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迎亲宝鸡城
李元带领迎亲的队伍行走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这片土地承接了无数的故事，王朝兴替，孕育了诸如强秦、盛唐这样强盛的王朝，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勤劳、勇敢、朴实。
可就是这样一片大地，现在却是满目疮痍，萧瑟之风从大地上刮过，每隔不远就能看到衣衫褴褛的百姓，在已经有些干裂的大地上耕种。
“有多长时间没下过雨了？”李元目视着远方问。
“八九个月了，从去年入夏之后就没有下过透雨”身旁跟着李元一起去迎亲的李秋答道。
“是啊，要是再不下雨，怕是要赤地千里了，百姓无粮则流寇四起。”李元叹息一声。
李元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关注点已经从自己家、从同官扩展到了全陕，开始考虑百姓的生活。
离开同官地界之后，往关中平原深处走，所经过的村镇日子明显要好一些，最起码不像山地之间百姓们生存的那么艰难，面色上也好看不少。不过这些村镇外边也聚集了一些乞讨之人。
李元差人上前询问得知，这些人都是从延安、庆阳府那边逃荒而来，两府也是快一年没有降雨了，地里庄稼颗粒无收，还要负担繁重的赋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弃地逃荒，家乡之中凡是能动的基本上都出来要饭了。
心有恻隐的李元，将自己所带的干粮，分给这些灾民之后，指引他们往同官，救不了所有人，但是眼见之下这些人还是可以的，到了同官最起码能够吃上饭，有田地分。
在灾民感谢声中李元的队伍再次启程，经过十余日之后终于看到了宝鸡城，远远的像是一头巨兽卧在大地之上，走到进前就更加震撼了，从小到大都在县城区域活动的李元，看到了和同官完全不一样的城池。
和同官及沿途所见的城池不同，宝鸡一直是作为川陕甘咽喉要地的军事重镇存在的。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城墙要比同官高上不少，城下护城河环绕，城墙之上箭楼、马面、垛口立体防御工事俱全。
走过城门洞之后便是瓮城，再到里边城门两侧是直通城墙之上的坡道，坡道可以并排同行四五人，看样子战马也是可以直冲上去的，在敌人进攻的时候可以保证兵马快速调动，这样的城池完全可以用固若金汤来形容。
进到城中，映入眼帘的便是繁华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式各样的幌子看的眼花缭乱，如果说同官以瓷器立商而繁华，那和宝鸡城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这里沟通南北东西，各色的商品都有，南方的丝绸茶叶盐巴，北方的牛羊马匹毛皮，应有尽有；还有各色人种，中原人、南方人、蒙古人，还能看到高鼻子的色目人。
李元一行披红挂花的从宝鸡城而进，路上行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看样子就知道是迎亲的队伍，人们都好奇这是要迎娶谁家的姑娘，这么大的阵仗，十车的彩礼。
快要接近守备府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一人穿着青色武官常服，上边补子上绣着熊罴，身形高大粗壮，留着及胸的长髯。
走进了看见样貌，李元回想小时候见过的毛亦飞的样貌和眼前之人做比较，发现除了多了胡子确是同一个人，赶紧翻身下马，快步前屈着来到近前，撩袍双膝跪地拜道：“小侄李元拜见叔父！”
身后的董玉辉、程季衡等一众人也跟着拜道：“标下拜见将军！”
毛亦飞上前弯腰双手将李元搀扶起来：“哈哈哈，刚才就听守城的兵丁来报，说贤侄已经进城了，让我看看，嗯不错不错，长成棒小伙子了！”
扶着李元站好，毛亦飞在李元肩膀拍了几下，又用拳头在其胸口锤了两拳，李元总感觉像是验牲口一样，不过还是挺立着接下了。
“不错，身子骨长的壮实，你爹娘都好吧？”毛亦飞问道。
“多谢叔父关心，爹娘都好，您和婶娘身体也都康健吧！”
“都好都好，你看我，壮实着呢，每顿还能吃下一直羊！快快别在这待着，走家里聊，正好让你拜见你婶娘，再见见胜男丫头。你们俩得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吧？”毛亦飞一边说一边拉着李元往里走。
其余的人和彩礼自然有李秋和毛府的管家进行交接。
守备府在宝鸡城中心靠北一下的位置，旁边也都是官府中人的府邸，距离不远处就是宝鸡县衙所在，毛亦飞是正五品守备将军，守备府门口正门三间三架，门用黑漆的大门、摆锡环，三凳台阶，门口下马石拴马桩，大门口有兵丁把守。按规制正厅五间七架。屋脊用瓦兽。梁栋簷桷、用青碧绘饰，看着甚是大气。
毛亦飞挽着李元的手，一直都到家中正厅，落座之后毛亦飞对上茶的侍女说：“去后宅告诉夫人说李元女婿来了，请她到前边来，也让大小姐一起来。”
