚挂着黑底金边的小卡片的钥匙掉进了他手里。
牧云举起小卡片，卡片的正面对着保安，上面的金色花纹织成了个“88”的字样。
保安用一个有点像超市收银员用的扫码枪似的仪器对着卡片扫了一下，仪器发出“滴”的一声，上面的显示灯绿了。
“打扰您了，先生，请进。”保安见状，连忙打开了小区大门。
“没事。”牧云点点头。
老房子是牧云七岁之前住的地方，至今已有十七年了，十七年的光阴里牧云都再没有回到过这里，现在看着变化了许多的小区，熟悉与陌生两种矛盾的情感同时交织在牧云心里。
眼前交错的道路他好像曾百次千次的走过，可他已忘了每一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又有哪条路，才是他该走的路。
“物非人非了啊，这属于。”牧云叹道。
好在，大门边的广告牌上印有小区的地图。
牧云把地图拍了下来，接着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走，磕磕绊绊的走了有些时间才找到自家的老房子。
虽然牧云一直叫它老房子，但其实这房子看起来绝不算老，三层楼，外表相当的光鲜，而且好像前几天才刚刚被新刷了一次，墙上的白漆明亮的仿佛没有一丝灰尘。
牧云想到这应该是自己老爹的手笔。
打开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昏暗安静的房子透露出一股没有人烟的死寂。
“呃……灯在哪里来着？”牧云进屋，在墙上摸索了会儿，终于打开了灯。
天花板上枝型的吊灯立马散发出金黄的光，照的灯底下的一切都富丽堂皇。
牧云皱了皱眉，关灯，换了一个灯钮按下，天花板的四角也有灯打开了，亲切柔和的白光，薄纱似的披下。
“这下舒服多了。”牧云在房子里随意的走动着，东瞧瞧西看看，对一切的目光中都保持着好奇与缅怀。
房子里很干净，也很整洁，所有物品几乎都是按照牧云记忆里那样摆放的。
他感觉老房子还是如同十七年前那样，简直定格了时光，没有丝毫的变化，又感觉好像有哪里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大一样，到底变没变呢？又到底是哪里变了呢？牧云实在是想不明白。
他在舒适的万德诺沙发上坐下，取出信封，拆开，把银行卡扔在茶几上，拿起信纸读了起来。
“致我最爱的孙子牧云：
小云，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爷爷我已经不在了，我料到我未必能在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见到你，毕竟这些年来我和你爸妈都欠了你太多太多了。
可是，有些话，有些事，我终究还是想和你说，或者是，我不得不和你说。在老房子的阁楼里，我还给你留下了份另外的礼物，她很重要，是我们家族最大的依仗，也是我最后能托付给你的最宝贵的存在，小云，你今后的人生爷爷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但是她会代替我帮助你，保护你，并且我相信她绝对会比我这个不称职的爷爷做的更好。
其实我还给你留下了个东西，也在阁楼，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它到底是什么，我只能向你透露一点——它是份责任，一份必须得有人来承担的责任，事实上，它很危险，想要承担它也非常的艰难，我肩负了它一辈子，它给我带来了快乐，也给我带来了许多悲伤，我的一生都和它绑在了一起，这是一种痛苦，但总得有人来承担这种痛苦，不一定非得是你，孩子，如果你没有意愿，我绝不会逼你，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在我心中，你的感受永远是第一重要的，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是最好的承担者，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孙子，还因为——你是你，正是如此，你才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骄傲。
小云，孩子，或许你刚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会以为我会在这封信里写些劝你和我们和解，让你乖乖回家的话吧？哈哈，事实上，我真的有过这种想法，可是我又想到，我应该以你的想法为主，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所以我不会劝你什么的，我们之前亏欠你的也会慢慢的补偿，所以你尽管去做你自己吧，孩子，我只希望当你哪天陷入迷茫时你会想起我，也许这样的行为不会对你所处的境地产生任何帮助，但是它能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爷爷都会永远陪伴着你的，孩子。
——爱你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