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剑法初成
这两人正是二长老李华的亲传弟子，同样也是每天找茬欺负王野的人，一个叫陈东，一个叫张南，都是用剑的好手。
“这是新买的烧饼？怎么不买只烧鸡尝尝，哦对了，一个月挣两枚铜板好像吃不起肉吧，也就只能买点这种东西了。”
“张秋执事呢，他今天怎么舍得把你放出来了，难不成连他都不愿意搭理你了？哈哈哈哈，你也太惨了，荒漠毒蝎的弟弟怎么混到没人要的份上了呢？”
“那谁知道，你看他这幅样子，八成是没饭吃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要成乞丐了。”
二人一唱一和，没说几句就放肆的大笑出声，如此行径也引起了周围商贩的围观。在沙剑门，没有人不知道王野的名字，可在众人眼中，这只是个沽名钓誉、狗仗人势的废柴罢了。
这个社会不会每个人都落井下石，但有热闹看，总比闲着强。很快，就围上了一圈人，面带笑意，指指点点。
王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抱着油纸袋的手不停颤抖，心中的愤怒瞬间攀升到极点。
“说够了没有？你们两个狗东西。”
笑声戛然而止，陈东和张南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怒目圆睁的少年，没想到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在今天竟然敢主动顶撞自己。
“臭小子，你敢这么和我们说话，小屁孩翅膀硬了？”
虽然他们两个也才刚满十七，但比起面前这个还未满十三岁的男孩，自然还是有着足够的优势。
王野一怔，过往的经历瞬间在脑海浮现，气势顿时弱了下来，不自觉的后退两步，面露忐忑：“我...我没有。”
“怎么怂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
“混蛋东西，原来是虚张声势！”陈东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想起刚才被吓住一事，顿时羞恼无比。就见他上前两步，毫无征兆之下起脚怒踹，毫无防备的王野“蹬蹬蹬”倒退数米之远。
张南冷笑一声，正要出手，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
“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郑长老好！”
来人正是沙剑门五长老—郑柯，只见他身材修长，着一身黑色长衫，头发拢的整整齐齐，双手背在后面，颇有儒侠之气。此时的他面容冷峻，目光如剑般锐利，强烈的压迫感吓得两人一动不敢动，原本气焰嚣张的张南顿时怂了。
“你们两个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都敢当街欺负人了？”
“郑长老，我今天去找你来着，但你不在，你...”
“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郑柯直接打断了兴奋的王野，转而看向另外两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家伙，目光清冷：“李华就是这么教导徒弟的？仗着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在门中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如果他不愿意管教，那我不介意替他教育一下。”
闻听此言，陈张二人顿时体似筛糠，双腿颤抖着不住往后退去。郑柯此人行事风格随心所欲，除了门主谁都不惧，在沙剑门内有“鬼见愁”之称。
“郑长老，不是这样的，我们和王野只是有点误会，真的，没有其他恩怨。”
“你们当我是瞎子？”
“不不不，郑长老，你听我们解释...”