侍女摆好茶盏应了一声，便往后宅去了。
期间李元和毛亦飞说了一些一路上前来时候的见闻，回忆了一下自己小时候见到毛亦飞的样子，不多时就听到门外环佩叮当，李元转头观瞧，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之下走进来两个女子，上些岁数的女子稍显富态，面容慈善，身穿红色大袖的袍子，缀有金玉坠子，外罩云肩、比甲，头戴金簪、步摇。
身旁女子三七年华，穿着素朴，红色百褶裙，玄色夹袄，外罩着对襟，直领披风，头上匝着一个长长的马尾，用丝带捆绑上边镶嵌着一枚红色宝石。整个人看上去那么爽利洒脱。
李元赶紧站起来迎接，毛亦飞则是笑着说：“夫人快来，这就是你一直捣鼓的李元小子，怎么样看这还过得去吧？配得上咱们胜男丫头吗？”
接着又对李元说：“吉祥，这便是你的婶娘，你们还是头一次见吧？快来拜见！”
李元再次双膝拜倒：“小侄李元拜见婶娘，小时候您到家里我太贪玩无缘拜见您，实是可惜！”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何况李元小子长得身材高大匀称，相貌亦是不错，近半年在军中锻炼的也有了一股子气势，端地是不错的，虚手搀扶：“快起来吧，年前你爹来的时候，老听和你叔叔两个说起你，现在看来真是不错。这就是你要迎娶的胜男姐姐，今天也让你们见见面，没事就多聊聊天。”
丈母娘拉着毛胜男的手，给李元两人介绍道。
“李元见礼了，有何唐突之处还请姐姐见谅！”李元冲着毛胜男一抱拳。
毛胜男脸上历时飞起两朵红霞，低声细语的说道：“哪里的话，咱们两家是莫逆之交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
对于李元毛胜男第一眼是满意的，她的印象中也是那个满身泥巴、追鸡撵狗的小男孩，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父亲定下这门亲事，她自然是得嫁的，但不管怎么想脑海中还是那个男孩子，想想不出长大后的样子，现在看到了，俊朗的外表，举止有度的言行，让两个身影重合了，毛胜男之前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着。
中间毛亦飞老两口也会插上几句，询问一下李元家的近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毛亦飞老两口看着形容举止都变了的丫头相视而笑，知道自家姑娘是满意的，再看看扭捏的两人，毛亦飞笑道：“好了，现在也都见到了，咱们武人之家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吉祥还要在家里住上几日，有时间了你们两个就多聊一聊。”
之后又转头对李元说：“吉祥，你先跟胜男去客房安置下来，晚些时候叔父给你接风。”
“是叔父”李元应下之后，在毛胜男的带领下离开。
见两人走远之后，毛亦飞说道：“夫人，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胜男嫁过去定然不会受委屈的！”
“如此最好，胜男从小就当男孩子养大的，她那个性格就怕夫家容忍不了，现在看来李元这孩子还是不错的。”毛夫人点点头。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两人神情很对，以后定然是幸福美满的小两口。”
李元跟随毛胜男来到客房小院，自有下人帮着收拾，两人在客厅落座下来，李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和一柄镶嵌宝石的短剑：“胜男姐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只记得小时候你总是把玩着一柄木剑，这是我在同官特意请巧匠打造的短剑，盒子里边是一对金钗，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说完双手递过去。
毛胜男接过礼物，看到盒子李是一对上边镶嵌着红宝石的鸾凤发钗，上边鸾凤栩栩如生色泽饱满；在看看手中那病短剑，剑柄银丝缠绕，剑鞘上镶嵌着玉石，按动绷簧宝剑探出寸许，发出清脆的声响，握剑在手，轻轻挥动良心，寒光闪过剑刃发出斩破空气的声音，确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兵器。
“有心了，我很喜欢谢谢！这是我绣的荷包，绣的不好你别嫌弃！”放下短剑，毛胜男从腰间取出一个荷包递给李元。
这荷包绣的着实不怎么样，上边应该绣的是一对鸳鸯，李元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两只鸭子，稍微仔细观察发现上边竟然还有鲜血的沁色，也不知道毛胜男绣的时候被扎了多少下。
总体来说还能看的过去，上边也又淡淡的香气，李元郑重的贴身放好：“我也很喜欢，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毛胜男起身告辞：“你先好好休息，之后会有人来叫你，明日我再带你逛逛宝鸡城。”
