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买烤鸭
看到何雨柱死活不同意，又想到路程和花费，许大茂也只好同意，
“行吧，那咱们就去街口王师傅那里买，他们家的烤鸭也很不错。”
何雨柱想着今天晚上吃烤鸭也不错，但并不打算轻易答应许大茂，免得他翘尾巴，
于是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大茂，你小子一天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上的那点钱不也是我的？合伙的话，可就算我买的了...”
许大茂听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不答应，又有点想把钱要回去的感觉，
何雨柱还没说完呢，他捂着衣兜就叫了起来，“柱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这是我的钱了，
烤鸭不买就不买，但你也别想把钱再要回去。”
看许大茂急了，何雨柱知道他可能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笑着说道，
“你别着急呀，我又没说不一起买，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许大茂看事情有了转机，连忙问道，“你赶紧说什么条件？只要还过得去，我都答应。”
何雨柱看他这么急切，笑着说道，“一起买鸭子也可以，不过你出钱少，咱们可不好分，
所以你不能带鸭子回家，只能带着一张嘴来我家吃，答应咱们就买，不答应就算了。”
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对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行，到时候就在你家里吃，
你多出了钱，到时候你们家两张嘴，我一张嘴总行了吧。”
不过他心里却想着，等一会儿回家，忽悠何雨水去把妹妹许招娣给叫到何家，
到时候保管让何雨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许大茂同意，何雨柱转身就向着街口的烤鸭店走去，许大茂自然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来到烤鸭店，何雨柱笑着对老板王占山说道，“王叔，今儿的烤鸭多少钱一只？”
王占山看着走进店门的何雨柱和许大茂，
冲着他们笑了笑，“柱子，刚刚街上就在传了，裁缝铺老李媳妇儿说你现在变得有礼貌了，我还不信呢，
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叔看好你，以后就像现在这样，挺招人喜欢的。”
何雨柱听王占山说起这事儿，其实也有些诧异的，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们精神生活极其空虚，家长里短是他们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
所以小道消息满天飞，什么事儿都传播得极快，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能传得这么快，
从裁缝铺出来，到现在进烤鸭店，何雨柱虽然没打开空间看时间，但确信绝对没超过一个小时，
怕是他们前脚刚出裁缝铺，李德山媳妇儿后脚就在传八卦了。
这件事给何雨柱拉了一个警报，以后他的言行举止得更符合这个时代才行，不然很容易惹人怀疑，
好在这时代人们的脑洞不够大，他现在出于发育期，变化大，又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没让人想到别的地方去，
不然一套驱邪仪式肯定是少不了的。
于是何雨柱开始刻意引导王占山，“王叔，瞧您说的，我以前不是年纪还小，不懂事嘛，
现在我可长大了，肯定不能和原来一样嘛，您说是不是。”
王占山看了看何雨柱，笑着点头说道，“不错，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比原来高了不少，难怪要去老李那儿做衣服，
是长大了，懂事了，
好好和你爹学手艺，将来又是一个何大厨。”
何雨柱认真的点点头，“谢谢王叔，我会的。”
然后他就开始顺杆爬，“王叔，您看我现在这么懂事，这烤鸭您是不是给我算便宜点，算是奖励我的？”
王占山看着不要脸的何雨柱有些好笑，打趣道，“柱子，你这可不行，
你爹那么大一个厨师，工资挺高的，不会缺一只鸭子钱吧。”
何雨柱可不敢给他说何大清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饭，不然不定又被传成什么样了，
“王叔，今儿我请我爹和妹妹吃鸭子，我爹不掏钱，所以，您看？”
王占山倒是不觉得何雨柱会说谎，想了想，然后说道，
“既然你掏钱的话，那我就给你少点，一块银元或者人民币200元就行，
不过鸭子就得请你爹自己片了，怎么样，叔对你不错吧。”
这个时候银行的官方汇率是1块银元兑换100人民币，
