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高潮来临
小狗一直在灶台上忙活，自是不知寿棚中所发生的事情。待烹炒完毕，所有菜品也陆续上到桌上，小狗这才闲了下来。
闭下来的小狗自是关注自家酒和菜在客人中的反应。一时间，待将灶台的火一一熄灭，洗罢手，整理整衣服，也站到了棚内高家佣人所在位置，认真观察起来。
这时，再瞧寿棚内，黑压压一大片，除了埋头吃饭、喝酒的客人，就是穿梭在酒桌之间，不断听客人们招呼的高家佣人。
也是不大功夫，就听一直环绕耳畔的仙乐嘎然而止。随即，又从上房位置款款走出来二十多个手抱琵琶飘然若仙的美丽女子。
此时，再看这些从上房走出的女子，不但个个貌若天仙穿着艳丽，就连她们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协调一致优美无比。真可谓个个罗袖轻盈初见笋，窈窈丰姿皆玉仙。也立刻引来客人们的一阵骚动。
小狗见了，也是一惊。
小狗惊还惊在，就见这些款款走出的女子中为首一位，又不是别人，正是赖小狗的前妻赖常氏，即嘴唇边有一颗红痣的望兴楼头牌姐姐一点红。
不用说，紧随一点红身后的这帮女子，又正是由望兴楼童七斤豢养的那帮歌妓。
再四下里张望，又果然在前排最东边的一张桌上，又见到了正与旁边一人说话的童七斤。而与童七斤说话之人，又非别人，又正是当朝副宰相王溥。
小狗见了，一时间，心中又格外不是滋味。
或者说，在望兴楼，第一见到王溥之后，他就断定这望兴楼就是王溥所开。可待问到贺叔贺怀浦，又是被他一口否认。
贺怀浦不但否认，而且还告诉他，王溥这人官职虽大，但胆子却小。他断不敢为了灭口，而私自处置掉那些劫匪。
况且，贺怀浦还告诉他，他也早注意到王溥与望兴楼关系非同一般，私下里也打探过王溥的底细。结果却是王家祖上几代都不经商，到王溥这一代，也没有查到有经商的迹象。
也正因为确认望兴楼背后主人不是王溥，此时见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些亲密，小狗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不但不是滋味，又猛然想起，既然能够坐到桌上，又必然与高家还有着一定关系。刚才也一定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高家母亲贺寿来着，只是自己不曾留意罢了。
自己专心致志在灶台上倒也罢了，为何大郎他们也未曾留意呢？
况且，刚才他们明明给每张桌上送菜来着，不可能见不到童七斤，为何就没人跟他说一声呢？
所以，不这样想过还罢，一这样想过，小狗心中更加五味杂陈起来。
于是，又往每张桌上找贺怀浦、张琼、沈义伦、楚昭辅、王仁瞻、史珪，找过两遍，又是不见他们的影子。
小狗心中又是一沉。知道自赵匡胤当了皇帝之后，他们每人都晋升了三级。之所以未来参加高家为母庆寿这样的场合，一是资格不够；二是他们与高怀德的交情还没有到这一步呢。
也就在小狗胡思乱想间，随着这些女子的走出，又见寿棚里由骚动，也渐渐沸腾起来，随后又是响起一阵又一阵响亮的掌声和喊好之声。许多本来正在埋头吃喝的宾客，此时也顾不得吃了，专注地看起这些美女来。
此时再看这帮歌妓，先是款款地在棚前的一排凳子上落座。待她们落座之后，小狗又很快发现，在她们脚前，还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又分别写着“一点红”、“秋菊花”、“紫牡丹”、“小辣香”等等醒目大字。
“一点红”的牌子，也自是放在了赖常氏的脚前。
小狗见了，心中又生出几分疑惑。
“难道是童七斤想借此机会，向客人推广他的这些‘姐儿’吗？”小狗想。
可就在他疑惑间，就见这些姐儿们也不多话，先是启动朱唇，共同唱了当时最流行的一首曲牌《天仙子》：