两人话别，李元回到客房中暂作休息。
这片土地承接了无数的故事，王朝兴替，孕育了诸如强秦、盛唐这样强盛的王朝，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勤劳、勇敢、朴实。
可就是这样一片大地，现在却是满目疮痍，萧瑟之风从大地上刮过，每隔不远就能看到衣衫褴褛的百姓，在已经有些干裂的大地上耕种。
“有多长时间没下过雨了？”李元目视着远方问。
“八九个月了，从去年入夏之后就没有下过透雨”身旁跟着李元一起去迎亲的李秋答道。
“是啊，要是再不下雨，怕是要赤地千里了，百姓无粮则流寇四起。”李元叹息一声。
李元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关注点已经从自己家、从同官扩展到了全陕，开始考虑百姓的生活。
离开同官地界之后，往关中平原深处走，所经过的村镇日子明显要好一些，最起码不像山地之间百姓们生存的那么艰难，面色上也好看不少。不过这些村镇外边也聚集了一些乞讨之人。
李元差人上前询问得知，这些人都是从延安、庆阳府那边逃荒而来，两府也是快一年没有降雨了，地里庄稼颗粒无收，还要负担繁重的赋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弃地逃荒，家乡之中凡是能动的基本上都出来要饭了。
心有恻隐的李元，将自己所带的干粮，分给这些灾民之后，指引他们往同官，救不了所有人，但是眼见之下这些人还是可以的，到了同官最起码能够吃上饭，有田地分。
在灾民感谢声中李元的队伍再次启程，经过十余日之后终于看到了宝鸡城，远远的像是一头巨兽卧在大地之上，走到进前就更加震撼了，从小到大都在县城区域活动的李元，看到了和同官完全不一样的城池。
和同官及沿途所见的城池不同，宝鸡一直是作为川陕甘咽喉要地的军事重镇存在的。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城墙要比同官高上不少，城下护城河环绕，城墙之上箭楼、马面、垛口立体防御工事俱全。
走过城门洞之后便是瓮城，再到里边城门两侧是直通城墙之上的坡道，坡道可以并排同行四五人，看样子战马也是可以直冲上去的，在敌人进攻的时候可以保证兵马快速调动，这样的城池完全可以用固若金汤来形容。
进到城中，映入眼帘的便是繁华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式各样的幌子看的眼花缭乱，如果说同官以瓷器立商而繁华，那和宝鸡城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这里沟通南北东西，各色的商品都有，南方的丝绸茶叶盐巴，北方的牛羊马匹毛皮，应有尽有；还有各色人种，中原人、南方人、蒙古人，还能看到高鼻子的色目人。
李元一行披红挂花的从宝鸡城而进，路上行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看样子就知道是迎亲的队伍，人们都好奇这是要迎娶谁家的姑娘，这么大的阵仗，十车的彩礼。
快要接近守备府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一人穿着青色武官常服，上边补子上绣着熊罴，身形高大粗壮，留着及胸的长髯。
走进了看见样貌，李元回想小时候见过的毛亦飞的样貌和眼前之人做比较，发现除了多了胡子确是同一个人，赶紧翻身下马，快步前屈着来到近前，撩袍双膝跪地拜道：“小侄李元拜见叔父！”
身后的董玉辉、程季衡等一众人也跟着拜道：“标下拜见将军！”
毛亦飞上前弯腰双手将李元搀扶起来：“哈哈哈，刚才就听守城的兵丁来报，说贤侄已经进城了，让我看看，嗯不错不错，长成棒小伙子了！”
扶着李元站好，毛亦飞在李元肩膀拍了几下，又用拳头在其胸口锤了两拳，李元总感觉像是验牲口一样，不过还是挺立着接下了。
“不错，身子骨长的壮实，你爹娘都好吧？”毛亦飞问道。
“多谢叔父关心，爹娘都好，您和婶娘身体也都康健吧！”
“都好都好，你看我，壮实着呢，每顿还能吃下一直羊！快快别在这待着，走家里聊，正好让你拜见你婶娘，再见见胜男丫头。你们俩得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吧？”毛亦飞一边说一边拉着李元往里走。
其余的人和彩礼自然有李秋和毛府的管家进行交接。
守备府在宝鸡城中心靠北一下的位置，旁边也都是官府中人的府邸，距离不远处就是宝鸡县衙所在，毛亦飞是正五品守备将军，守备府门口正门三间三架，门用黑漆的大门、摆锡环，三凳台阶，门口下马石拴马桩，大门口有兵丁把守。按规制正厅五间七架。屋脊用瓦兽。梁栋簷桷、用青碧绘饰，看着甚是大气。
毛亦飞挽着李元的手，一直都到家中正厅，落座之后毛亦飞对上茶的侍女说：“去后宅告诉夫人说李元女婿来了，请她到前边来，也让大小姐一起来。”
侍女摆好茶盏应了一声，便往后宅去了。