但是由于央妈只进不去，老百姓只能私下兑换，加上通货膨胀，汇率自然要高很多。
虽然王占山是靠烤鸭店吃饭的，片鸭子的技术还算不错，但肯定是比不上何大清的，
而且人家给了优惠，何雨柱认为他不帮忙片鸭子也算合情合理，
“成，王叔，我拿回去自己片，但其他的荷叶饼、大葱和甜面酱这些你可不能再给我少了。”
王占山笑着说道，“那肯定的，吃烤鸭不吃荷叶饼，不吃大葱和甜面酱，那怎么吃？
这些东西我不给你，不成砸招牌了吗。”
何雨柱也笑了，“那就谢谢王叔了。”
何雨柱交完钱，然后提着打包好的鸭子，就和许大茂一起出了烤鸭店。
不得不说，北平人是真的爱吃烤鸭，何雨柱两人刚出了店门，就遇到了熟人，
何雨柱和许大茂先打起了招呼，“马叔，您也来买烤鸭吗？”
马济生看着从烤鸭店走出来的何雨柱和许大茂，点头说道，
“柱子，你的事咱们都听说了，不错。”
何雨柱能说什么，人笑着表示感谢，然后赶紧跑路，“谢谢马叔，我一定好好努力，
我妹妹还在家里等着呢，就不和您聊了，回见了您呐。”
马济生点了点头，“成，我也找老王买鸭子去了。”
何雨柱刚走几步，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老王，今天的鸭子怎么卖的？”
“1块银元或者人民币220元，老马，你要几只？”
“1只，不过你能不能多送我点荷叶饼和大葱？”
“成。”
听到这里，何雨柱就听许大茂抱怨道，“柱子，这王叔也忒小气了，就少了20块钱，还不给咱们片鸭子。”
何雨柱倒是挺知足的，20块钱，两斤面粉，够一家人吃一顿的了，
“行了，咱们就知足吧，王叔做的够可以了，他就是一分钱不给咱们少，咱们也得买不是？”
闻言，许大茂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他有些贱兮兮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刚刚你是不是说你请你爹和雨水吃鸭子？”
说到“你爹”的时候，许大茂还用手指了指他自己。
看着许大茂这个贱贱的样子，何雨柱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然后把他夹在腋下。
“我爹是吧？吃鸭子是吧？你今儿晚上有鸭屁股吃就不错了。”
许大茂的脖子让何雨柱夹在腋下，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惨兮兮的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柱哥，我错了，你饶了我。”
看许大茂认错，何雨柱也就把它放开了，“许大茂，你小子有时候真的是欠收拾，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揍你了。”
“行吧，那咱们就去街口王师傅那里买，他们家的烤鸭也很不错。”
何雨柱想着今天晚上吃烤鸭也不错，但并不打算轻易答应许大茂，免得他翘尾巴，
于是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大茂，你小子一天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上的那点钱不也是我的？合伙的话，可就算我买的了...”
许大茂听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不答应，又有点想把钱要回去的感觉，
何雨柱还没说完呢，他捂着衣兜就叫了起来，“柱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这是我的钱了，
烤鸭不买就不买，但你也别想把钱再要回去。”
看许大茂急了，何雨柱知道他可能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笑着说道，
“你别着急呀，我又没说不一起买，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许大茂看事情有了转机，连忙问道，“你赶紧说什么条件？只要还过得去，我都答应。”
何雨柱看他这么急切，笑着说道，“一起买鸭子也可以，不过你出钱少，咱们可不好分，
所以你不能带鸭子回家，只能带着一张嘴来我家吃，答应咱们就买，不答应就算了。”
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对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行，到时候就在你家里吃，
你多出了钱，到时候你们家两张嘴，我一张嘴总行了吧。”
不过他心里却想着，等一会儿回家，忽悠何雨水去把妹妹许招娣给叫到何家，
到时候保管让何雨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许大茂同意，何雨柱转身就向着街口的烤鸭店走去，许大茂自然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来到烤鸭店，何雨柱笑着对老板王占山说道，“王叔，今儿的烤鸭多少钱一只？”
王占山看着走进店门的何雨柱和许大茂，
冲着他们笑了笑，“柱子，刚刚街上就在传了，裁缝铺老李媳妇儿说你现在变得有礼貌了，我还不信呢，
