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疯狂试探
“钟医生，7号病房的病人眼珠子现在转的好快，看起来像是在做梦，您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助理这么说，钟医生立即放下了手头的纸笔，说道：“赶紧安排一下脑电图，我马上过去！”说完他站起身，抄起电话，一顿操作，拨通了电话。
“喂！毕老师吗？我是小钟啊。”钟医生恭敬的对着电话说道。
“啊，小钟啊，什么事啊？”电话那头问道。
钟医生说道：“是我上次说的那个病人赵川。他的意识有恢复的迹象，您老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一起过来研究一下？”
“真的吗？这可太好了！我下午就过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啊！”说着，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钟医生放下电话，兴奋的搓了搓手，一把捞起桌上的文件袋，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脑电图室里，助理已经做好了准备，见钟医生快步走了进来，便立即启动了仪器。
钟医生看了看显示屏，皱着眉说道：“这哪里有一点点迹象？”
助理也很惊讶：“刚才在病房里明明看到了呀！病房里好几个人都在场的！”
钟医生仔细检查了仪器的电极、线路、接头，没发现什么异常，又仔细翻看了赵川的眼睛，依然是无神的死鱼眼。
钟医生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能自主呼吸的？”
“啊？”助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秒后，答道：“哦，就是刚才在病房，护士帮忙抬他上担架的时候，自动呼吸机改手动呼吸器，结果手动呼吸器漏气，然后我们就发现病人开始自主呼吸了，然后我们把手动呼吸器也撤了。”
“还有这种事……脊柱神经严重受损，在没有外界辅助的情况下，自主恢复了呼吸功能……嗯……有意思，真有意思……”钟医生自言自语着，陷入了沉思。
助理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钟医生，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他知道钟医生一旦开始这样自言自语，一定是有惊人的发现，可不敢打断他的思路。
钟医生的脸阴晴不定，犹如过道上那盏将坏不坏的灯忽明忽暗。忽然，他两眼仿佛放出了光芒，拍手说道：“一定是氧气！对，高浓度的氧气，让他的神经系统开始疯狂生长！这个年轻人不像我们普通人，我们普通人成年之后神经干细胞基本消亡殆尽，一旦受到重伤，基本无法恢复。而他的神经干细胞似乎源源不断，特别是在高浓度氧气的加持下，简直像癌细胞一样疯狂复制。”说完，他像提小鸡一样，一把抓起助理，说道：“快！咱们去抬个自动呼吸机来！”
果然如钟医生所想，随着高浓度氧气的输入，赵川的眼珠子像是在舞蹈一般活跃了起来。
古镇郊外。不知道跑了多远，赵川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朝东面看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洒在远处的古镇中，照亮了蚂蚁一般来回穿梭忙碌不停的人群、马车。阳光洒在面前的草地上，清风拂过，青草的芬芳扑面而来。
“这一口气起码跑了一公里多，怎么我一点也不喘气？”赵川很纳闷，自己的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和煦的阳光，轻柔的风，一望无垠的草地，奔跑的好地方。
赵川稍作调整，便奔跑了起来。他感到浑身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任凭怎么发力，四肢都丝毫没有酸软的感觉。不管跑多快，多久，呼吸依然平稳。额头上微微有一点汗，但换在平时，这么大运动量早就汗流如雨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赵川曾经梦想过当个长跑运动员，无奈小时候营养不良，身体基础较差。而此时此刻，哪怕找个短跑冠军过来，恐怕也赶不上他。
赵川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疼。“好像梦里面掐自己也会疼吧？”他一边奔跑一边想着。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清风吹拂下泛着点点波光。
赵川径直跑到河边，不假思索的一蹬腿，便一跃而起，用一种完美的弧度越过了河面。他转过身面对河面停下了脚步。这河面少说也有七八米的宽度，这么轻松跨过来，简直不是一般人。他看着水中的倒影，忽然猛地一头扎了进去。
过了很久，赵川从河中央露出了脑袋。
“这就费解了。憋气这么久也不慌，不像是真的。可是脑袋上湿哒哒的，又不像是假的。”赵川抓了抓脑门上湿漉漉的头发，越想越糊涂了。这时候他的思绪仿佛是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而且决口不止一处。
“如果是在做梦，我怎么想不起来我睡在哪里？”“昨晚睡之前我吃了什么？”“我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起床？”“今天是周末还是要上班？”“等一等，我怎么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我脑子里进水了吗？怎么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想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在做梦，多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脑海中一个声音说道。赵川点头表示同意。
掐脸，憋气都试过了，再试点别的什么呢？赵川环顾四周，青山，绿水，草地，古镇。“有了，找块石头锤一下看能不能锤碎。”他心里这么想着，两条腿早已发力，从河水中鱼贯而出。不一会他已越过草地，爬到了古镇北面的小山上。这里青松苍翠，怪石嶙峋。
他随手抓起一块石头，一甩而出，打在一株古松粗大的树干上，咚的一声响，石头竟嵌入了树干中，震得松叶纷纷下落。接着他又抓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用左手托起，右手手刀猛地劈下，石头仿佛一块豆腐一般断成了两截。
看着左手掌中剩下的半截石头，赵川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没错，是梦里练了很久的铁砂掌！”他平时爱看武侠小说，有一阵子看入迷了，每天做梦都梦见自己苦练铁砂掌，想做武林盟主。