期间李元和毛亦飞说了一些一路上前来时候的见闻，回忆了一下自己小时候见到毛亦飞的样子，不多时就听到门外环佩叮当，李元转头观瞧，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之下走进来两个女子，上些岁数的女子稍显富态，面容慈善，身穿红色大袖的袍子，缀有金玉坠子，外罩云肩、比甲，头戴金簪、步摇。
身旁女子三七年华，穿着素朴，红色百褶裙，玄色夹袄，外罩着对襟，直领披风，头上匝着一个长长的马尾，用丝带捆绑上边镶嵌着一枚红色宝石。整个人看上去那么爽利洒脱。
李元赶紧站起来迎接，毛亦飞则是笑着说：“夫人快来，这就是你一直捣鼓的李元小子，怎么样看这还过得去吧？配得上咱们胜男丫头吗？”
接着又对李元说：“吉祥，这便是你的婶娘，你们还是头一次见吧？快来拜见！”
李元再次双膝拜倒：“小侄李元拜见婶娘，小时候您到家里我太贪玩无缘拜见您，实是可惜！”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何况李元小子长得身材高大匀称，相貌亦是不错，近半年在军中锻炼的也有了一股子气势，端地是不错的，虚手搀扶：“快起来吧，年前你爹来的时候，老听和你叔叔两个说起你，现在看来真是不错。这就是你要迎娶的胜男姐姐，今天也让你们见见面，没事就多聊聊天。”
丈母娘拉着毛胜男的手，给李元两人介绍道。
“李元见礼了，有何唐突之处还请姐姐见谅！”李元冲着毛胜男一抱拳。
毛胜男脸上历时飞起两朵红霞，低声细语的说道：“哪里的话，咱们两家是莫逆之交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
对于李元毛胜男第一眼是满意的，她的印象中也是那个满身泥巴、追鸡撵狗的小男孩，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父亲定下这门亲事，她自然是得嫁的，但不管怎么想脑海中还是那个男孩子，想想不出长大后的样子，现在看到了，俊朗的外表，举止有度的言行，让两个身影重合了，毛胜男之前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着。
中间毛亦飞老两口也会插上几句，询问一下李元家的近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毛亦飞老两口看着形容举止都变了的丫头相视而笑，知道自家姑娘是满意的，再看看扭捏的两人，毛亦飞笑道：“好了，现在也都见到了，咱们武人之家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吉祥还要在家里住上几日，有时间了你们两个就多聊一聊。”
之后又转头对李元说：“吉祥，你先跟胜男去客房安置下来，晚些时候叔父给你接风。”
“是叔父”李元应下之后，在毛胜男的带领下离开。
见两人走远之后，毛亦飞说道：“夫人，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胜男嫁过去定然不会受委屈的！”
“如此最好，胜男从小就当男孩子养大的，她那个性格就怕夫家容忍不了，现在看来李元这孩子还是不错的。”毛夫人点点头。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两人神情很对，以后定然是幸福美满的小两口。”
李元跟随毛胜男来到客房小院，自有下人帮着收拾，两人在客厅落座下来，李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和一柄镶嵌宝石的短剑：“胜男姐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只记得小时候你总是把玩着一柄木剑，这是我在同官特意请巧匠打造的短剑，盒子里边是一对金钗，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说完双手递过去。
毛胜男接过礼物，看到盒子李是一对上边镶嵌着红宝石的鸾凤发钗，上边鸾凤栩栩如生色泽饱满；在看看手中那病短剑，剑柄银丝缠绕，剑鞘上镶嵌着玉石，按动绷簧宝剑探出寸许，发出清脆的声响，握剑在手，轻轻挥动良心，寒光闪过剑刃发出斩破空气的声音，确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兵器。
“有心了，我很喜欢谢谢！这是我绣的荷包，绣的不好你别嫌弃！”放下短剑，毛胜男从腰间取出一个荷包递给李元。
这荷包绣的着实不怎么样，上边应该绣的是一对鸳鸯，李元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两只鸭子，稍微仔细观察发现上边竟然还有鲜血的沁色，也不知道毛胜男绣的时候被扎了多少下。
总体来说还能看的过去，上边也又淡淡的香气，李元郑重的贴身放好：“我也很喜欢，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毛胜男起身告辞：“你先好好休息，之后会有人来叫你，明日我再带你逛逛宝鸡城。”
两人话别，李元回到客房中暂作休息。