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叔看好你，以后就像现在这样，挺招人喜欢的。”
何雨柱听王占山说起这事儿，其实也有些诧异的，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们精神生活极其空虚，家长里短是他们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
所以小道消息满天飞，什么事儿都传播得极快，
但他也确实没想到能传得这么快，
从裁缝铺出来，到现在进烤鸭店，何雨柱虽然没打开空间看时间，但确信绝对没超过一个小时，
怕是他们前脚刚出裁缝铺，李德山媳妇儿后脚就在传八卦了。
这件事给何雨柱拉了一个警报，以后他的言行举止得更符合这个时代才行，不然很容易惹人怀疑，
好在这时代人们的脑洞不够大，他现在出于发育期，变化大，又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没让人想到别的地方去，
不然一套驱邪仪式肯定是少不了的。
于是何雨柱开始刻意引导王占山，“王叔，瞧您说的，我以前不是年纪还小，不懂事嘛，
现在我可长大了，肯定不能和原来一样嘛，您说是不是。”
王占山看了看何雨柱，笑着点头说道，“不错，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比原来高了不少，难怪要去老李那儿做衣服，
是长大了，懂事了，
好好和你爹学手艺，将来又是一个何大厨。”
何雨柱认真的点点头，“谢谢王叔，我会的。”
然后他就开始顺杆爬，“王叔，您看我现在这么懂事，这烤鸭您是不是给我算便宜点，算是奖励我的？”
王占山看着不要脸的何雨柱有些好笑，打趣道，“柱子，你这可不行，
你爹那么大一个厨师，工资挺高的，不会缺一只鸭子钱吧。”
何雨柱可不敢给他说何大清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饭，不然不定又被传成什么样了，
“王叔，今儿我请我爹和妹妹吃鸭子，我爹不掏钱，所以，您看？”
王占山倒是不觉得何雨柱会说谎，想了想，然后说道，
“既然你掏钱的话，那我就给你少点，一块银元或者人民币200元就行，
不过鸭子就得请你爹自己片了，怎么样，叔对你不错吧。”
这个时候银行的官方汇率是1块银元兑换100人民币，
但是由于央妈只进不去，老百姓只能私下兑换，加上通货膨胀，汇率自然要高很多。
虽然王占山是靠烤鸭店吃饭的，片鸭子的技术还算不错，但肯定是比不上何大清的，
而且人家给了优惠，何雨柱认为他不帮忙片鸭子也算合情合理，
“成，王叔，我拿回去自己片，但其他的荷叶饼、大葱和甜面酱这些你可不能再给我少了。”
王占山笑着说道，“那肯定的，吃烤鸭不吃荷叶饼，不吃大葱和甜面酱，那怎么吃？
这些东西我不给你，不成砸招牌了吗。”
何雨柱也笑了，“那就谢谢王叔了。”
何雨柱交完钱，然后提着打包好的鸭子，就和许大茂一起出了烤鸭店。
不得不说，北平人是真的爱吃烤鸭，何雨柱两人刚出了店门，就遇到了熟人，
何雨柱和许大茂先打起了招呼，“马叔，您也来买烤鸭吗？”
马济生看着从烤鸭店走出来的何雨柱和许大茂，点头说道，
“柱子，你的事咱们都听说了，不错。”
何雨柱能说什么，人笑着表示感谢，然后赶紧跑路，“谢谢马叔，我一定好好努力，
我妹妹还在家里等着呢，就不和您聊了，回见了您呐。”
马济生点了点头，“成，我也找老王买鸭子去了。”
何雨柱刚走几步，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老王，今天的鸭子怎么卖的？”
“1块银元或者人民币220元，老马，你要几只？”
“1只，不过你能不能多送我点荷叶饼和大葱？”
“成。”
听到这里，何雨柱就听许大茂抱怨道，“柱子，这王叔也忒小气了，就少了20块钱，还不给咱们片鸭子。”
何雨柱倒是挺知足的，20块钱，两斤面粉，够一家人吃一顿的了，
“行了，咱们就知足吧，王叔做的够可以了，他就是一分钱不给咱们少，咱们也得买不是？”
闻言，许大茂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他有些贱兮兮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刚刚你是不是说你请你爹和雨水吃鸭子？”
说到“你爹”的时候，许大茂还用手指了指他自己。
看着许大茂这个贱贱的样子，何雨柱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然后把他夹在腋下。
“我爹是吧？吃鸭子是吧？你今儿晚上有鸭屁股吃就不错了。”
许大茂的脖子让何雨柱夹在腋下，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惨兮兮的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柱哥，我错了，你饶了我。”
看许大茂认错，何雨柱也就把它放开了，“许大茂，你小子有时候真的是欠收拾，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