听到助理这么说，钟医生立即放下了手头的纸笔，说道：“赶紧安排一下脑电图，我马上过去！”说完他站起身，抄起电话，一顿操作，拨通了电话。
“喂！毕老师吗？我是小钟啊。”钟医生恭敬的对着电话说道。
“啊，小钟啊，什么事啊？”电话那头问道。
钟医生说道：“是我上次说的那个病人赵川。他的意识有恢复的迹象，您老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一起过来研究一下？”
“真的吗？这可太好了！我下午就过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啊！”说着，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钟医生放下电话，兴奋的搓了搓手，一把捞起桌上的文件袋，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脑电图室里，助理已经做好了准备，见钟医生快步走了进来，便立即启动了仪器。
钟医生看了看显示屏，皱着眉说道：“这哪里有一点点迹象？”
助理也很惊讶：“刚才在病房里明明看到了呀！病房里好几个人都在场的！”
钟医生仔细检查了仪器的电极、线路、接头，没发现什么异常，又仔细翻看了赵川的眼睛，依然是无神的死鱼眼。
钟医生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能自主呼吸的？”
“啊？”助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秒后，答道：“哦，就是刚才在病房，护士帮忙抬他上担架的时候，自动呼吸机改手动呼吸器，结果手动呼吸器漏气，然后我们就发现病人开始自主呼吸了，然后我们把手动呼吸器也撤了。”
“还有这种事……脊柱神经严重受损，在没有外界辅助的情况下，自主恢复了呼吸功能……嗯……有意思，真有意思……”钟医生自言自语着，陷入了沉思。
助理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钟医生，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他知道钟医生一旦开始这样自言自语，一定是有惊人的发现，可不敢打断他的思路。
钟医生的脸阴晴不定，犹如过道上那盏将坏不坏的灯忽明忽暗。忽然，他两眼仿佛放出了光芒，拍手说道：“一定是氧气！对，高浓度的氧气，让他的神经系统开始疯狂生长！这个年轻人不像我们普通人，我们普通人成年之后神经干细胞基本消亡殆尽，一旦受到重伤，基本无法恢复。而他的神经干细胞似乎源源不断，特别是在高浓度氧气的加持下，简直像癌细胞一样疯狂复制。”说完，他像提小鸡一样，一把抓起助理，说道：“快！咱们去抬个自动呼吸机来！”
果然如钟医生所想，随着高浓度氧气的输入，赵川的眼珠子像是在舞蹈一般活跃了起来。
古镇郊外。不知道跑了多远，赵川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朝东面看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洒在远处的古镇中，照亮了蚂蚁一般来回穿梭忙碌不停的人群、马车。阳光洒在面前的草地上，清风拂过，青草的芬芳扑面而来。
“这一口气起码跑了一公里多，怎么我一点也不喘气？”赵川很纳闷，自己的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和煦的阳光，轻柔的风，一望无垠的草地，奔跑的好地方。
赵川稍作调整，便奔跑了起来。他感到浑身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任凭怎么发力，四肢都丝毫没有酸软的感觉。不管跑多快，多久，呼吸依然平稳。额头上微微有一点汗，但换在平时，这么大运动量早就汗流如雨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赵川曾经梦想过当个长跑运动员，无奈小时候营养不良，身体基础较差。而此时此刻，哪怕找个短跑冠军过来，恐怕也赶不上他。
赵川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疼。“好像梦里面掐自己也会疼吧？”他一边奔跑一边想着。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清风吹拂下泛着点点波光。
赵川径直跑到河边，不假思索的一蹬腿，便一跃而起，用一种完美的弧度越过了河面。他转过身面对河面停下了脚步。这河面少说也有七八米的宽度，这么轻松跨过来，简直不是一般人。他看着水中的倒影，忽然猛地一头扎了进去。
过了很久，赵川从河中央露出了脑袋。
“这就费解了。憋气这么久也不慌，不像是真的。可是脑袋上湿哒哒的，又不像是假的。”赵川抓了抓脑门上湿漉漉的头发，越想越糊涂了。这时候他的思绪仿佛是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而且决口不止一处。
“如果是在做梦，我怎么想不起来我睡在哪里？”“昨晚睡之前我吃了什么？”“我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起床？”“今天是周末还是要上班？”“等一等，我怎么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我脑子里进水了吗？怎么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想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在做梦，多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脑海中一个声音说道。赵川点头表示同意。
掐脸，憋气都试过了，再试点别的什么呢？赵川环顾四周，青山，绿水，草地，古镇。“有了，找块石头锤一下看能不能锤碎。”他心里这么想着，两条腿早已发力，从河水中鱼贯而出。不一会他已越过草地，爬到了古镇北面的小山上。这里青松苍翠，怪石嶙峋。
他随手抓起一块石头，一甩而出，打在一株古松粗大的树干上，咚的一声响，石头竟嵌入了树干中，震得松叶纷纷下落。接着他又抓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用左手托起，右手手刀猛地劈下，石头仿佛一块豆腐一般断成了两截。
看着左手掌中剩下的半截石头，赵川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没错，是梦里练了很久的铁砂掌！”他平时爱看武侠小说，有一阵子看入迷了，每天做梦都梦见自己苦练铁砂掌，想做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