见郑柯软硬不吃，张南再也支撑不住，话没说完撒腿就跑，陈东见状紧随其后。可他们跑的再快，又怎能逃出逃对手掌心，只觉眼前黑光一闪，一道黑影拦在路中。
注意到郑柯紧握佩剑的右手，二人冷汗直流。
“住手！”
这道声音响在陈东和张南耳中，宛若天籁，二人大喜过望，拔腿就跑，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不是二长老么，你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沙剑门二长老李华，就见他将两位弟子挡在身后，暴怒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刚才对我的徒弟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还是先问问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吧。”
瞥了眼噤若寒蝉的王野，不用问，李华也知道自己徒弟的行径，但嘴上却丝毫不让：“不就是和那个小子闹着玩么，有什么的，他又不是你的弟子，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是不是的也不劳你操心，你纵容麾下弟子在门派中横行霸道，我作为长老出面制止，有什么问题吗？”
“哼，尖牙利齿的东西，为门派出力的时候见不到你，这时候倒出来逞强。”
此二人互相攻击，其他人老老实实的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不过王野隐隐感觉到，李华似乎对郑柯有很深的忌惮。
“要是不服，那咱俩可以过两招，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来有没有长进。”
“少来这套，你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我可不跟你玩命。”
“呵，懦夫。”
说完，郑柯朝王野勾了勾手，随即转身离开。王野快步跟上，在经过李华身边时，无意间注意到他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隐约见汗。
“原来这李华这么害怕郑长老。”
一路上，王野看着面前这道背影，心中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好了，你回去吧。”
胡思乱想之间，原来是已经到了郑柯的住地。见四下无人，王野鼓起勇气问道：“郑长老，我已经练会了混元剑的前十五式。”
“哦？还挺快，那你可以去找张秋要剑法心得了。其他的半年之后再说，你回去吧。”
说完，郑柯便独自走进院子，并关上了门。
“看来郑长老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冷漠。”
回家路上蹦蹦跳跳，心情大好的王野将烧饼放到屋里，就出来倚着院门眺望远方，期待着张秋的身影，想与他分享今天发生的故事。
直到夜幕降临，远处一道蹒跚而来的人影吸引了他的视线。
“张大哥，你怎么了？”
昏昏欲睡的王野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张秋，今晚的他风尘仆仆，满脸疲惫之色，看上去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出去办了点事，回来晚了。”张秋的声音有些沙哑，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王野打开一看，发现是半只烧鸡。
“这是我路上买的，我吃了半只，给你留一半。”
将尚有温热的烧鸡拿在手里，王野心中感动，指着桌上那包未开封的烧饼嘿嘿笑道：“张大哥你看，这是我买的。”
然后，他把白天发生之事手舞足蹈的讲了一遍。
说完，却见张秋的神情不仅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更加凝重：“不错，这本心得是时候交给你了。唉，看来郑长老也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啊。”
“哪件事？”接过心得的王野随口问道。
“你知道覆海帮吧？”
“知道啊！”
听到这个名字，王野顿时来了精神，这个门派是墨海城中仅次于沙剑门的第二大门派。近些年来，两大门派明里暗里的相争，各有胜负。
“听说他们正在联合城中其他势力，准备朝咱们下手，我今天出去就是去打探消息的。”
“然后呢，有什么结果？”
“不太乐观啊！”
说着，张秋深深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见他这股模样，王野面露担忧，小心翼翼的问道：“张大哥，该不会马上就要打仗了吧？”
“应该是吧。”
“那，门主做好准备了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准备这一战，虽然不好打，但我沙剑门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这，张秋眼中散发出浓浓傲意。
见他这般自信，王野便不再担心，说来也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就算打起来也轮不到他上。
接下来的生活略显平淡，大约又过了三个月，王野基本练会整套混元剑法。再加上心得辅佐，更是令他信心满满，没到半年，就主动提出要去找郑柯赴约。
“你想好了？今天就要去找郑长老？”这一日，张秋推掉了所有事情，注视着傲然立于院中的年轻身影。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行，走吧。”张秋神情复杂的应了下来，语气中并无欢喜之意。
当天下午，二人来到郑柯的别院，推门进来，发现院子的主人正站在院中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
“准备好了的话，就展示一下。”
王野喜欢这种没有废话的交流，二话不说抽出剑就耍了起来。剑花绽放，寒光凛冽，很快，整套剑法展示完成，帅气收剑立于原地，等待着考官的评价。
“还可以，不过...”