别酒未斟心先醉，忽听阳关辞故里。杨鞭勒马到皇都，三题尽，当际会。稳跳龙三级水，天意令吾先送喜，不审君候知得未，蔡邕博识爨桐声，君背负，只此是。酒满金杯来劝你。酒满金杯来劝你！
待集体唱罢，又见寿棚中的客人更加骚动和兴奋起来。
“还是单唱好哩！”
“咱们写曲儿，让‘姐儿’们唱，这样才更热闹哩！”
“好哩！”
……
于是，便很快就有客人将曲牌写在纸上，让高家家人快递递上，又是点名要一点红来唱。
这时候，小狗也才明白，每个姐儿脚前放的牌子，原来是方便客人点她们的名字用的。
不但明白这些，小狗也是随后知道，那些先前一直围绕耳边的仙音，也并非来自天上，更不是来自半空，也正是来自这头层院落的上房，同样是由高家的一套歌妓班子所为。
半年之后，高怀德为讨好赵匡胤，竟是将全套班子当作礼物，送到了大内，从此成为皇帝身边的御用仙乐。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再说一点红，见有客人写了曲牌，点名要她唱。也是来者不拒，就见她反复看过几遍，又调弄了一下琵琶，便启朱唇操弄琵琶开始唱了起来：
艳歌一曲酒一杯，体态婀娜，嫣然一笑，美人皓齿，管弦声，多愁多感仍多情，高家寿棚，尊酒相逢。寿酒一杯菜一口，停杯且听琵琶声，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天水一抹红。
待一点红唱罢，又有宾客写就了曲牌，或让“秋菊花”唱，或让“紫牡丹”唱，或让“小辣香”唱。宾客又是边听边吃边喝，一曲一曲唱下去，日头果真日渐西斜。
当然，此时此刻，高潮其实还远没有到来。接下来，又见这些姐儿们在一点红的带领下，又是纷纷起身，分几拨开始给每桌的宾客敬酒，一时间，劝酒声嬉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再看坐在前排正中一桌的高家母家和高怀德等人，他们见了不但不反感，还更加高兴起来。
小狗见了，心中也是一动。很快，一个大胆想法也很快在他脑中渐渐形成。
闭下来的小狗自是关注自家酒和菜在客人中的反应。一时间，待将灶台的火一一熄灭，洗罢手，整理整衣服，也站到了棚内高家佣人所在位置，认真观察起来。
这时，再瞧寿棚内，黑压压一大片，除了埋头吃饭、喝酒的客人，就是穿梭在酒桌之间，不断听客人们招呼的高家佣人。
也是不大功夫，就听一直环绕耳畔的仙乐嘎然而止。随即，又从上房位置款款走出来二十多个手抱琵琶飘然若仙的美丽女子。
此时，再看这些从上房走出的女子，不但个个貌若天仙穿着艳丽，就连她们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协调一致优美无比。真可谓个个罗袖轻盈初见笋，窈窈丰姿皆玉仙。也立刻引来客人们的一阵骚动。
小狗见了，也是一惊。
小狗惊还惊在，就见这些款款走出的女子中为首一位，又不是别人，正是赖小狗的前妻赖常氏，即嘴唇边有一颗红痣的望兴楼头牌姐姐一点红。
不用说，紧随一点红身后的这帮女子，又正是由望兴楼童七斤豢养的那帮歌妓。
再四下里张望，又果然在前排最东边的一张桌上，又见到了正与旁边一人说话的童七斤。而与童七斤说话之人，又非别人，又正是当朝副宰相王溥。
小狗见了，一时间，心中又格外不是滋味。
或者说，在望兴楼，第一见到王溥之后，他就断定这望兴楼就是王溥所开。可待问到贺叔贺怀浦，又是被他一口否认。
贺怀浦不但否认，而且还告诉他，王溥这人官职虽大，但胆子却小。他断不敢为了灭口，而私自处置掉那些劫匪。
况且，贺怀浦还告诉他，他也早注意到王溥与望兴楼关系非同一般，私下里也打探过王溥的底细。结果却是王家祖上几代都不经商，到王溥这一代，也没有查到有经商的迹象。