话没说完，就听有人“砰砰砰”猛烈的敲门，同时传来一道急促的喊声：“郑长老，郑长老，你在吗？”
“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韩遂，他来干什么？”张秋听了出来，此人也是门中一执事，二人关系还算可以。
“进来吧。”郑柯看向大门，眉头微皱。
推开门，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满面不忿的王野时，有些惊讶。
“韩执事，有什么事直说即可。”看出了他的疑虑，郑柯主动解释。
“郑长老，门主找你去大殿，所有长老和执事都在，就差你和张秋兄了。”
听得门中高层都在，几人面面相觑，知道此事非同寻常，于是起身便走。行至门口，郑柯突然转身，朝着一脸懵懂的王野喊道：“你也跟着来吧。”
“啊，郑长老，他也要去？”韩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他现在是我弟子，一块去有何不可？”
“弟...弟子？”
“算是吧。”
韩遂感到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随即看向张秋，却发现他也面露不解之色。
“好了，别问那么多，赶紧出发吧。”
“这是新买的烧饼？怎么不买只烧鸡尝尝，哦对了，一个月挣两枚铜板好像吃不起肉吧，也就只能买点这种东西了。”
“张秋执事呢，他今天怎么舍得把你放出来了，难不成连他都不愿意搭理你了？哈哈哈哈，你也太惨了，荒漠毒蝎的弟弟怎么混到没人要的份上了呢？”
“那谁知道，你看他这幅样子，八成是没饭吃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要成乞丐了。”
二人一唱一和，没说几句就放肆的大笑出声，如此行径也引起了周围商贩的围观。在沙剑门，没有人不知道王野的名字，可在众人眼中，这只是个沽名钓誉、狗仗人势的废柴罢了。
这个社会不会每个人都落井下石，但有热闹看，总比闲着强。很快，就围上了一圈人，面带笑意，指指点点。
王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抱着油纸袋的手不停颤抖，心中的愤怒瞬间攀升到极点。
“说够了没有？你们两个狗东西。”
笑声戛然而止，陈东和张南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怒目圆睁的少年，没想到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在今天竟然敢主动顶撞自己。
“臭小子，你敢这么和我们说话，小屁孩翅膀硬了？”
虽然他们两个也才刚满十七，但比起面前这个还未满十三岁的男孩，自然还是有着足够的优势。
王野一怔，过往的经历瞬间在脑海浮现，气势顿时弱了下来，不自觉的后退两步，面露忐忑：“我...我没有。”
“怎么怂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
“混蛋东西，原来是虚张声势！”陈东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想起刚才被吓住一事，顿时羞恼无比。就见他上前两步，毫无征兆之下起脚怒踹，毫无防备的王野“蹬蹬蹬”倒退数米之远。
张南冷笑一声，正要出手，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
“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郑长老好！”
来人正是沙剑门五长老—郑柯，只见他身材修长，着一身黑色长衫，头发拢的整整齐齐，双手背在后面，颇有儒侠之气。此时的他面容冷峻，目光如剑般锐利，强烈的压迫感吓得两人一动不敢动，原本气焰嚣张的张南顿时怂了。
“你们两个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都敢当街欺负人了？”
“郑长老，我今天去找你来着，但你不在，你...”
“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郑柯直接打断了兴奋的王野，转而看向另外两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家伙，目光清冷：“李华就是这么教导徒弟的？仗着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在门中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如果他不愿意管教，那我不介意替他教育一下。”
闻听此言，陈张二人顿时体似筛糠，双腿颤抖着不住往后退去。郑柯此人行事风格随心所欲，除了门主谁都不惧，在沙剑门内有“鬼见愁”之称。
“郑长老，不是这样的，我们和王野只是有点误会，真的，没有其他恩怨。”
“你们当我是瞎子？”
“不不不，郑长老，你听我们解释...”
见郑柯软硬不吃，张南再也支撑不住，话没说完撒腿就跑，陈东见状紧随其后。可他们跑的再快，又怎能逃出逃对手掌心，只觉眼前黑光一闪，一道黑影拦在路中。
注意到郑柯紧握佩剑的右手，二人冷汗直流。
“住手！”
这道声音响在陈东和张南耳中，宛若天籁，二人大喜过望，拔腿就跑，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不是二长老么，你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沙剑门二长老李华，就见他将两位弟子挡在身后，暴怒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刚才对我的徒弟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还是先问问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吧。”
瞥了眼噤若寒蝉的王野，不用问，李华也知道自己徒弟的行径，但嘴上却丝毫不让：“不就是和那个小子闹着玩么，有什么的，他又不是你的弟子，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是不是的也不劳你操心，你纵容麾下弟子在门派中横行霸道，我作为长老出面制止，有什么问题吗？”