也正因为确认望兴楼背后主人不是王溥，此时见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些亲密，小狗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不但不是滋味，又猛然想起，既然能够坐到桌上，又必然与高家还有着一定关系。刚才也一定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高家母亲贺寿来着，只是自己不曾留意罢了。
自己专心致志在灶台上倒也罢了，为何大郎他们也未曾留意呢？
况且，刚才他们明明给每张桌上送菜来着，不可能见不到童七斤，为何就没人跟他说一声呢？
所以，不这样想过还罢，一这样想过，小狗心中更加五味杂陈起来。
于是，又往每张桌上找贺怀浦、张琼、沈义伦、楚昭辅、王仁瞻、史珪，找过两遍，又是不见他们的影子。
小狗心中又是一沉。知道自赵匡胤当了皇帝之后，他们每人都晋升了三级。之所以未来参加高家为母庆寿这样的场合，一是资格不够；二是他们与高怀德的交情还没有到这一步呢。
也就在小狗胡思乱想间，随着这些女子的走出，又见寿棚里由骚动，也渐渐沸腾起来，随后又是响起一阵又一阵响亮的掌声和喊好之声。许多本来正在埋头吃喝的宾客，此时也顾不得吃了，专注地看起这些美女来。
此时再看这帮歌妓，先是款款地在棚前的一排凳子上落座。待她们落座之后，小狗又很快发现，在她们脚前，还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又分别写着“一点红”、“秋菊花”、“紫牡丹”、“小辣香”等等醒目大字。
“一点红”的牌子，也自是放在了赖常氏的脚前。
小狗见了，心中又生出几分疑惑。
“难道是童七斤想借此机会，向客人推广他的这些‘姐儿’吗？”小狗想。
可就在他疑惑间，就见这些姐儿们也不多话，先是启动朱唇，共同唱了当时最流行的一首曲牌《天仙子》：
别酒未斟心先醉，忽听阳关辞故里。杨鞭勒马到皇都，三题尽，当际会。稳跳龙三级水，天意令吾先送喜，不审君候知得未，蔡邕博识爨桐声，君背负，只此是。酒满金杯来劝你。酒满金杯来劝你！
待集体唱罢，又见寿棚中的客人更加骚动和兴奋起来。
“还是单唱好哩！”
“咱们写曲儿，让‘姐儿’们唱，这样才更热闹哩！”
“好哩！”
……
于是，便很快就有客人将曲牌写在纸上，让高家家人快递递上，又是点名要一点红来唱。
这时候，小狗也才明白，每个姐儿脚前放的牌子，原来是方便客人点她们的名字用的。
不但明白这些，小狗也是随后知道，那些先前一直围绕耳边的仙音，也并非来自天上，更不是来自半空，也正是来自这头层院落的上房，同样是由高家的一套歌妓班子所为。
半年之后，高怀德为讨好赵匡胤，竟是将全套班子当作礼物，送到了大内，从此成为皇帝身边的御用仙乐。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再说一点红，见有客人写了曲牌，点名要她唱。也是来者不拒，就见她反复看过几遍，又调弄了一下琵琶，便启朱唇操弄琵琶开始唱了起来：
艳歌一曲酒一杯，体态婀娜，嫣然一笑，美人皓齿，管弦声，多愁多感仍多情，高家寿棚，尊酒相逢。寿酒一杯菜一口，停杯且听琵琶声，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天水一抹红。
待一点红唱罢，又有宾客写就了曲牌，或让“秋菊花”唱，或让“紫牡丹”唱，或让“小辣香”唱。宾客又是边听边吃边喝，一曲一曲唱下去，日头果真日渐西斜。
当然，此时此刻，高潮其实还远没有到来。接下来，又见这些姐儿们在一点红的带领下，又是纷纷起身，分几拨开始给每桌的宾客敬酒，一时间，劝酒声嬉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再看坐在前排正中一桌的高家母家和高怀德等人，他们见了不但不反感，还更加高兴起来。
小狗见了，心中也是一动。很快，一个大胆想法也很快在他脑中渐渐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