“哼，尖牙利齿的东西，为门派出力的时候见不到你，这时候倒出来逞强。”
此二人互相攻击，其他人老老实实的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不过王野隐隐感觉到，李华似乎对郑柯有很深的忌惮。
“要是不服，那咱俩可以过两招，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来有没有长进。”
“少来这套，你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我可不跟你玩命。”
“呵，懦夫。”
说完，郑柯朝王野勾了勾手，随即转身离开。王野快步跟上，在经过李华身边时，无意间注意到他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隐约见汗。
“原来这李华这么害怕郑长老。”
一路上，王野看着面前这道背影，心中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好了，你回去吧。”
胡思乱想之间，原来是已经到了郑柯的住地。见四下无人，王野鼓起勇气问道：“郑长老，我已经练会了混元剑的前十五式。”
“哦？还挺快，那你可以去找张秋要剑法心得了。其他的半年之后再说，你回去吧。”
说完，郑柯便独自走进院子，并关上了门。
“看来郑长老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冷漠。”
回家路上蹦蹦跳跳，心情大好的王野将烧饼放到屋里，就出来倚着院门眺望远方，期待着张秋的身影，想与他分享今天发生的故事。
直到夜幕降临，远处一道蹒跚而来的人影吸引了他的视线。
“张大哥，你怎么了？”
昏昏欲睡的王野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张秋，今晚的他风尘仆仆，满脸疲惫之色，看上去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出去办了点事，回来晚了。”张秋的声音有些沙哑，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王野打开一看，发现是半只烧鸡。
“这是我路上买的，我吃了半只，给你留一半。”
将尚有温热的烧鸡拿在手里，王野心中感动，指着桌上那包未开封的烧饼嘿嘿笑道：“张大哥你看，这是我买的。”
然后，他把白天发生之事手舞足蹈的讲了一遍。
说完，却见张秋的神情不仅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更加凝重：“不错，这本心得是时候交给你了。唉，看来郑长老也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啊。”
“哪件事？”接过心得的王野随口问道。
“你知道覆海帮吧？”
“知道啊！”
听到这个名字，王野顿时来了精神，这个门派是墨海城中仅次于沙剑门的第二大门派。近些年来，两大门派明里暗里的相争，各有胜负。
“听说他们正在联合城中其他势力，准备朝咱们下手，我今天出去就是去打探消息的。”
“然后呢，有什么结果？”
“不太乐观啊！”
说着，张秋深深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见他这股模样，王野面露担忧，小心翼翼的问道：“张大哥，该不会马上就要打仗了吧？”
“应该是吧。”
“那，门主做好准备了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准备这一战，虽然不好打，但我沙剑门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这，张秋眼中散发出浓浓傲意。
见他这般自信，王野便不再担心，说来也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就算打起来也轮不到他上。
接下来的生活略显平淡，大约又过了三个月，王野基本练会整套混元剑法。再加上心得辅佐，更是令他信心满满，没到半年，就主动提出要去找郑柯赴约。
“你想好了？今天就要去找郑长老？”这一日，张秋推掉了所有事情，注视着傲然立于院中的年轻身影。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行，走吧。”张秋神情复杂的应了下来，语气中并无欢喜之意。
当天下午，二人来到郑柯的别院，推门进来，发现院子的主人正站在院中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
“准备好了的话，就展示一下。”
王野喜欢这种没有废话的交流，二话不说抽出剑就耍了起来。剑花绽放，寒光凛冽，很快，整套剑法展示完成，帅气收剑立于原地，等待着考官的评价。
“还可以，不过...”
话没说完，就听有人“砰砰砰”猛烈的敲门，同时传来一道急促的喊声：“郑长老，郑长老，你在吗？”
“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韩遂，他来干什么？”张秋听了出来，此人也是门中一执事，二人关系还算可以。
“进来吧。”郑柯看向大门，眉头微皱。
推开门，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满面不忿的王野时，有些惊讶。
“韩执事，有什么事直说即可。”看出了他的疑虑，郑柯主动解释。
“郑长老，门主找你去大殿，所有长老和执事都在，就差你和张秋兄了。”
听得门中高层都在，几人面面相觑，知道此事非同寻常，于是起身便走。行至门口，郑柯突然转身，朝着一脸懵懂的王野喊道：“你也跟着来吧。”
“啊，郑长老，他也要去？”韩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他现在是我弟子，一块去有何不可？”
“弟...弟子？”
“算是吧。”
韩遂感到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随即看向张秋，却发现他也面露不解之色。
“好了，别问那么多，赶紧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